“没什么,已经好多了,不过,小姐的高跟鞋好像底面积的确是小了一些,所以相对的压强也就比较大一些了。”他开玩笑地说着,蹲下帮我捡讲义,我怎好再劳烦可怜的受害人,连忙蹲下去捡拾散落一地的讲义。
“哎呀!”一阵风吹来,有几张被风刮远了,他飞快地跑去帮我拾回来,幸好,看来他的脚真的没什么大碍,否则我还得跑趟医院。
“谢谢,谢谢。”我不住声地道谢。
“你是学遗传工程的?”他看了一下我的讲义,“满厉害的嘛。”
“好玩罢了,你们学商的才是真正的金头脑呢。”没错!一脑袋的金银货币,艾金就是榜样。
他一愣,低头一看知道我看见了商学系的徽章,不由笑起来,“你叫什么?”我已经走了,他又追上几步。
“玉颜,你呢?”
“预言还是寓言?”看他的表情就知道在说笑。
“美玉的玉,红颜祸水的颜。”我笑睨他,显然他对我的自我介绍很觉有趣。
“宇文诚,杀了隋炀帝但也不是好人的宇文化及的宇文,诚实可靠的诚。”
本来我应该笑的,可是我笑不出来,他也复姓宇文!他和欢休有什么关系吗?
“玉颜,你不舒服吗?”他的表情让我知道,我的脸色现在一定很难看。
“没什么,我上课的时间快到了,我得赶紧走了,我很抱歉,但谢谢你。”我紧抱讲义匆匆跑开,回去一定得让宙斯查查这个宇文诚的底,我有一种不舒服的预感,他的出现会令我和欢休平静的生活掀起天翻地覆的波澜,欢休也许会离我而去,不要!欢休是我一个人的,我不会放手的,他只属于我!他是我玉颜幻姬的!
上课时,我尽力地收敛心神,可是还是有些恍恍惚惚,不过还好这次的学生比前几次好些,没有故意刁难,可结束讲座时,我还是觉得这次课比以往的任何一次都累。因为我本心不在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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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查宇文诚?”
我交代给宙斯,艾金却在一边大呼小叫的,“怎么?幻姬,春心大动啦?听说今天宇文诚在校园里和一位绝色美人很浪漫的邂逅,别告诉我你就是那个女主角。”
抨!不用我动手,天士很快乐地替我k了那个不要命的一记,“天下就有你这么笨的人!幻姬除了对她那个宝贝儿子上过心,对哪个男人多注意过三秒钟,再说,又不是闲得无聊,想谈恋爱会用宙斯去查他的底吗?把他以前的fēng_liú艳史都挖出来,胃口也倒尽了,还浪漫个头?”
“宇文诚?他和你儿子有关系?”还是王爷的反应最正常,一针见血。
“我就是想知道有没有关系,他与欢休的长相有三分相似,我怀疑他与欢休的身世有关。”欢休在孤儿院的档案模糊得很,本没有任何关于他身世的介绍,连父母姓名都不详,宇文欢这个名字也是从他自己的口中说出来的,而他父母出事的那天正好是他的三岁生日,除此之外再无其他的资料。
“明天,我会把详细资料交给你。”宙斯的资讯情报网是世界一流的,让他去查一个普通学生的确是大材小用了,可是我不得不慎重。
时间已差不多了,该开工了,“好了,好了,该干什么干什么去吧,动作快!”
“幻姬,那天那个想做你情夫的冤大头又来了。”艾金的死光眼一向对钱的光芒敏感至极。
伯爵挨过来,“幻姬,今天的琴酒可以给你玩。”
“玩过一次的花样再玩第二次就缺乏挑战了,你白活几千年了。”
“喂!我哪有那么老,人家才八百一十五点二岁。”
我恨不得咬他一口,可想想后果可能会变成和他一样的千年朽木,还是硬忍下一口气,实验得加快一些,彻底改变他那可恨的病毒式的基因才能解决本问题,否则迟早被他那副永生不老的俊脸气死。
我仔细打量了一下贺丞介,脸色还有点发青,不过想必昨天更有看头,现在药已衰退得差不多了。
我低头弯腰整理酒柜,他走近吧台,“小妹妹,你们这儿的幻姬小姐呢?她今天没来吗?”
睁眼瞎!本小姐不过打扮成了戴眼镜的小书呆,他就认不出来了,好,耍耍他!
“幻姬姐姐哦,她妈妈病了,所以今天请假,老板好凶哦,要扣她半个月的薪水呢。”
“什么?这是什么老板,太过分了,叫你们老板出来,她这个月的薪水一分钱都不许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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