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先是把藤蔓收好,放在架子的最底部,又取了些新做好的笔纸,按照脑子了构思出来的图样画好,因为以前我有段时间爱上了y,又没有太多的钱,都是亲自画好衣服图样,再拿去裁缝店里做好,所以图样的设计到没有多大困难。
真正困扰我的是短裙的制作,我本计划是直接做成短裙就好,既方便又节约布料,更不用担心磨损的问题,可我平时少不了爬高走低,只是一个短裙的话总会有走光的可能,倒不是对段牧不信任,只是这首先就是个礼貌问题,在别人面前衣着整齐这是起码的礼貌,我不会忘记。
我思考问题时多喜欢下意识环顾四周,顺便从里面寻找灵感,恰好在这时看到了洞口外挂在树枝上的兔毛。我苦恼的最主要原因还是材料的限制,我总想找一个最节约布料的方法,可我既然有了兔皮,布料就不那么紧张了,思考的路径也多了许多。
一开始我收集兔子皮是为了给短牧做出一个被褥,后来被褥做好也保留下剥下兔皮的习惯,如今积攒下来,作上几件衣服绝对是没有问题的。
我决定抹和短裙都用兔皮,再用衣物做成底裤,这样我甚至可以再多出几块布制的边角料做成经期护垫,我一直用的护垫都是我用文改做而成的两个,换洗下来总有点匆忙,如今能够多有几个总是好的。
计划已定下来,剩下的行动对我而言就方便许多,我用那段枯黄的藤蔓作米尺(它虽然没有水分,却很柔软),测量了一下自己的身形,分别打结做好标记,又把兔皮皮面朝上铺好,相互间各留一部分重叠,留作以后缝合。用笔画好大概的图样后,便用军刀一点点裁开,末了按当初设想的那样缝合,一件衣服就做好了,为了美观我特意用裁剪成条的兔皮缝合的接口,弄好后由于有兔毛的遮挡,几乎看不见,衣服侧边我在兔皮两侧各打了5个小孔,又做了长长的一皮绳,穿衣服的时候像系鞋带一样系好,各留了一个活结,可以方便脱穿。
做好一件后,我趁短牧没有回来,穿上试了下,又做了些细微的调节,给抹加了两个吊带,防止脱落,款式到都是大众的样式,不会有多么突兀,可惜没有镜子,我不能看到自己现在具体的样,我便反复确认下没有走光,便回去收拾一下把剩余没有昨晚的部分放好,自己穿着做好的衣服去小溪边看看具体模样如何。
由于我做的都是款式简单的小件,又不用缝合,只是在相应部位穿上几条线,这一套衣服并没有花去我过多的时间,段牧应该是还没有洗完的,我特意绕到溪水下流,站在岸边反复观察,倒发现了另外一件惊喜的事情:经过这三个月的锻炼,我已经瘦了好多,而最美妙的是——他竟然真的只瘦了应该瘦的地方,对着溪水照了好久,我心满意足的蹲下,把已经长出一厘米多的头发剃掉,我洗过了澡,有了新衣服,理过头发,还发现自己的身材变好。
所谓人逢喜事神爽,我现在已经有足够的神应付现在最要紧的问题——伙食。
经过上次的天气骤变,我心中警报也被拉响,这里的天气终不可能没有变换,我应该是比较幸运,来到这里是恰好是收获季节,我更应该趁着现在,做好准备,这里的天气情况我完全不了解,我只能尽可能的做好,期间竟不能有太多的悠闲。
这让我很不甘心,或许我可以想一个更加便捷的方法。比如耕种,养殖什么的,我对自己的动手能力很有信心,再说我现在最不缺少的就是实践的时间,如果需要,我甚至可以做一个蔬菜大棚,木牧循环之类的。
有了新的目标,我整个人都振奋起来,一边在路边寻找草药,一边想着事情,我刚开始觉得兔子的繁殖速度够快,饲养起来也不算麻烦,却忘记了这里的兔子并没有以前那么温顺,我首先就没有办法把他们长期禁锢在一个地方,饲养更是无从谈起,我也想了很多方法,却一一被自己否决掉,最后只好无奈的放弃了这种奢望。
那么,为了解决食物问题,我只能从种植上着手,我本来就有一块小的田地,作上也有了经验,这里土地肥沃,所有的地方都可以任我发挥,经过我以前的观察,吉米迈克他们是不喜欢吃我园圃里的植物的,这么说我甚至没有了防止成果被偷食的危害。
我兴致盎然的把所有能够食用的植物连拔起,装到后背上的竹篮里,决定把它们都移植到小溪中段,我每天打水的地方。
当我正干的起劲,突然听到段牧紧张的声音:“小姐?”
我暗自纳闷,除了他刚刚清醒的时候,他叫过我凌风小姐,他都是直呼我姓名的,今天这样又是又什么事情发生不曾,有事情意味着又麻烦,我叹了口气,准备直面麻烦的时候,段牧用那种标明了‘我很拘束,我很忐忑,我不认识你’的语气说道:“请问您能听懂我说话吗?我没有恶意。”
“什么?”我转身转到一半,听到他的话语,顿时又总啼笑皆非的感觉,可如果我现在笑出来,以我对段牧的了解,他一定恼羞成怒,几天不主动找我说话,我只好憋住笑意,使劲的揉鼻子。
“凌风?”上下的看了我几眼,段牧才用不可思议的语气,搭配上他不可思议的眼神,叫着我的名字。
继续蹂躏着自己的鼻子,我按奈下顿时升起的心虚感觉,急忙对他解释:“我的衣服被磨坏了,我就用兔子剥下的毛皮做了件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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