戴劲松着实被欧翔这一喊震住了,看他刚喊出来的那几嗓子简直是底气十足,估计身体也没什么大碍,只是失血过多才晕过去。但是欧翔的脑袋还在流血,不止血可不行啊。
戴劲松四下找了找,都没有合适的东西,想了想,把自己的领带解了下来,给欧翔缠在前额上,勒的紧紧止血。
抱起欧翔,觉得这看似魁梧的小子还挺轻的,看来军装警服确实打扮人,让人显得威武。戴劲松带他下了楼,刚要上车就听见一声大呼:“大胆狂徒!光天化日竟然袭警!站住!”
他转身一看,竟然是一个一身运动服,身后背着宝剑的老头,明显是晨练回来,脸上红润非常。
完了!准是让着老家伙误会了!
“好啊!看你穿的人模狗样的,竟然对咱们人民警察下毒手!你好狠的心。”老头说话铿锵有力,但是却不敢真的上来拦住戴劲松,只是干嚎着。
“你快把这警察同志放下,坦白从宽才能得到人民政府的宽大处理!”
戴劲松看着欧翔没有血色的脸,实在不想在这里和他废话。恶狠狠的瞪了老头一眼,老头被他这一眼看的下意识的后退了几步,心想:还真是个伤天害理的恶人,完了完了!如今之计只能与他周旋,智取才是上策啊!保留了革命的火种才能迎来真正的胜利!
戴劲松也不理会他,把欧翔抱上车,一脚油门扬长而去。
老头看着飞驰而去的车子,赶紧以百米冲刺的速度冲上楼,冲回家,二话不说的拨打了110。
戴劲松直到把人送到医院,才想到自己这么做很不好,实在是应该先联系欧翔所里的人才是上上策。
掏出手机,刚要打114查询一下电话号码,就听见远方一声大喝:“不许动!”
戴劲松闻声看去,竟然是三个警察朝自己冲过来。
自己还没联系,派出所就知道消息了?
那三个警察朝自己越来越近,但是戴劲松却有些不好的预感,他们随着距离的拉近并没有减速。。。。。。说时迟那时快,等待戴劲松恢复意识的时候,他已经被压倒在医院走廊冰冷的地面上了。
“不许动!好小子啊,竟敢袭警!亏你还有点儿良心,是不是怕我们这位同行真有个三长两短才把他送到医院的!我如果没猜错,你是不是现在正要联系逃跑的外省啊!你给我老老实实的坦白交代!”说着在戴劲松背后扭着他的手的力道加重了几分,戴劲松甚至可以感觉如果力气再重一点儿,自己马上都能听见关节错位的声音了。
“警察同志,你的确猜错了!”
“还敢贫嘴!快说!”
戴劲松的侧脸抵着冰冷的地面,说话都有些吃力,腮帮子疼的厉害,但是还是一五一十的老实交代了问题。他真心觉得,这些警察是万万接触不得的,只要接触上一次,准保得一直接触下去。
那三个警察听了他的话,脸上明显的不相信,这种怀疑甚至都没有最基本的掩饰,仿佛明明白白怕戴劲松不知道他们的心思一般:我们如此火眼金睛,怎么可能被你这样的谎言蒙蔽,太小看咱人民干警了吧!
无奈之下,戴劲松只能提议联系欧翔所在的派出所,虽然派出所也不能证明自己的清白,但是总能证明欧翔当时欧翔正处于的出警状态吧。
派出所听说欧翔身负重伤都昏迷了,来的奇快无比,上到所长,下到档案室主任,都赶过来了,所里只留下两个人值班。
一行人风风火火的冲进医院,搞的前来看病的病人极度恐慌:这是出了什么大事儿了,怎么警察扎堆往里面冲呢?
派出所来的这些同志冲进病房就开始悲情的呼喊:“小欧啊~~~你这是怎么了!你怎么忍心放弃你这么热爱的片儿警事业啊~~~~”几个女民警甚至背过身擦了擦眼泪。
戴劲松实在很无语,他走过去,对嚎的最大声的冷冷的胡所长说到:“大夫说他就是失血过多,一会儿就能醒过来。”
胡所长抬起头,打量这个剑眉朗目,长相还挺神的“嫌疑人”,刚要开口问下具体情况,就感觉病床上的欧翔动了动。
一帮人赶紧为了过去瞧,欧翔睁开眼睛看了一众人看着自己,也不知道自己在哪啊这这是,忽然觉得有点儿恍惚。
胡所长毕竟是领导,这方面的反应速度一向异于常人,赶紧开口道:“小欧,醒啦!怎么样啊感觉!所里面知道你的责任心强,但是也得注意自己的安全啊,你看这次多危险啊,我们都很担心你啊!你可不能在这么冒失啦@#¥……amp;*——”
欧翔看着胡所长口沫横飞,有一种很不好的预感。果然,一颗唾沫星儿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飞到了欧翔的眼皮上。
他已经语言不能了,他真的希望能马上晕过去第二次。
“对不起对不起,请让开点儿!”门外传来了一个年轻女人的大叫声,没过多久护士长领着一干人风生水起的冲进了病房,一时间小病房里简直没有落脚的地方了。
带头的是一个穿着文艺女青年长裙的姑娘,拿着话筒,后面跟着的几个男子,拿着录像机和镁光灯,熟练地摆弄着仪器。
“哎呀,你们可来啦!”胡所长换上满面春风的表情,过去拉着女记者的手就不放开。
“盼星星盼月亮把你们盼来了!我可是第一个给你们电视台打的电话啊!这就是我们所里的典型!欧翔!小欧同志可不简单啊,年纪轻轻对工作那叫一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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