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有个叫夏静的说要见您。”小厮微低着头对着躺椅上假靡的莫安说。
“夏静,她动作真快,让她进来吧。”莫安睁开眼说,“拿些吃食过来。”
“是,少。”小厮低头领命而去。
夏静今天穿着一整套缕金挑线纱裙,大气又不显俗气。“你的日子看来没我们想象中的难过。”夏静打量着莫安的居所和仆人的态度说。
“我说过,宰相对我不错。”莫安站起来,亭亭玉立的看着多久不见的夏静。
“我以为你不会见我。”夏静走上前,盯着莫安的脸,这张脸平静无波的脸一直盘旋在自己脑海。
“我离开,是不想未来的时间都因我而导致你和阿芙争执,而且,阿芙应该有着仁国女人的生活,孤独颓败的我会把她带坏的。”莫安请夏静坐下后,替自己倒了杯酒。“喝不。”
“好。”夏静接过酒壶自己倒了一杯。“按你这么说,你就不担心带坏我?”
莫安低低的笑“静,你不用带,已经在腐烂。”
“莫安,你知道吗,你就象那苍茫的大海,平静无波的下面,是那翻滚的暗涌,让人恐惧又期待着它的爆发。”夏静用尖尖的指甲,轻轻的划着莫安如雕刻般的轮廓。“莫安,你真美,美的想让人摧毁。”
莫安拿下夏静的手,轻轻的呷了一口酒,“如果我的爆发是在死亡之前,你还想让它爆发吗?”
“我不知道,可是现在的你我很想撕毁,为什么你可以活的如此平静,你这里应该和我一样充满着想释放的东西。”夏静的手贴着莫安的口。
“因为我还没遇到有能力让我受伤的人。”
夏静那天没呆多久就走了,她说她考学结束了,会呆京师先当个闲散的官。夏静从没提过她的事情,就象莫安从不说自己的事情一样,但是拥有着同样气息的两个人,却能准确的读到背后的郁。
那天何泽飞没有回来,莫安摇着酒杯里的酒,月的倒影在酒杯里支离破碎。那天的莫安,心情很浮躁,她想她需要新的空气。
那天,一个小倌房内,莫安双手冰凉的抓住他的头发,在他一次又一次的律动中,她听到自己喉咙里发出的寂寞声音。她想除了这个,她真的不知道在这里还有什么可以麻痹自己。
“你真不象那些女人。”小倌坐在床上。
莫安拿着酒杯走到窗口,看着窗外那片漆黑的景色,她的长发和赤/裸的身体,在黑夜里象一种诡异而绮丽的花,散发着诱人的清香。
莫安回过头“那是因为我老了。”
“你还来吗?”小倌拖着被子走到窗边,用手双手抱着莫安的身体。
“不知道,来或者不来。”莫安的唇向魁丽的花朵,柔软的亲吻着那颤抖的眼睑,那一晚他们沉默的做/爱直到天快发亮。
莫安那天出青楼已经是中午了,当她顶着刺眼的太阳出现在街道的时候,却看到一张满是怒气的何泽飞。
“早。”莫安眯了眯眼睛。
何泽飞感觉自己象个傻瓜一样的,昨天还把她送的香囊正重的收到盒子里,连松儿问起都缄默不语。
“你特意来找我?”莫安走上去仰着头问。
“为什么你可以这么理所当然的面对着我?”何泽飞隐忍着满腔的怒意,他觉得他再次受到欺骗。
“为什么不理所当然,我不觉得我逛青楼有什么不对。难道你会认为在你和男宠一起的时候,我会守身如玉的呆在府里吗?”莫安有些不懂,为什么他会那么生气,这里是女尊不是吗?
“……”何泽飞沉着脸,一直没有开口。
莫安以为两人就要这么对峙下去时,何泽飞丢下一句“你很好”便大步流星的朝停在不远处的马车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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