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有话要说:lt;/brgt;一直都习惯晚上0点过后更新,所以昨天就以为已经更新过了……
今天双更。
以我的速度,下一更应该是在晚上八、九点左右,或者……还要往后一些。lt;;感觉心里的担子很重,这让我很是疲惫。这一觉,我睡得很沉很沉,有几次才睁开惺忪的睡眼,又赶紧翻了个身睡过去——不想再面对这些了,我是个惯于逃避现实,善于疏离真相的人,如果生活中的一切都是那么不尽我意,我宁愿当做什么都不知道,而后睡死在梦中。
一声细微的关门声“咔哒”,就把我惊醒了。我坐在床上,有种说不出的感觉:就像生命中的什么开始离我而去,就像逃生的门被人反锁了起来。
我坐起来撑着头,想把脑海里这些负面想法清空,可是努力了半天,还是觉得内心惴惴不安。我拿起电话,想在赵锟那寻求点安慰。
听到他浑厚的声音,我的心安定了不少。虽然我现在自觉对他的感情,已经没有以前来得那么汹涌。可不管我的感情是被胡一啸分流了去,还是对赵锟日久情逝,我只想让以后的日子平平顺顺,安安稳稳……
等我洗漱完毕,才发现刚才梦中的那关门的“咔嗒”声,并不是从梦境里衍生出来的。确确实实有人来过,然后关门走了。看到红薇空荡荡的桌子上,落下一个孤单的白信封,我拿起一看,上面有个娟秀的笔迹:to丸子。
大概是那种不好的预感太过于强烈,我犹豫了几次,才一狠心撕开信封,将信封中厚厚的信笺掏了出来。
“……白丽莎这个女人并不简单,那场无妄之灾,源自她对我和言秀爸爸的误会。恕我阅历尚浅,不知道该如何转圜这一切,只能用提前离开将它中止。如果可以,请替我跟言言说声抱歉。虽然我跟她的爸爸并没有什么,可我的存在,的的确确是伤害了她。他们都是好人,是照进我心中的冬阳,我不能再让他们任何一方受到伤害。最后,好好保重自己——红薇留”
原来,原来竟是这样。平时看到的那个孤高冷艳的女子,背后隐藏的竟是这样一个故事。手中的信笺一页页滑落在地上。我也顺势缓缓坐在了地板上,看着天花板,只有看着天花板,眼泪才不会流出来。然而,我却是流不出眼泪的,我只觉得眼睛周围的肌,都麻木了,眨眨眼睛都觉得生涩而僵硬。
我并不怪她隐瞒旁人,其实谁的身上,没藏匿着几段不为人知的故事?我亦如此啊!可是命运啊,为什么总要让我们,留下那么多秘密,让人生平白背负上那么些艰辛?可是,若非造物弄人,谁又愿意用别的事实去掩盖它?有些伤口,并不是结了痂就是愈合,它会留下个丑陋的疤痕,用触目惊心来宣告它的存在。你遮是不遮呢?迷了别人的眼,自己又能哄骗自己几分?或许那些痂,终有一天会脱落,空留一块色素沉淀的印子。然后我们垂垂老去,浑浊的眼睛偶然瞥到它,才能用洞悉尘世来舔舐这道属于青春的伤……
我揉了揉酸涩的眼,拾起了散落在地上的红薇的笔迹。扶着桌子,我摇摇晃晃地站了起来。木木地看着红薇空荡荡的卧床、桌子,直到我感觉眼前一片氤氲:你就这么走了,走了。也不知道,以后还会不会有人想起你——这朵开在墙角风雨中的红薇?
门被打开了,我习惯地扭头去看。
青青说:“丸、丸子,你怎么哭了?不会吧,我才出去了一个上午加一个中午,你没理由想我想得那么彻骨啊!”
我没心思跟她贫,只无力地撑起嘴角:“青青,红薇退学了,也不知道去了哪里。可能以后都很难再看见她了……”
转过身去,忽略身后那一片静默,我再次爬上了床。我真不知道该怎么消化这段辛秘,也不知道该用什么来面对。或许睡两天就好了,就好了……
不知是睡多了,还是源自心口处沉甸甸的压迫感,我只能在床上辗转反侧。青青对我说:“丸子,你还是先下来吃点东西吧。”
我心不在焉地吸着那盒牛,啃着饼干。抬头怏怏地打量了两眼青青,正看着她往自己一个大大的旅行包里塞零食:“去哪里玩啊,带这么些东西。”
青青回过头,看不出她是个什么表情。她说:“呃……我也不知道,就感觉心里怪怪的,毛毛的,总想给自己准备多点东西,就像以后没东西吃了一样。”
我长叹一口气:“青青……别说这些话了好不好,我再也不想被折腾了。”
青青哦了一声,又说:“我是听说,刚过了十二点,就去烧香,会很灵验。一看农历,发现明天就是初一,我赶紧准备了这么些东西,去烧香!”
舔舔嘴唇,我看见那一旅行袋的零食,和一小把香,却发现自己失去了发笑的欲*望。我转过身想上床继续睡觉,不忘对青青说:“凌晨去不安全,还是找个人陪陪你吧。”
“放心吧!”青青的声音从背后传来:“我都那么一大把年纪了,还能走的丢?再说了,难道人贩子会把我抓进深山老林里面,卖给谁当童养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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