越茗当即就给雷劈死了。
他从被窝里探出脑袋来,嘴咧得后槽牙都出来了,他笑容满面地说:“查公子,办事的时候哪能让人看呢?容易早泄阳痿。”
查三省不语,上前一把扯开盖在越茗身上的被子,越茗顿时局促地像是一直待宰的母**,忠诚地守护着自己的蛋。
“茗儿,今天晚上你要是说一个‘不’,我就让屈鹤断一只手,你说两个‘不’,我就让他再断一只脚,说三个‘不’,我就直接要了他的命!”
越茗什么也没有说,他大大方方的把自己摆成了一个大字型,躺在床上,末了还还以胡瓜同样幽怨蛋疼的眼神——小受何苦为难小受。
查三省俯下身,压在越茗的身上,越茗看他,万般浮华掠眼,终究汇成了疲惫。
名动京城的小曹子建,查阁老的得意孙儿,御笔钦点的状元郎,竟然为了越茗把自己逼到如此不堪的程度,不惜用这样卑劣的手段报复。
他把头偏在一边,把头埋进越茗轻软的发丝里,忘情地嗅着。
“茗儿……”他长长地叹息了一声,“曾经沧海难为水……”
越茗被压得哼哼了一声,本能地伸出手来抱住查三省的后背。胡瓜在一旁看热闹,他跪下了,垂着头,辨不清神色。
就这样沉默了一会,查三省突然站起身,也褪去了自己身上的衣服。
太长时间没有赤裸相见,越茗觉得挺臊的,再加上胡瓜那无处不在如同咒怨般的眼神,更是让这个欢爱有了酷刑的意味。
越茗低头一看,查三省的血脉喷张,□张牙舞爪地看着他。
“查公子,你以前可没这么大……”越茗咬着牙说,话还没有说完,就被顶了上来,生硬地进入,干涩到举步维艰。
越茗压低声音,发出了一声暧昧的痛苦的带点儿挑逗的低吟。
两个人都痛的龇牙咧嘴,毫无快感可言。
查三省俯下身,咬着越茗的肩膀,使劲的咬,每一口都留下清晰整齐的牙印,每一口都像是要把越茗吞下去!
“那啥……查公子……能不能上点润滑,这样下去明天我就走不了路了,明天可是过年,我这样收不了红包……”越茗忍着痛说完这句,从一旁出早已准备好的“最润菊膏”。
查三省扬起手来在越茗的脸上甩了一巴掌。
“啪!”何其清脆,这巴掌有多响,查三省就有多恨他!
查三省用了力,全身而入。
越茗往后退了退,本能地想要逃离。却被查三省摁住,又是一次占有!
越茗闭紧了嘴,一个字也不让自己吐出来,他生怕自己一开口就把查三省的祖宗十八代都骂了,所以他只是隐忍,皱着眉头,苦着脸,忍受这一次欢爱。
活剐一般。
越茗都疼的有些神志不清了,在意识不清的时候,他想起了很多的事情,比如在很久之前,查三省同他踏青,一日之间才情泉涌,写了十四首情诗,这些情诗的手稿被越茗裹了包子;还有查三省被查阁老打断腿的那次,其实何止是打断了腿,脸也肿了半边,整个人几乎都站不起来了,却怕越茗担心,仍旧来饕餮楼看越茗,越茗那天喝花酒去了,一直让查三省等到天明……
还有很多事,越茗记不清了。
他记不清的事情太多,而他忘记的事情又一刀一刀地捅在了查三省的心口上。
而今天查三省便以这种方式还给他。
每一次深入都伴着强烈的律动,疼的越茗两腿颤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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