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都想,想大家,想训练,想任务,还想375。”许三多答道。
“哈哈哈”,袁朗笑起来,“想就好,好好上学吧,上完就回来。”
“嗯”,许三多露出大白牙,连连点头。
“那成才”,袁朗继续问,“你又想些什么?”
“和许三多差不多吧……”成才浅笑,“老a和别的地方不一样,会发生很多不同的事,很……有趣。”
“嗯嗯”,许三多赞同地说,“好多有趣的事情,大家都特别好,特别有意思。”
“我也有意思?”袁朗敲了敲许三多的脑壳。
“呃”,许三多稍许紧张起来,看了看成才,见他没什么拦着的意思,又小心翼翼地开口,“我,我是说,队长,队长你人很好,不过你也经常做些让大家很开心的事。”
“比如?”
“比如……”,许三多抓了抓头发,“你会让我们半夜起来加餐,训练的时候搞突击检查,还有……”
成才在桌下踹了许三多一脚。
“呃”,许三多身体稍微歪了下,又赶紧坐正,“而且队长你什么事都特别厉害,我记得去年冬天,你还和大家玩那个看谁先笑的游戏,然后我们都输了。”
袁朗终于没忍住,噗嗤一声笑了,“谢谢你夸奖啊,许三多。”
“不,不谢”,许三多受到表扬,一下子放松了,“我记得当时我一下子就笑了,齐桓和 c3比我好点儿,不过也没坚持多久。”
“许三多,我真佩服你的记忆力”,袁朗笑道,“不过和你队长比这个,你确实不行。”
“嗯嗯”,许三多忙点头,“吴哲说,整个三中队,跟你比谁先笑,只有成才可能不会输,不过那会儿他不在。呃。”
成才又踹了他一脚。
袁朗面上一怔,片刻后恢复了自在的表情,“是吗?你们是这么觉得的啊……啧啧,我看你们还是低估我了,跟谁我都一样赢。”
“那可不一定”,一直都没说话的成才,这时突然小声嘟囔道。
袁朗眉头一皱,“成才,你这是在跟我下战书?”
“不是”,成才摇头,“我只是说,没比过,你也不能那么肯定。”
“那你是想试试?”
“我……没有。”
“那我就当你是认输了”,袁朗端起茶杯,悠闲地喝下一口。
……
“好吧,比就比,现在就比!”
“现在?”
“嗯,而且还是要有彩头,谁输了谁帮着洗一个月衣服。”
呵呵,袁朗笑起来,“那不行,这次非同一般,要赌就赌点儿大的。”
“那洗一年的衣服?”旁观的许三多突然c-h-a话进来。
“许三多!”成才终于没忍住,冲他吼起来。
“好”,袁朗一拍桌子,“就按许三多说的办,谁输了谁帮着洗一年的衣服。许三多你作证啊,就比一次,愿赌服输,输了认罚。”
许三多数到三,坐在方桌两边的人都停止了其它动作,直视起对方的脸。
只过了几十秒,成才就开始为自己的冲动而感到后悔了。
不是因为他想笑,而是因为,招架不住袁朗的眼神。
本来只是平常的对视,袁朗的表情也没有刻意作态,但他瞳孔的颜色却渐渐暗下来。
就好像离开老a前的那个晚上一样,他眼里流动着的情绪像飞速旋转的漩涡,将一切都席卷进去。
仿似有什么沉重的东西压在胸口,呼吸困难。
成才努力想把视线聚焦到他脸上的其它部分,鼻子、或者嘴,然而却错不开视线,像被磁铁吸引着一般,只能一直,看着他的眼睛。
袁朗,也在后悔。
冲动是魔鬼。
他不该给自己这么一个机会,这样认真地去看成才的脸。
其实这张脸上的每一个细节,早已经刻在心里了,甚至在梦中出现的时候,都能一丝不差栩栩如生。
可那与如此近距离地面对面,还是相差太多了。
这个人就坐在面前,只隔着一张桌子的距离,活生生地望着自己,眼神闪烁。
虽然还能保持平静的表情,但却控制不住在凝视中,心里涌动出的那些压抑已久的情绪。
不能再看下去了……
可是,却舍不得挪开视线。
餐厅里的这一处,似乎被略显诡异的气氛所充斥。
两个人隔着桌子,雕像般地一动不动,连最细小的呼吸起伏都让人无法觉察。
许三多也渐渐紧张起来,他一次又一次地看表,最后终于忍不住小声说道,“五分钟了。”
这句话像是打破了某个魔咒,停滞的气息开始缓慢的流动。
成才呼出口气,像是用了很大的力气,先一步扯起嘴角,“我输了,我认输。”
袁朗的表情也渐渐放松下来,然后他疲倦地笑了笑,“你确实很厉害。”
“吃饭吧,队长”,许三多拽了拽他身边的成才,“菜都凉了。”
“好,吃饭!”袁朗拍了拍手,又转过头去对着柜台大声说道,“服务员,拿两瓶啤酒来!”
“队长?”成才一脸吃惊。
“我赢了这么大的彩头”,袁朗笑道,“怎么不也得喝两杯庆祝一下!”
酒上了桌,成才拿口杯倒了三杯,袁朗和他们碰了一下,二话不说就全灌了下去。
“队长”,许三多在旁边有点儿担心,“你不是不能喝吗?差不多就好啦。”
“没关系”,袁朗笑道,“一点儿没问题的。今天来这儿,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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