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尹子颜的笑容更加明媚了。
宫丘益暗暗骂道怎么跟他哥越来越像了,嘴上却老老实实地认错,“我其实想跟你说来着……”
“嗯。”尹子颜一直好整以暇地等着他的下文,
宫丘益越找理由越心慌,最终求饶道,“人家实在不知道怎么开口……”
尹子颜把他按在床上,嘴角的笑容带着冷意,“有什么话对我不能开口。”
“我……”宫丘益嗫喏道,“你本该是万俟堡的堡主,本该站在云端。”
尹子颜道,“我依然是万俟堡的堡主而且站在云端。”
宫丘益:“……”你能更无耻一点吗?
尹子颜看他可怜兮兮的样子不忍心为难他了,便安慰他,“我和琬坻为你做了什么都不必心存感激,因为我也不是不要报酬……”说着手指滑向了宫丘益的衣带坏笑。宫丘益不买账,一把推开他。
尹子颜:“……”说好的愧疚呢?
最终宫丘益还是被尹子颜压了一夜,直到半夜惊醒瞄了一眼对面安箬思房间竟然突然亮了,宫丘益浑身没力,浑浑噩噩了一阵后又看到灯灭了才放下心来继续睡着了。
次日宫丘益一早就问安箬思深夜干什么去了,她支支吾吾不肯讲。
宫丘益再三逼问加威胁,安箬思最终挤牙膏似的招了:“我去尤美淑屋里偷……啊不,是借月光宝盒。结果不但没找到,还惊醒了尤美淑,她还没睁开眼就大叫流氓,皮埃斯:谁要x_i,ngs_ao扰她呀。我吓得赶紧逃出去,刚走两步就被一个长得很娘的兔儿爷点住了。他问我怎么回事,我全招了,他就放了我……”
讲完了整个故事安箬思惊魂甫定地问宫丘益:“小益,你说他会不会报官抓我?”
宫丘益安慰她:“要抓早抓了,还放你干嘛?等等,”注意到了她手上戴的正是自己丢的那串链子,他又问:“你手上戴的是?”
安箬思见他表情严肃也慌了,赶紧解释道:“之前找你时候捡的,一直忘了给你,昨天被那个男人点住的时候不小心掉了出来,他就戴在我手上,还说不准摘下来……小益你怎么了?”
宫丘益已经大惊失色了,这莫非是?于是他又问,“那他有没有打你手心教训你?有没有罚你跪?”
安箬思茫然弟摇头,似乎被他的提问吓到了,小心翼翼地问:“小益,那个人很恐怖吗?”
宫丘益想着,难道是他搞错了?又想应该不会那么巧的,就安慰了安箬思,“应该不是同一个人,别多想。”
安箬思更加忐忑了,正说着柳冬阳来了,安箬思吓得差点跪地认罪。
结果柳冬阳是路过,顺便来提醒他们提防cǎi_huā贼的,“昨天有人闯入尤美淑房内妄图施暴,被武林盟主所救。尤美淑感动的把第一美人比赛来的奖品都送他了……扯远了,你们可要小心啊。”
宫丘益和安箬思面面相觑,半晌宫丘益问:“你说的兔儿爷是琬坻?”
安箬思也蒙了,“大,大概。”
宫丘益又提醒道:“你可千万不能让他听见。”
“听见什么?”
宫丘益想也不想的说:“你说他是长得很娘的兔儿爷啊……”这还用再说一遍吗?安箬思傻了吗?等等,刚才的声音是……
宫丘益慢慢地扭过头去看身后的人,他放佛听到了脖颈咔咔的声音,万俟琬坻正站在门口笑吟吟地望着他。
安箬思扑上来就要掐死他,万俟琬坻妩媚的冲宫丘益笑道:“小益还是和以前一样j-i,ng神。”
宫丘益急中生智,乖巧的叫了声,“哥。”
万俟琬坻惊讶的看着他,随后眼睛里换成了“等着看好戏”的眼神。
“宫丘,你刚才说……”
宫丘益紧咬下唇,尹子颜这家伙什么时候出现在他身后的?
随后,他被尹子颜拖走,听到身后万俟琬坻的声音,是对着安箬思的:“聊聊昨晚的事吧,嗯?”
安箬思表示她好想哭,本身实力就不强,还遇到宫丘益这个猪一样的队友,好歹她在二十一世纪也是女强人好不好?
落到了尹子颜手里已经被欺压地够惨了,眼前这个被她称为“长得很娘的兔儿爷”显然不像是什么好惹得货,安箬思只想说,我好怕怕啊t^t
但现实由不得她逃避,安箬思奴颜婢膝地凑过去干笑,“盟主您好,昨天多谢您了。”
“嗯。”万俟琬坻笑吟吟地望着她,“怎么谢?”
谁特么知道怎么谢,不过是被你抓了又放了难道指望我以身相许吗?安箬思内心闪过一群奔腾的羊驼,脸上却还是赔笑着讨饶,“英雄您看,我也没什么值钱东西,连自己也是抵在这里打工的。”
万俟琬坻眼里的笑意更深了,“你说抵在这里打工?”
安箬思的一脸苦相落在他的眼里倒映着,万俟琬坻现在心情很好,望了望在内院拉拉扯扯的弟弟和“弟妹”,目光最终落在了这个黄头发的粉嫩丫头身上,万俟琬坻柔柔地笑了。
很好,很有趣,陪我好好玩吧,安箬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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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师姐。”
“还叫我做什么。”愤怒和惶恐退去,顾语恩只剩下了淡漠。
魏荣却好像习惯了她这样的语气,只是音调还很悲伤,“我想祭拜一下师父。”
顾语恩还没开口,魏荣又道,“若是早日知道师父病了,我该回去看看的。师姐,我错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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