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是那一低头的温柔,像一朵水莲花不胜凉风的娇羞。”徐志摩的诗,将低头和娇羞的两个词化作了男人心头的绕指柔,今晚,杨言第一次有了如此深刻的体会!
夏瑜低下头时候,脸上羞涩的表情,还有那跟刚才判若两人的很柔和的说话声,让杨言的心,都要高高地荡起来了!
他喜欢夏瑜平时的雷厉风行,喜欢她直爽不做作的作风,喜欢她短头发干净利落的样子,但有时候夏瑜能在他面前表现得害羞一些,就算是嘴上不肯承认,杨言也是喜欢得紧!
谁让她是夏瑜呢?
“好,我们回家!”杨言灿烂地笑着,松开夏瑜的手后,坐上了驾驶座。
……
杨言这次从家里也带了许多土特产上来,除了夏瑜最喜欢吃的腌粉粉干以外,还有虾干、鱼干,甚至还有马上到来的中秋节可以用得到的月饼!
“这是我们那边比较有名的月饼,五仁馅的,不知道你吃不吃得惯。”杨言打开那个月饼铁盒,给夏瑜看一下里面那个巨大无比的五仁火腿月饼,笑着说道。
“这么大?这是月饼还是烧饼啊?”夏瑜还是第一次见,她惊奇地说道,“不过,你们那边很流行吃五仁月饼吗?我以前都是吃蛋黄莲蓉月饼的。”
“那你得尝尝,我们这个五仁月饼跟普通的五仁月饼不一样,很香、很好吃的。”杨言也不等到中秋,现在就去拿小刀,切了一小块月饼给夏瑜尝一尝。
现在五仁月饼还没被网友们喊着滚出月饼界,所以夏瑜也是兴致勃勃地用食指和拇指捏起来,好奇地咬了一口。
“唔,挺香的!”夏瑜忽然眼睛一亮,跟杨言含含糊糊地说道,“里面的味道不错,那些瓜仁很香!”
“是吧!”杨言高兴地笑了起来,“我妈非让我带上来,之前还说要我带几只养得很肥的母鸡上来给你煮汤,但不好带,我没同意。”
“不用这么麻烦……等等,你说什么?”夏瑜吃惊地看向杨言。
“唔……”杨言也意识到自己说漏嘴了,一脸窘迫地站在那里。
“你妈妈知道了?”夏瑜深深地吸了一口气,神情微微有些紧张地问道。
瞒不下去了,杨言只好指了指在客厅的婴儿床里还在睡觉的落落,坦诚地说道:“是的,知道了。但这不是因为我说漏嘴了,要怪只能怪落落。我跟你打电话,落落跟我妈就说是妈妈……”
杨言坐了稍晚的火车,中午才出发,现在回到家已经是接近十点钟,更别说落落不睡中午觉,一上火车便又开始在椅子上“跳舞”,玩得有点忘我,自然也是消耗了大量的精力,所以还没下车,小姑娘就躲在爸爸的怀里,沉沉地睡着了。
睡得很香甜的小姑娘还不知道,她被爸爸甩锅了!
“怪落落干什么?说了就说了,又不是什么大事。”夏瑜不乐意地说道。她不是斤斤计较的人,没有在意杨言这么早就将他们的关系告知家人。
而且,现在听到杨言说陆妈妈叮嘱他要好好对待自己,“不要辜负了这么好的女朋友”时候,夏瑜也是有点不好意思地低下了头。
“她和我姐,这两天买了很多东西回来,把箱子塞得满满的,非要我带上来给你。”杨言指了指自己带上来的大号行李箱,哭笑不得地跟夏瑜说道。
“你帮我谢谢她们……”夏瑜低着头,小声地说道。
虽然是这么说,夏瑜也已经在心里暗暗盘算起来——怎么样才能回报杨言家人对自己的好意呢?
当然,夏瑜不喜欢先说再做,她将这件事暗暗地记在了心里。
……
在荷城,对“安广胜”的追查还没有停止。
不管是抓人没抓好、面子有点挂不住的一线警察们,还是被夏向阳批评后的领导们,都憋了一股劲,想要把“安广胜”抓捕到案。
经过对其他骨干成员的连夜突击审讯,“安广胜”的真实信息也渐渐浮出了水面。
“安广胜,从他在另一个藏身处遗留下来的身份证可以知道,他的真名叫徐广业,粤省丹霞人,今年五十三岁。不过,这人平时行事比较谨慎,跟同伙都说自己是桂省人,在粤省住了几十年。”
在指挥中心,一个警官向梁书记和过来视察的夏向阳介绍目前的情况。
“这个徐广业,在荷阳牵涉有多深?”梁书记替夏向阳提出了这个问题。
“他在荷阳发展了两个下线,一个是石东村的村长王洪贵,另一个是荷阳人社局的张朝晖,这两个人已经被我们控制起来了,不过,他们也说不出徐广业的下落。”
夏向阳的眉头都紧紧地拧了起来,他越发觉得这件事有点不对劲。
“这个安广胜,或者说徐广业,不可能是凭空消失了,一定还有其他的同伙,或者利益相关方在荷阳帮他。”凭借着以前在公安战线的经验,夏向阳做出了初步的判断,他严肃地转头跟梁书记说道,“继续查,不能放过一个坏人!”
……
可能前几天下过一场大雨,一大早小区花园的空气还是有点清冷,不过,绕过了楼房的遮挡,漫步走到有柔和的朝阳照耀的地方,身子又可以很快地暖和起来。
而且,现在小区花园里,有一株异木棉已经盛开了,满树都是淡粉红色的大花朵,在阳光的照耀下,显得更加粉嫩鲜艳,仿佛一整棵树都在花火中燃烧一样,一下子便吸引了被爸爸带到楼下散步的小姑娘的注意。
昨天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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