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好吗?”
月七:“……不好。”
慢慢含一口水咽下去,感受着清凉的水缓缓滑过干涩的喉咙。她微微咳了几声听到自己的声音恢复正常才道:“七哥真不会安慰人。”
听不到身边人的回答,她也不在意。微微扬起下巴看着远方的天空,乌云遮住了太阳,严丝合缝的不露一丝光线。顾清染歪了歪头喃喃低语:“这么多天,怎么就是看不到阳光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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借宇文玥的话来说,为了避免顾清染因为悲伤过度死在府内的哪个角落里,所以只好从府内调了两个铁铃铛服饰顾清染的生活起居。
且宇文玥素来都是说一不二的,他说的两日从来不是个虚数。
所以在这一天月七亲自来她的房间让她赶紧换好衣服去天牢时,她的脑内还是一片空白的。月七唤了好几声她才猛然回过神来,一把将他推出门去,自己闷头扎进衣柜中挑了一件素色长衫,挽了个男子的发髻,想了想将燕洵从前送给她的一只雕花发簪送入发间。
推开房门,顾清染一把拉住月七的胳膊就想往前走,还没走两步就被人握住了手腕。她不理解地回头看他,月七安抚地笑了笑:“别急,我们要和公子一起进去才行。”
顾清染:“哦。”
那日离开长安,她先一步跟着风眠离开,所以才没有被宇文怀的追兵拦住步伐。如今朝堂局势大变,亲燕北的势力几乎被一网打尽,如今朝上多方势力云集,相互抗衡却不相上下。而宇文一家,除了宇文怀的首功外,听府内的闲言碎语,是宇文玥在关键时刻射出寒冰箭才没能让燕洵和星儿逃掉……
她心中虽有怀疑,却不曾真的认为是宇文玥利用兄弟借位上位。她虽与宇文玥并无深交,可他的大致脾性她也是了解的——他有自己的大原则,只要最后的底线没有被突破,他便可以无限放宽自己对情感的纵容。
从她被他救下后藏在自己府中,面临宇文怀多次逼问都死不松口就能看出来。
所以,顾清染怀疑的是,到底是谁射出了寒冰箭……
若是放在平常,她恐怕还能找到这一团乱麻的线头,可如今她身心具惫,一心只想见到燕洵,什么也不想做。
她和月七站在青山院大门口等了许久,才等到姗姗来迟的玥公子。
宇文玥用余光扫了她一眼,看到她一身男装也不过多停留了几息时间便又扫了过去。踏上马车,清冷的嗓音从帘后传出:“去天牢。”
除了宇文玥外,其他的月卫皆是随车而行,为了不引起别人的注意月七在临行前特意找了一身月卫的新衣给她换上。顾清染一个小个子混在一群大男人中间,被人墙一挡也难被人看到。
一路通畅,在天牢大门前才出现了拦路虎。
“我当是谁,这不是我们宇文家的长房嫡孙玥公子吗?”来人斜坐在天牢门前的石墩上,一身日常服饰嘴里叼了一根草斜眼看着眼前的大阵仗,待看到宇文玥从马车上缓步下来更是冷笑一声,呸的一口吐掉了嘴中的杂草摇摇摆摆向前逼近。
宇文怀:“怎么,看我在这里很惊讶吗?”
宇文玥:“皇上命令禁止世家子弟靠近天牢一步,你在这里我确实很惊讶。”
没想到宇文玥竟会顺着他的话来回击他,话中带刺斜眼看他:“那不知玥公子为何在此啊?难道是还没忘记与反贼燕洵昔日的交情特来看望他的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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