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999年1月8日
进了大院,邢育搀扶邢凯先回家,邓扬明本想帮忙,但邢凯眼中只有邢育一个人,更不需要另一个男人插手他们之间的事。《+乡+村+小+说+网手机阅#读》邢凯依附在邢育的肩头,纵然邢育承受不住他的重量双双摔倒在院里,邢凯也能笑着睡着。
邓扬明心里明白,邢凯并不是烂醉如泥,他在宣布邢育的专属权,邢育是他的女人,没人可以占据他目前的位置,或者直到永远,他打算就这么霸占下去。
邓扬明舒了口气,通过他对邢育的观察,他现在反而更担心邢凯。
……
邢凯的卧室里,房门紧闭,屋内充斥着酒精与汗水交织的味道,谈不上好闻或不好闻,衣裤洒落一地,管它乱不乱,反正混乱的环境加上混杂的空气,很适合邢凯目前的心情。
邢育抓紧邢凯双肩,凝望视线上方的邢凯,帮他拭去额头的汗滴。
邢凯扬唇一笑,侧头亲吻着她的手指,酒精真是好东西,让男人可以无所顾忌地看待性,她那一声声略带痛苦的轻吟,灌入耳膜,转化成悦耳动听的催.情曲,令他越发欲罢不能。
他喜欢邢育的纤瘦的手指,这双手为他洗衣做饭,这双手令房间整洁一新,偶尔,这双手愿意抚摸他的脸颊,温柔似水。
“如果我这样死了,也值得了,嘿……”他说。
“胡说什么,你会长命百岁。”邢育绷起脸。
“真的。”
邢凯紧贴着她的身体,嘴唇磨蹭着她的肌肤,他已感受到前所未有的快.感,那是邢育所给予的幸福的感觉,暖流湍急,热血。他相信也只有邢育,让他不仅仅把床上这点事只看做发泄的枢纽,夸张点说,溺死在这一刻他也不会感到遗憾。
“小育,我终于知道我有多离不开你了。”
邢凯依偎在她的肩头,邢育知道他究竟想要什么,无论是生理上还是心理上,她总是照顾得面面俱到,仿佛她是他的另一副头脑,只是装在不一样的身体里,任由他操控属于她的一切……除了那句“我爱你”,她什么事都肯做。
说句大实话吧,男人可以为了哄女人上床好话说尽,也会因为几秒钟的快.感许诺终身,但不会没来由的幻想前世今生。但邢凯却在想,他们是不是认识了几百年了?是不是他不小心把她给忘了?
“小育,全当哄我高兴,说你爱我。”邢凯轻咬着她的唇瓣,放下男性自尊,恳请她。
邢育回吻着他,一翻身换了个姿势,跨坐在邢凯的腿上。
邢凯不能自抑地闷哼一声,疲惫地躺回枕边:“你疯了?”
她的眼角分明挂着泪珠,却选择用这种方式换走三个字。
“二十岁的你,再一次说离不开我,可这世界上真有谁离不开谁吗?……”邢育笑了笑,无奈地说:“别再强迫我讲那些不切实际的假话,你已经拥有了我的全部,如今随便把我搁置在任何地方都可以,你根本不用考虑我的想法。”
邢凯听这话必然感到气愤。她总是以一副无所谓的态度敷衍他,认为他所有的告白都是可笑的不够成熟的表现。不过算了,迟早有一天,她会明白他没有开玩笑。
“行尸走肉!……”
“形容得好。”她笑了笑。
“……”
※※
之后的十几天里,邢凯把邢育“囚禁”在家中,两人避不见客,没黑没白过着沉醉的糜烂生活。他恣意地索取,用尽他想得出的各种姿势,在每一个角落与她发生关系,对着她的身体拍照片,再将一张张不可与人分享的照片存入电脑。是的,邢凯企图挑战邢育的容忍底线。而她不反抗也不挣扎,柔顺得像只羔羊。最终,逼得邢凯在于心不忍之下高举白旗。
直到邢育将邢凯送上返回军校的专车,这才结束了他们长达十五天的疯狂“历程”。
……
而当邢育返校上课时,免不了安瑶一阵追问。邢育只是告诉她——邢凯还有一年即将毕业,如果安瑶愿意等便等等看,如果找到更好的对象,顺其自然吧。
安瑶对邢凯确实小有动心,如果说外貌占据40,家境则占据55以上。但她并不认为这种分配太势利,幸福生活、幸福生活,没有钱哪来得幸福?
所以她暗自决定等等看,反正彼此年轻,谁都不缺少“放手一搏”的时间。
一个半月之后
正如邢育预料中的一样,她怀孕了。
她通过旁敲侧击的询问,找到一家小型妇产专科医院,预约时间。人工流产事不宜迟。
……
星期三上午,邢育独自坐上开往妇产医院的公交车。但因为路途颠簸,她的胃一直在翻滚,乘车途中,她三番五次冲下车门,激烈的妊娠反应令她越来越吃不消。
邢育蹲在道旁的大树下干呕不止,她的一双手盖在小腹上轻轻抚摸,待舒服一点之后,她不禁望向湛蓝的天空,一缕光线刺入眼睛,眼泪也跟着掉下来。
她吸了吸鼻子,索性选择步行,陪同即将离世的小生命多待一会儿吧。
这边,邓扬明驾车跟着她,从她出门的那一刻一直在跟,准确地说,自从邢凯离开后,他每天都会完成邢凯所交代的任务,二个月之内,暗自护送她上下学。
邓扬明知道这其中的原因,虽然邢凯并没说破,但有些事摆在眼前,邢育就是一个令人放心不下的女人,习惯性做作主张的疯子。
邢凯在返校之前,苦恼的他与邓扬明彻夜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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