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跟你说过梯子的爸爸老马吧,我还跟你说过那把无坚不摧的杀猪宝刀吧,那些东西都是我将要利用的道具。真是奇怪,我忽然发现我的脑子在受挫折发育后简直是海纳百川了,以前无限大的世界忽然全都被我捏在了手里,被我随意揉捏,这感觉真是除了坐单杠外的世界第二爽。我有些感激梯子了,对他也没那么大的怨气了,不过为了检验我伟大的脑袋,梯子你只能乖乖做我的小白鼠,对不起啊。至于郝丽丽,我发现她的那根小细腰渐渐没那么大的吸引力了,我觉得她身上还有些更美妙的东西,比如那日渐凸起的胸部,还有她那个屁股有圆又翘,真令人受不了。我就像个外太空来的e.t走进地球,接受到许多新奇事件,产生了巨大的好奇心。我要去探索一下未知领域,比如精神,我要让梯子这个没脑子的家伙成为一个有理想的高素质青年。看我的吧。
事情进行的很简单,我对梯子这种单细胞的动物了解无比,我了解他对马家杀猪技术的自豪感。他的理想是个专业的屠夫,他对老马不传他技术存在极大的不满,他对老马回绝那张大红公务员屠夫的聘书也充满了惋惜,这头猪虽然没脑子也知道公务员待遇高,将来干好了可以为主席杀猪。我也了解老马,这个中年人顽固的很,他对祖上的规矩严格恪守,梯子要动歪脑筋他会剁了他。有这点了解就足够了。于是我让那把杀猪宝刀消失了。怎么没的啊?到哪儿去了?你肯定要问这个问题,老马心中也有这个疑问,于是他那天一脸阴沉的坐在院子里的板凳上抽着烟袋,他的边上的搓衣板上跪着梯子。我那天一脸慈悲的在边上站着,很诚恳的劝导着老马:“马叔,你就别怪梯子了,那刀子也未必是梯子拿的。”老马鸟都不鸟我一眼,我又转过身对满脸感激望着我的梯子说到:“梯子啊,若是你拿的就交代了吧,坦白从宽,抗拒从严啊。”一听这话,梯子那个激动,蹭的就要跳起来,老马一瞪眼,梯子狠狠的又跪了回去,一脸的悲壮,我那时侯被复仇的火焰烧昏了脑袋,看到梯子那叼样,更加起劲的说:“马叔,找找,再找找,没准那刀子你一不小心放哪儿了。”老马对那刀子宝贝的很,当然不可能乱丢,可是病急乱投医,老马还是抱着试一试的心理又进屋了(我也跟了进去)。后来不知道怎么地,那刀子就在梯子的床底下找到了,老马当然有些奇怪,那床底下他先前翻了n遍都没看到这刀,现在竟然找到了。当然这种突然出现法以马家的屠夫智商肯定想不通我在其中扮演的重要角色,于是我这幼稚的反间计很顺利的成功了。后果可想而知。
分析一下,首先我从刀子下手,令屠夫惊慌失措,然后从屠夫的弱智下手,以梯子对杀猪的渴望,只有他有拿刀的动机,最后我让刀出现在它最该出现的地方,果然,小梯子被屠夫整惨了,整整两个月夹不了我的小腰。事后因为我一向行事低调,以梯子长江后浪推前浪般的弱智更不可能联想到我做了手脚。太棒了,太棒了,被胜利冲昏头脑的我未发现梯子已经有了理想,一个弱智有了他不该有的理想,就是精神,是多么可悲的事实。以后事情的发展方向完全摆脱了我的控制,以至于我为自己的阴暗心理感到恶心,后悔。
我和梯子13岁时一起上的菱花初中,梯子长的更加壮实了,满脸油花花冒着痘子,手一捏紧臂上就冒出两个小老鼠,真厉害,我一脸羡慕的看着梯子,捏一捏自己,两块豆腐。中午吃了饭不久,我伏在桌子上打瞌睡,正梦到我跟穿小碎花裙子的郝丽丽在咂吧嘴儿,郝丽丽的嘴圆润润的跟新鲜樱桃一样嘟着……我伸出舌头舔一舔,真甜……再舔一舔,毛茸茸的……咦,怎么长胡子了,我一睁开眼就看见一只老鼠撅着屁股对着我的嘴。
呸呸呸,哪个缺德鬼整你爷爷。我大声嚷嚷
梯子匆匆奔过来,一把抓起那只老鼠神情格外兴奋:爷爷,别嚷了,这老鼠我捉来放包里的没想到跑这跟你亲嘴来了。
你抓只老鼠干啥子
我……我说了你可得替我保密。梯子说这话时一脸严肃神秘,痘疙瘩整齐的在他脸上集中散发噬人光芒:不然我可揍死你
恩。我坚定的点了点头,有被托付重任的使命感
我要学杀猪刀法。梯子牙缝里蹦出几个字。
可你爹不让啊
管他的,刀我都备好了。梯子双手激动的挥舞,接着他又从包里小心翼翼的掏出一把小刀,薄薄的刃银光闪闪,一看就不是俗物,啊——是小李的刀。
你从小李那偷的?我瞪大眼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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