尴尬,比如他方便的时候。
“出去以后,我赏你一个庄子。”易轻寒见蓝语思板着脸坐在那里,便拿钱财补偿她。
“我就这么好打发的吗?我给你一个庄子你来伺候我!”蓝语思头也不回地说,默了半晌见易轻寒闭目养神不理自己,生怕他不认账,于是小声说:“怎么也得再加一间铺子,要临街的。”
那边易轻寒嘴角抽搐了一下,终究没能说出话来。
“你说,是不是锦衣卫的人设陷阱害我们的。”刚刚帮助易轻寒方便完的蓝语思觉得气氛诡异,随便找了个话题缓解这尴尬的气氛。
“这次不是。”易轻寒试着动了一下腿,发觉还未完全长好,想了想蓝语思一直虎视眈眈的目光,决定继续装作一点儿起色也无。
“你怎么这么肯定?”蓝语思味同嚼蜡地吃着烤好的野味,尽量分散自己的注意力,没有盐的食物吃起来就是难以下咽。
易轻寒将叶子里的生血倒进嘴里,抹了下嘴角没有说话。那日遇袭时,他分明看到对方中有一个人是杨元的手下。
“你渴了我给你水喝,怎么总是喝鹰血,你不觉得恶心吗?”蓝语思看着好像野人似的易轻寒,嫌恶地说。
易轻寒将叶子里剩下的生血举到蓝语思面前说:“喝!不想死的话。”
蓝语思此时已不那么怕他,一把打掉他的手,站起身掐着腰说:“你还以为自己是什么呢,威胁我!我……”蓝语思还想继续说,突然觉得易轻寒的眼神很是瘆人,于是眨巴眨巴嘴,嘟囔着去石头处找水喝。
20、第二十章触景生情
蓝语思此时已不那么怕他,一把打掉他的手,站起身掐着腰说:“你还以为自己是什么呢,威胁我!我……”蓝语思还想继续说,突然觉得易轻寒的眼神很是瘆人,于是眨巴眨巴嘴,嘟囔着去石头处找水喝。
想要征服一个人,就要先征服她的内心,易轻寒的凌厉已经深入到蓝语思心中,那种深深的惧畏感深植于心,就算他此时是条伤狼,对于蓝语思来说,还是有巨大的威慑力的。蓝语思已经敢于说些反抗的话,且在平时的交流中也不再那么怕他,这已经是很大的进步。
蓝语思回到两人躺卧的地方时,易轻寒已经在闭目养神了。他就是这样,在无事的时候总是自己一个人闭眼待着,彷如一条静悄悄等待猎物的狼。
“你的腿,好些了吗?能不能轻轻动。”蓝语思犹豫了一下,觉得比起每次伺候他的尴尬,还是让他痛苦更让自己觉得舒坦。于是装作不在意地一脚踩在易轻寒的伤腿上。
“啊!”易轻寒极尽痛苦地看着蓝语思。
“对,对不起,我不是故意的,我下次小心些。你,你怎样?”蓝语思有种做了坏事后深深的愧疚感,犹豫着自己到底应不应该这样做,总觉得太过阴损,心里默念了几声佛号。
“筋骨伤得太重,恐怕,三月内是好不了的。”易轻寒试着动了动,突然痛苦地闭了眼睛。接着气愤地睁眼看着蓝语思,眼珠子都快瞪出来了。
蓝语思一方面放下心来,看来这家伙伤得不轻,短时间内是不能再欺负自己了。另一方面深深自责起来,总觉得做了阴损的事情会有报应,就像上次船上被射中了臀部。同时纠结起来,他的伤若是不能痊愈的话,两人就没有机会逃出这悬崖,若是他的伤好了,自己又将过着被胁迫的日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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