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淮最好了。”文子熹笑得眼睛弯弯眯成一条月牙。
她孕吐的那一月胃口差,吃什么都难以下咽,宁淮看着整个人都瘦了一圈儿的文子熹心疼得不行,干脆试着自己下厨给她做饭。
说来也奇怪,府里厨子做的文子熹肚子里的孩子吃不下,宁淮做的孩子却还能吃上两口。不过也辛苦了孩子他爹,那几天几乎是翰林院家里两头跑,每日中午都得赶回去给家里那个正在娘亲肚子里嗷嗷待哺的小屁孩儿做饭。
同僚们见着宁淮每天忙得恨不得脚下抹油,面上的笑容却是说不尽的甜蜜。
“那我走啦。”宁淮捧着她苹果般红润饱满的小脸,左右看了看见没人在往这里瞧,在她唇上啄了一口。
“你等等。”文子熹拉住正欲离开的宁淮的手。
“怎么了?”宁淮问。
“你把我抱到那个台阶儿上去。”文子熹指了指路边的一个台阶,她身子沉,又有点懒,自己上去有些吃力。
“到那儿去干嘛。”宁淮一边问着一边提抱起她把她放到台阶上去。
她重是重了,但大多数重量都是长在了孩子身上,她的四肢还是细细长长的,他抱起她来还跟玩儿似的。
“嘿嘿。”文子熹站在台阶上,宁淮站在台阶下,这么一来他还比她矮了一截。
平日里都得仰视的男人现在只需要俯视,文子熹小小地得意。
“傻笑什么?到这儿干嘛?”宁淮看着她得意的小模样捏了捏她脸。
“这样嘛。”文子熹从怀炉里掏出自己捂得热乎乎的手,扣在了宁淮冰凉的耳朵上。
天气冷,她刚刚见他耳朵都冻有些发红了。
宁淮一愣,冰凉的耳朵感受到她手心温暖的温度。
文子熹干脆把他头都埋到了她怀里。
她才不怕有人看见呢,她自己的相公,搂一搂抱一抱怎么了?
“你耳朵都冻得有些红了,脸上也冰冰的,要是起冻疮怎么办?也不多穿点儿戴个帽子,”她噘起小嘴,“你总是在操心我冷不冷冻不冻,怎么都忘了也操心操心你自己,我冻着了你心疼,你冻着了我就不心疼?”她又朝他抵了抵自己的肚子,“孩子也会心疼爹爹呀。”
“我……”宁淮闻着她怀里甜暖的馨香,鼻子突然一酸。
这妮子他没有白疼。疼到骨子里。
文子熹朝他耳朵上哈着气,捂了好一会儿才把他耳朵捂热。
“好了。”宁淮拿下她罩在他耳朵上的手,摸到她手背冰凉的温度,忙把她手重新塞进她的怀炉里。
“谢谢娘子,是为夫的疏忽。”他捂着她冰冷的手背。
“不客气。”文子熹一笑
“我真的该走了,快迟到了。”他感到她手已经重新温暖了之后才再次跟她作别。
其实不是快迟到了,是已经迟到了。
“去吧去吧。”文子熹朝他挥挥手,又突然学着他的语气道,“再不好好照顾自己,小心我罚你。”
“谨遵娘子大人叮嘱。”宁淮朝她弯腰施了一个官场上用的拱手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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宋府的小暖阁里热热闹闹。女子叽叽喳喳的笑声混成一团,听得人不由自主地也上扬了唇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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