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
又是杜芊芊,又在乖乖听杜芊芊的话,宁淮有些嫉妒,又有些恨铁不成钢,抓过她的小手便欲要再打:“别跟我提杜芊芊,你就那么乖由着她给你打扮?你要是死活不同意她能逼你不成?”
文子熹见他还要再打,不知从哪儿来了力气,小手死命从他大掌中挣脱。
前面他坐在那儿挡着,文子熹缩到床上,开始手脚并用地往离他最远的床角爬。
“呜呜~”她边爬边鄙视自己,哪有她这么窝囊的公主,别的公主每天面首男宠一堆伺候着,她就嫁了一个驸马,现下还要叫天天不应叫地地不灵地被这唯一的驸马像训小孩子一般教育。
宁淮瞧她这个样子嗤了一声,转而又被那圆圆翘翘的晃在他眼前的夺了注意力,耳边还有她委委屈屈的嘤咛,他喉头一紧。
“啪”地一声,他拿戒尺打了一下她翘起的屁股。
“哎哟!”文子熹立马翻身跌坐在床上,揉着突然被打了一下的屁股,怯怯地看着宁淮。
失策失策,她只顾着护住手心儿,没想到这东西却照样可以用来打身上其他地方。
此刻的文子熹像只撞见了猎人的小兽,缩着身子眼眸含雾,浑身充满了紧怯与不安。
这样的小兽最容易勾起猎人想要蹂.躏的yù_wàng。
文子熹看着她的阿淮原本清朗的眼神一点一点地变沉。
她好像,已经知道这样的眼神意味着什么了。
还来不及反应,便已被扑倒。
“今天打扮得不像个已经嫁给我的妻子对不对?”宁淮在她耳边低低道。
“嗯。”文子熹闭着眼睛猛点头,还好没再打她,“我错了嘛。”
“那你现在好好做我的妻子好不好,将功折罪。”他在笑。
只是礼貌性的问一声儿罢了,被猎人端着枪指着的小兽能奢求猎人的仁慈吗?
妄想。
单纯却不傻笨的小兽抱住猎人来回蹭蹭,道你吃我的时候可不可以优雅一点。
被吃也总比被打强。
……
小兽被扒了皮。
猎人贪婪地嗅着猎物的香气,欣赏着眼前醉人的美景,迫不及待地先咬了一口。
小兽在嘤嘤地叫。
他正吃得香甜,再进一步时却突然被硌了一下,触手,发现了一个名叫戒尺的东西。
不错的玩具,他笑,好像用这个东西来逗逗小猎物更有趣。
“宁师傅,宁师傅”小兽开始十分应景地这样叫她的猎人。
曾经为这只小兽师表的人却在做一件一点儿也不可为师表的事。
戒尺尖尖的一角抵上小兽失了皮毛的身子,一路游走到她身上最脆弱的地方,逗得一颗花珠潺潺不止。
小兽临死也得不了个痛快,还要被人这般玩弄,哭得满眼是泪,又惧猎人会一时兴起用那戒尺吃她,吻着他哭求他勿再用此物。
“当然,”猎人在把小兽彻底吞吃入腹的时候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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