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到次日晌午,听到床上的人翻身,知道他醒了,沈云淮把人抱在怀里,柔声问:“我是谁呀?”
梁楚说:“你是红烧狮子头。”
沈云淮笑了出来:“一会给你做。”
梁楚没说话,屋里很安静。
“你知道我是装的失忆,”梁楚声音嘶哑,过了会儿他说:“你居然骗人。”
沈云淮捏他的耳垂,低低说:“冤枉,我是配合你。”
梁楚哼道:“骗子就是骗子,谁让你配合了。”
沈云淮含笑不答,梁楚没等到回音,撑着沈云淮胸膛看他,血口喷人:“你是不是在心里骂我贼喊捉贼,我告诉你,我能骗人你不能,我就是只许自己放火,你不能点灯,气不过你打我。”
沈云淮没脾气,亲他的眼睛:“我哪儿敢。”
他不敢这个,但敢做别的。
沈云淮不知节制,放纵情欲,这里没有闲杂人等,没有人能干涉他疼他爱他。
这座庭院气温合适,四季如春,外面不知什么季节,但这里穿一件单衣也不会冷。
梁楚没有自己的衣服,沈云淮不给他穿内裤,x_i,ng爱不是调剂品,而是家常便饭,没有人可以承受。沈云淮体力充沛,活脱脱的野兽,他穿着沈云淮的衣服,又宽又肥,杜肚个子不高,衣袖和裤腿都拖出一截,不管他在哪里在做什么,沈云淮总能把他捉住,不听拒绝,霸道c-h-a进来。
梁楚感到屈辱,他很想哭,可沈云淮最喜欢看他掉眼泪,他会更放肆,弄得更狠。没过多久,他就被c,ao软了,浑身酸酸的没力气,后面松软温滑,可以方便接受c,ao弄。他没有办法,好像掉进噩梦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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