叔叔推着侄子就走。
“嗳——”
两个人没影了。
“是谁?”赫文亮问。
“是相好。”
“女的吧。”潜意思:瞧不起:你还会有相好的?
“男的,还两个呐。看见没,还送猪腿。”
两个人第一次开这样的玩笑,以后也再没有过。
放好猪腿,“我在北市场买肉------”
前些日子见赫文亮闷闷不乐,在确定丈夫晚饭回家吃后,上午便张罗起来。先是在东市转了转,后又去了北市场。那凤兰已很久不去北市场了。
从铁道北满载而归。
“克豪、晓军,你们怎么清闲了?”
见台阶上,地道炖鸡馆门前的黄克豪与陶晓军在闲聊,那凤兰老远打招呼。
“没少买呀,用不用送送你。”陶晓军说,他现在为黄克豪打理炖鸡馆的生意。
“不用,再多些也拿得动。”
那凤兰乐呵呵地走了过去,可没多时又返了回来,面有愠色,这次路过也没和台上的两个人说话。
从北市场回来本来挺高兴,可整理买回的食物时,发现猪肉里夹藏一块拳头大的囊膪肉。从没遇到这样的事,那凤兰提起装肉的塑料袋,气冲冲地下了楼。
“晓军,你带个人跟着,看看出了什么事。”
“好嘞。”
“有事的话千万别动手,先给我打电话。”
在铁道南遇有什么事,老天爷也会这样吩咐手下的。
在北市场,那凤兰把塑料袋扔在案板上,“你怎么这么不道德,这是怎么回事?”
“什么怎么回事。”卖肉的装糊涂。
拿出那块囊膪肉,“这个,这个是怎么回事?”
眯着眼睛狡赖地,“这是我的吗?谁看见了,称称的时候你看见了吗,看见了为什么不当时说?”
称称的时候确实没看见,这块肉怎么夹进去的确实不知道。
“你一定搞鬼了,如果不是你的,这肉够称吗?”把塑料袋放在称盘上,“看看,够称吗?”
陶晓军在打电话。
“这就不好说了,你把肉拿回家割去一块也不是不可能的。”
隔两个肉摊的小伙子也来帮腔,“是啊,这可就不好说了。”
“少费话,你就说给不给退吧。”
“不给退。”
“你要不退我就不走了,叫你一份肉也卖不出去。”
“吆喝,你还赖上了。”
帮腔的也走出了肉,“我看你怎么不走的。”
那凤兰本来就厌恶肉摊的气味,见油乎乎的手伸向自己,往后直退,可衣服还是弄脏了。“臭流氓!无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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