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次,不是谁都和你一样靠一张照片过活,你有你的回忆,他也有前行的权利,想用一个死人堵死自己的路是你的事,别拉别人垫背。”
挣扎停了,手铐再没响过,宁奕喘了口气,突然像头豹子扑起,抬肘,狠狠朝文荣脸上砸过去。
连续直拳猛击,刺辣辣的鲜红斑斑灼灼喷了一脸。光挥拳头还不尽兴,受了一晚憋屈气的宁奕抄起那瓶无与伦比的红酒,一甩手,满地的浆奔如流。
以锋利的碎瓶口对着文荣作孽的裤裆,宁奕扯动嘴角,露出极耀眼的一笑:“这种型号的手铐,我3岁就会玩了。你他妈下次找人增进感情,先学学怎么和人聊天吧,混蛋!”
鲜血劈头盖脸流进眼眶迷了眼,文荣来不及被那抹笑惊艳,胯下缩成一团的二两软r_ou_就猛然一凉又一热,他尿了,源源不断的。
第20章 (上)
距房顶30公分的地方,有一扇气窗。
宁奕拽过桌子又叠椅子,使劲将自己塞入那口小窗。
他动静不小,又喘又喝。外头的人听见了,却没人进来。一扇破门哪儿抵得住文荣发情的疯劲,玩男人这么刺激,听墙角的几个人呼吸都粗了,脸涨得通红,你看我,我看你,互相交换一个是男人都懂的 y- in 靡笑容,心领神会sè_qíng幻想。
于是当关泽脩被“请”进来的时候,看到的就是这么一副景象,文荣的两条腿左右岔分,满头是血的斜躺在地上,像只被人骟了的镦j-i。一截碎了的酒瓶横在他大腿边,大滩腥臊的液体从他股见溢出弄s-hi屁股,像shī_jìn,可偏偏颜色殷红,像血。
关泽脩在房间里快速扫了一圈,打翻的椅子,脱开的手铐,气窗中微微流入的清新空气。
他不可察地笑了笑,旋即怒斥:“还愣着干什么,救人呐!”
那伙人傻了,以眼角偷偷窥视气焰嚣张的男人,在昏死的文荣和他之间来回揣度,就是迟迟不动手,还是关泽脩转身对领他进屋的人说了句:“他要是有点闪失,你和我都不好交代。”
“快啊!赶紧救人!”他们或许不听男人的命令,但大老板助理说的话还是顶用的,这么一吼,几人七手八脚地忙开。
也不知是哪个慢半拍发现,指着贴墙叠着的桌椅大嚷:“那小子跑了!”
身形矮壮的男人用福佬话骂了一句,挥手招上两个人同他一起冲出去追人。关泽脩也跟着往门外走,被文荣的助理拦下:“关少到哪里去?”
一滴汗自额头的悬针纹滑落鼻翼,黏答答地钻进嘴角,助理咽下发苦的口水,懊悔自己的突兀,干嘛招惹这双危险的黑眼睛。
还是这双眼睛,从眼梢到唇角,菩萨般慈悲:“我要是你,就先想想怎么替自己的老板……”羽翎般的睫毛徐徐而下,玩味地扫过文荣狼藉的裤裆,像在思考,又似斟酌,可一开口,话却说得极粗俗下流,“把他的老二留住。”薄唇轻挑,男人笑得风情万种。
踢踢踏踏的跑动声愈来愈近,凌乱、凶狂地在耳边肆虐,仿佛要奔进脑子里。
“刺仔,伊(潮州话:他)会不会已经跑了?”
矮壮的男人定身扭过脖子,颈上一道新揦开的伤口绷着,像爬了条红虫:“跑了更好。”这是一处偏远的废厂,没有车根本走不远,他y-in测测笑,“要逃到外面,不怕抓不到他!分开找!”
宁奕躲在几个大木架后面,听他们由身边跑远。他确实没逃出去,不是不想,是做不到。
鼻尖上的汗越积越多,摇摇欲坠像颗晶莹的琥珀,宁奕高高扬起头靠在架子上,在灼热滚烫的呼吸声中,中了情毒似得长长呻吟。文荣的慷慨有备而来,那瓶天价的红酒中不知道被他搀了什么东西,来头很彪悍,这会儿经过酒j-i,ng催化,醒了,要开始咬人。
他的呼吸越来越碎,人也有点神志不清,s-hi漉漉的舌头伸出来,一圈圈在干裂的唇皮上舔,收效却甚微,连呻吟声也渐渐变成痛苦的急喘。身体里嚣张的血液作弄他,齐齐往胯下一寸的地方汇聚,他想要,手指克制不住想往那里掏。
宁奕闭眼上,想象,想象这是一双钢琴师的手,修长、优雅、有力。
柔软的手心像层天鹅绒包裹他,如同熟知琴键上每一个音律一样,手的主人深谙他的渴望,细腻的指腹百般讨好他,揉捻他,快活的滋味根本停不下来,渐渐的,阖不上的嘴里断断溢出的情喘,也似风月场上一首荒 y- in 的乐曲,叫人红了脸皮,却又舍不得漏掉一个音符。
还不够,还是不够像他,宁奕发恼,回忆男人伺弄他的手势令宁奕羞臊难堪,可不这样,他又全然得不到满足,痛苦写在脸上,快感悬在箭前,他手指快速耸动,弓已拉满,就是s,he不出来。
鞋跟碾过地上的尘埃,发出噗呲的声响,宁奕猝然睁眼,烧灼到枯萎的嘴唇上多了一只冰凉绵软的手:“宁哥,是我……”一瞬间,烧红的锻铁沁入冰冷的凉水,汗水变成一团热气罩身,宁奕从s-hi淋淋的睫毛间认出,是关俊。男孩正以一种小鹿的惶恐看着他,眼中有惊有悸,还有些难以置信。
男孩先是愣了愣,伸手想探一探宁奕被汗水沁s-hi的额头,可最终作罢了。宁奕的眼尾绯红,似上了妆,眼波荡漾。关俊陡然了解,像只乖巧的猫儿一样伏近,一双手改而摸上宁奕的腿根,指尖儿将盖在他下腹的衣服一点点往上卷,向那处伸长脖子:“宁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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