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孙伯阳心里有苦说不出来,上次本指望带着自己的大老板去三山县,在大老板面前显示下自己的本事,却没有料想遇到了朱宏军,最可气的就是朱宏军带去的那名年轻人,不知道走了什么狗屎运,竟然买到一块明代的豆斑石砚。《+乡+村+小+说+网手机阅#读》
那宁州艺术投资集团可把这明代的豆斑石砚作为这个月的拍卖会上重要推荐的古玩,这宣传册都印好了,上面把豆斑石砚作为压轴的拍卖品,底价那可是八十万。
孙伯阳感觉自己是搬了石头砸了自己脚,本想能在大老板面前多显示下自己的本事,却没有想到搞得灰头土脸的。这次,他开始没有想带自己的大老板过来,谁让那老李打电话过去时,那慕雨晴正在他办公室谈事情,孙伯阳没有办法,只好告诉慕雨晴有一个朋友带了一批瓷器和古玉来,想让他过去看看。
孙伯阳最希望的是慕雨晴不过去,却没有想到这慕雨晴也不知道心里怎么想的,竟然要跟着孙伯阳去看看。
孙伯阳这心里很不愿意带慕雨晴过去,但又没有办法,只好答应带慕雨晴过来。这孙伯阳心里也清楚,这个老李不会就叫自己一家来,说不定那个朱宏军也知道了,他就希望自己带慕雨晴过去时,朱宏军没有来。
只是孙伯阳没有料想,这朱宏军是没来,但却来了一个比朱宏军更厉害的人物。那陆天宇是什么样的人物,他那双眼睛里容不得一点沙子,只要是仿品、赝品,陆天宇不需要太费周折,就能判断出来,比起朱宏军来,陆天宇才是孙伯阳真正应该担心、害怕的人物。
陆天宇比孙伯阳早一点到了酒店的508房间,见到了那名姓李的男人。那名姓李的男人大约三十来岁,衣着很普通。陆天宇表明身份后,那名姓李的男人也没有和陆天宇聊得太多,只是把陆天宇领到房间里,这房间是一个双人间,那名姓李的男人只睡一张床,另外一张床上铺着报纸,报纸上面是几件瓷器和几块古玉。
也不知道是谁首先用报纸来包古玩,总之,现在大家都用报纸来包古玩,或者用报纸垫着,上面放着古玩。这可是一个坏毛病,再好的东西用破报纸一包,也感觉不太好了。
陆天宇这次主要是来看那个北宋龙泉青瓷刻花碗,朱宏军在来之前,已经和陆天宇说明了判断北宋龙泉青瓷刻花碗的几个特征,无非是从釉色、层次等几个方面来判断是否为北宋龙泉青瓷刻花碗。
之前朱宏军已经通过电话和那名姓李的男人沟通过,大概已经知晓那个刻花碗的外貌,在朱宏军看来,这个北宋龙泉青瓷刻花碗如果真是那名姓李的男人所说的那样,百分之八十以上是真的。在陆天宇来之前,朱宏军又对陆天宇简单培训一番。
陆天宇拿起那北宋龙泉青瓷刻花碗,就看见这个刻花碗无论从釉色、纹饰上判断,都符合真品的特征。陆天宇又看见那刻花碗底刻的龙溪两字,这应该是龙溪窑。那龙金窑是北宋早期龙泉窑,其窑址在龙溪村附近。陆天宇又仔细看了几眼之后,他把那个北宋龙泉青瓷刻花碗又放了回去,那名姓李的男人问道:“怎么样,我没有说错吧,不管这釉色还是纹饰,那都是绝对正宗的北宋龙泉青瓷,而且你看这品相,那可是龙泉青瓷品相中最好的,我要的不多,就三万块钱!”
这些年,北宋龙泉青瓷的价位在逐年上涨,2000年,佳士得拍卖一个北宋早期的龙泉青瓷刻花执壶成交价在四十五万。这刻花碗品相俱佳,虽不如那件龙泉青瓷刻花执壶,但其价位也不在少数,至少在二十万以外。
在陆天宇看来,这姓李的男人太过热情了,他既然是行家,必然明白这瓷器的价值。陆天宇只是扫了一眼那姓李的男人,嘴里说道:“这件瓷器我做不了主,我得跟我的店长打电话请示一下!”陆天宇说完,并没有着急打电话,而是又看起另外几件龙泉的青瓷器。
那姓李的男人听陆天宇这样一说,嘴里淡淡说道:“等一下还有人过来看,要是你现在定不下来的话,等下被人买走了,你可千万别跟老朱说是我不给老朱面子!”
陆天宇没有搭言,来到古玉那边,他看准一件玉琮,青白玉,多黑褐色沁,大孔,矮射。外壁平素无纹,乃是周代玉琮的典型样式。玉质润泽,做工精湛,琢磨光滑。只是这玉琮微有破口,这样以来,这玉琮的品相就不行,那价位自然很低。陆天宇心头一动,这玉琮如果加以修复的话,再配合点宣传,其价位可是不可估量。
“这件残破的玉琮多少钱?”陆天宇拿着那件残破的玉琮问道。
那件玉琮已经残破,那人并没有在意,随口说道:“五千块钱!”
“五千块钱?”陆天宇一听,微笑着把玉琮放了下去,嘴里说道:“这东西不值这价钱,如果你坚持要五千块钱的话,那我只好不要了,但你我都知道,这玉琮乃是周代的礼器,要是这残破的话,那就品相不行了,不值钱了。我出两千块钱,如果你肯卖的话,那我现在就买,要不然的话,那就算了!”
那姓李的男人本来就对这块有些残破的玉琮没有多少指望,听陆天宇肯出两千块钱买,他倒也爽快,一口答应。陆天宇立刻从皮包里拿出两千块钱,买下那块玉琮。
这边陆天宇刚把玉琮买下来,房门处就传来敲门声,那名姓李的男人打开房门。孙伯阳一眼就看见陆天宇站在房间里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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