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校草,就这样死掉了,喔,我真是太心痛了。”叶子青夸张了一下,又说,“真的,九中本来就一帮挫男,难得一个好看的还被砍死了,多少不公平啊。”
卢晓云说,“拜托,你有没有见过那个男的?没见过你就在这儿嚎,跟他是你什么人一样。我听他们说是因为抢一个女生打起来的,就在校门口——等等,你别说话,你是不是想说对方一伙人看那男的太帅不顺眼把他砍掉了?”
叶子青正要开口,就被卢晓云猜到要说什么了。她大奇道,“哇,你真神啊。”
张采奚默默地吃完了三明治,把塑料纸折成一个小方块塞到抽屉里。
放学前,林镜跟张采奚说,“回家把那个视频多看两遍,虽然你不是主角,但也不能一点都不像。”
“姐,谁演那个被打的女生?”
“你不认识的。”林镜说,“很关心这个?”
张采奚无言以对,背着包走了。
叶子青有时侯叫林镜“林导”,林镜嫌这个称呼太难听,不准她叫。“难听得掉渣啊。你就是叫镜导都要稍微好点。哦等等,镜导一样很难听。”
拍短片是林镜最大的爱好。她还喜欢拍模仿短片,这点卢云晓颇有微词。“人家拍过的有什么意思,要自己想的才好呢。”
模仿,林镜非常喜欢干这件事。要仿得有个性,有特色,和原作相得益彰,是她的追求。这一次她打算模仿一段网络上流传挺广的手机视频,就是给张采奚看的那个,校园暴力。林镜一看到这段视频就被吸引了,真实,毫不做作。就是这种真实感,让张采奚感到不寒而栗。“如果我是被打的女生,我一定反抗,而不是任人欺负。”她在本子上潦草地写了这句话,马上把那页纸撕下来扔了。因为这是一句谎话。
五个人站在公园河边,明
确了一下分工,集体看了一遍原视频,就开始演了。卢云晓拿蹲在地上拿手机拍摄,林镜、叶子青、张采奚演打人者,没见过的女生演被打者。说起来这个女生和原视频里挨打的那个侧面还真有几分像,身材纤细,不知道林镜哪里找来的。经过昨天的事,演打人者对张采奚来说是小事了。只要不那么悲惨地被按着用头撞地,干什么都行。“不,我还是有原则的。这只是在演戏。我不会真的去做这种事。”张采奚边装作踢人边想,脸上的表情变得复杂飘忽。好在原视频三个人只拍到□,所以上半身入不入戏无所谓。原视频里还有一辆骑过的自行车,被林镜用电动赛车代替了。张采奚怎么都不明白这个安排有什么意义:一闪而过的骑车人可以体现出过路人的冷漠,自私。没有也无妨。但那个电动赛车到底要派什么鬼用场?
拍完后卢云晓把手机还给林镜,和叶子青勾肩搭背回去了。林镜和那个女生往公园小树林里走了进去。张采奚想起某些传言,摇摇头,骑车回家了。
扛自行车上楼时,采奚想起了秦识颜。经过五楼时她敲了敲门,又往猫眼里张了张。虽然知道这样看不见东西,但这是她的习惯动作,一直没改掉。秦识颜看来还没回家,采奚上楼去了。她打开门放好自行车,第一件事就是去床头柜检查那块玉钩还在不在。它安然躺在戒指盒子里。床上的绒毛玩具还像出门时那样一个个或卧或趴。她松了口气。
张采奚把玉钩放在桌上,拿放大镜一点一点看过去,回忆以前看到过的那些玉石鉴定方法,越看越觉得不对。这块东西里面没有杂质,或许可以解释为质量上乘,或者仿制工艺高。但为什么会有一种“软”的感?她拿指甲划了一下玉钩,明显觉得这是块硬物。可是看在眼里就觉得不像。
张采奚一见秦识颜是在两个月前。她搬自行车上楼时脚滑了一下,差点连人带车滚下去。秦识颜正好走在她后面,帮她稳往了身体。她说谢谢,“你住在这儿的吗?我以前好像没见过你。”
“嗯,我是新搬来的,住五楼。”
后来她们渐渐熟了,秦识颜在城东一家服装店里当营业员,天天早出晚归。张采奚从来没有在白天看到过她。除了前天。她把玉钩送给自己,用意到底是什么呢?
蟾光照山川。四更时分,林间静谧,偶尔一阵风略过树梢的声音,草丛里爬过一条蛇的响动。
一只滚壮兔子摸黑踩着草叶奔来奔去,寻找到一个树洞下,两只前爪开始刨地,刨了会儿,露出一块金色的东西,它高兴得蹭蹭跳起来转了半个圈,没成想突然冒出一个人来,把它抓住了。
“你干什么,这可是我修炼的地方。你要成道果,自
己另找地方去。”那个人把它放下,“找到这儿来也不容易,是不是谁指点你的?”
兔子伏在地下小幅度地点点头,两只耷拉的耳朵像蜻蜓翅膀一样,突然蹬腿一个转身箭一样蹿去了。来人欲待追上去问个究竟,树上一个东西扑簌跳下来,“识颜,你回来啦。那只兔子我认识,别看它胖,跑起来不是一般的快。我们以前一起去人家家里偷吃过大米!”
“兔子也吃米吗?”秦识颜看着地下的老鼠。它有一个灰色的身子,两条白色的长尾巴。黑幽幽的眼睛大得出奇。“你的朋友蛮多么。”
“那是,兔子急了咬人,饿了连肉都吃。”
“它没有咬我,所以它不急。”
秦识颜把被兔子刨开的土划拉到坑里,踩上两脚,又折了一条松枝扔在上面。这个动作引
喜欢幻丹的妙用(gl)请大家收藏:(m.23dus.cc),爱上读书吧更新速度最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