曲灵消失了,被他指挥着攻击众人的触手便像失去了生命力一般,纷纷落在了地上。
众人松了口气,白童子撤了结界,干脆毫无顾忌地坐在了地上。
这么长时间高强度的战斗,再也不想有第二次了,他果然还是更加适合呆在他的小屋子里搞新产品啊……话说回来,之前酿的酒应该可以启封了吧?
弥勒长舒一口气,感叹道:“真累啊,总算可以暂时休息一下了——呀疼疼疼……”哀嚎着举起准备伸向珊瑚的左手,上面赫然c-h-a着琥珀惯用的带着锁链的“镰刀”,寒光森然。
戈薇翘起大拇指:“做得好!”
琥珀收回自己的武器,语气平淡:“居心不良的法师,不准接近我姐——”小孩的声音戛然而止。
众人只看到有一道黑影从琥珀的后颈处飞速地掠过,然后小孩的瞳孔就突然失去了神彩,身子一软倒在了地上。
珊瑚的笑容还未收回,神情就转为了惊恐:“琥珀——”
戈薇看着珊瑚扑过去将琥珀抱在怀中,不住地呼唤着小孩的名字,喃喃道:“不会吧……”
“在下说过了,只要四魂之玉没有消失,在下就不会死。”曲灵的声音又一次响起,指尖的碎片还染着小孩的鲜血。
“托你们的福,四魂之玉……终于要完整了。”曲灵说着,身影朝琴渊那里飘过去。
那边琴渊一剑将犬夜叉击飞出去:“太慢了。”
“稍稍花了点时间。”
珊瑚的泪水已经滴落在了琥珀的脸上,小孩双眼紧闭犹如沉睡,但是却没有了丝毫气息。
最终……琥珀还是……父亲、族人,大家都离开了,只剩下她和琥珀。但是现在,连琥珀也离开了吗?她的弟弟,这个世界上仅剩的唯一的亲人。
珊瑚再也忍不住,将头埋在小孩再也没有起伏的胸口,嚎啕大哭起来。
大家都没有说话,连最闹腾的白童子和犬夜叉也沉默着,一时只能听到珊瑚的哭声。
“姐姐……”不知过了多久,突然一个微弱的声音响起,“不要哭了……”
珊瑚一怔,不敢置信地抬起头来:“琥珀?!”
原本应该死去的小孩正乖乖地被她抱在怀中,眼中带着笑意地看着她。
“琥珀你……你怎么……”珊瑚仍然不敢相信。
小孩在珊瑚的帮助下坐起来,脸上的微笑轻松而坚定:“我相信的,我的戏份不会就此终结。”
“把你对戏份的执着先放一放啊小鬼,”犬夜叉道,“到底是怎么回事?”
琥珀突然想起曾近遇到过的那位仿若碧波之上的一朵菡萏的清丽巫女,弯起眼睛微笑起来:“我也不清楚啊。”
神无注视着犬夜叉几人,片刻后转身:“走吧,去找父亲大人。”
神乐看了眼钢牙:“你先回去吧。”
钢牙立刻把脸皱成一团:“老板你不能因为我跑得慢了就嫌弃我……”
神乐抬手揉了揉额角:“既然知道被嫌弃就回去好好干活,先把这几天堆积的订单理一理,敢偷懒的话扣你工资。”
曾经的狼族少主,现在的跑腿伙计立刻一个立正:“是,老板!”
神乐好心情地看向自家弟弟:“要不要我带你小白?”
不久之前才玩了一把心跳的白童子连忙闪到神无身边死死拽住她:“离我远点啊驾驶无能的女人!我以后再也不让你带了!!”
“死小孩你说什么?!”
“放开我的袖子死矮子。”
“神无你好意思说我吗你个魂淡?!”
三个人的身影越走越远,钢牙挠挠头:“还是回去干活吧……”
“我说,”走了好远之后,白童子迟疑了片刻后终于忍不住开口,“我们是去帮着凤潋打boss的对吧?所以……应该往哪里走?”
剩下两人:“……”
对哦……
高耸险峻、云雾缭绕的白灵山上,不知何时坐落了一座j-i,ng致而大气的宫殿。绵延数百级的白玉台阶,灿烂耀眼的琉璃瓦,张扬翘起的檐角,朱漆金钉的大门,殿门上方是笔迹洒脱肆意的三个大字——“凤凌宫”。
曲灵打量着面前的宫殿:“啊呀,这便是那位凤帝陛下平日居住的地方吗?你废了这么大的力气,居然……”
琴渊没有理会曲灵的话,站在台阶之下,遥遥望着那块牌匾,思绪不知飘到了哪里。
“三殿下,殿下,您慢点跑……”侍从惊慌的声音逐渐远去,躲在假山后面的小孩狡黠一笑,抬脚便准备溜走,却觉得身子一轻衣领一紧,双脚便离了地面。他挣扎着:“放开我!”
“呵,”那人一声轻笑,声音低沉而华贵,“不学功课偷跑出来玩耍,嗯?”
听出那人的声音,他登时停止了挣扎,乖乖地任那人提着衣领,像是被抓着后颈吊在半空的小猫:“帝座你、你这么快就回来啦……”
那人没有言语,就像拎着小猫一般将他拎出了花园,一路上无数侍从侍女无不瞪大了眼睛。他觉得有些丢人,低下头不说话,却看见了他白袍上的点点血迹,像是雪地里绽放的红梅。
自从君父将他丢给这人之后,这人便嫌麻烦似的将他丢到了书房,找了文曲星给他上课。文曲星x_i,ng格古板严谨,又是个较真儿的主,管教严厉不说,每日玩耍的时间也少得可怜。无奈被这人盯着,他就算满心不乐意也只能乖乖听讲。
昨日无意中听见凤凌宫的侍女说今日这人要前去剿灭前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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