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现在我距离你比较近呢,立刻放弃的话,还有逃命的机会哦。”
“哎呀哎呀,怕了你了。”那人抓了抓脑袋,“想问什么就直接问吧,别触碰隐私就行。”
“那我就不客气了:请问您效力的对象,是奈落,还是天照院?”嘴上这么问我也没闲着,顺手拔出惊蛰向那人攻去。
“说好的不动手呢!”对方语气大惊小怪,动作却丝毫不见拖泥带水,一个招架闪身向后退去。
“我不能装作和您关系很铁的样子说悄悄话呀,边打边聊嘛。”我露出微笑,这个男人虽然没有明说……不过他的身手很好的出卖了自己,和我一样注重速度与技巧,追求一击必杀,这么学院风的忍者还用得着试探么!雷羽的体术师傅就是忍者,搞不好他们还是同门呢。
“我只是个打工的忍者啊!”对方一个劲的闪躲并不急于攻击,正式这样的姿态让我感到拳头仿佛打进棉花般使不上力气。虽然我也同样没尽全力……这要换了勒希那性子,这时候该恼羞成怒了。
“好吧,看来是我看错了,您没有想象中那么聪明呢。”我摇了摇头遗憾的说。
“冲动是魔鬼啊少年!话说回来果然是中二病么,年纪轻轻的为什么要误入歧途啊,忍者哥哥劝你回头是岸不好么!”
不知不觉,我和这个一身从头黑道脚的布甲忍者缠斗到了某个漆黑的小巷里,两人多少都擦破了点皮,不过精神状态还算不错,毕竟两人都没有死磕的意思。
这个忍者似乎一直在言语诱导我不要为里恩卓特做事……该说他是天真呢还是多管闲事比较好呢?先不提别的,我跟他根本没关系吧。
“话别说的这么绝情啊少年,你可是组织里的名人了,被老板亲自□□的殊荣可不是人人都有的,琳不知道咬碎了几颗牙齿。”忍者懒洋洋的抬起小手指掏鼻孔,“我也见过你好几次,不过没有现身罢了。我看你不像是那种走投无路的人啊,跟着老板他会让你做很糟糕的事情的,对成长一点好处也没有。”
“我的人生已经够糟糕了,让它更糟糕一点也没什么。”我不置可否,这个人怎么可能知道我和里恩卓特之间的交易。
“年轻人就是这样才会走错路……”那忍者也不是个非要管闲事的,见说不通我感叹了句便理所转移话题,“御庭番解散后,我算是给奈落打工吧。不过我卖艺不卖身!老板一句话送不了我的命,想要拿东西,少年你必须凭本事拿。”
“这是自然的,我肯定不会让您为难。”我用拔刀的动作表达一切,“现在您可算有大把的时间了,长夜漫漫只动手脚多无聊呀,不如说说那块牌是用来做什么的?”
“哇咧什么都不知道就来抢了吗!”忍者一边惊乎着绕过惊蛰,“少年你都不知道拿到家徽就可以命令奈落和除了老板之外他家的其他所有人吗!”
“啊,现在知道了。”我对他露出十分感谢的笑容。
忍者:“……滚鬼斩那蠢货打头就不该说老子嘴是棉裤腰做的==”
“?!”我突然顿了那么一秒,惊蛰脱手而出,刀鞘华丽的在空中反转三百六十度跌在地上,锋利的刀刃在月光下透着阴森。
“??不打了——”那忍者前一刻被我逼到了墙角,正打算开溜,没想到下一秒敌人竟然停手了。
可是紧接着,他的目光落在了我手中的肋差上,不动了。
呼——失神只是一瞬间,我一项自制力良好。好在对方也同样慢了那么半拍,攻击的节奏并没有被反转。
“少侠啊……”还没动手,就听那忍者结结巴巴的开口,“你的小刀,能不能给我摸一下?”
“您在窥视我的财产吗,这样可不好,您是个成年人啊。”我施以谴责的目光。
“不不我怎么可能那么猥琐!”忍者连连否认,“我就是想摸一下,那和我从二十年前就特别想摸的一个玩意儿长得特像……嗯,你也特像。”
我也特像是什么形容词,我长得像一把刀么?
黑线,忍者见状急忙改口,“啊不是,我是说,你和寒露的主人有点像……天太黑没注意,这么近距离接触一下我才发现……”
“那您可要失望了,它不叫做寒露,也不是您想摸的东西。反倒是您,现在身上有一样我必须拿到手的东西呢。”
“不是真的很像啊,”忍者焦急的寻找着措辞,“小哥你别这么着急嘛,看你年龄不大,该不会是鬼才先生的儿子吧?哈哈哈,一旦接受这个设定,好像还挺带感呀!”
“真可惜,我对您的回忆和过去没什么兴趣呢。”已经得知那块牌子的用处,我现在一心想的就是解决他。
本来光抢东西不灭口动作会更顺利点,可谁让里恩卓特丧心病狂的让我把这忍者脑袋和东西一齐带回去给他看?我也没有办法。
右手握紧了三把餐刀抵住忍者的攻势,空出的左手立刻抓住机会将惊蛰刺了出去。
“左手锏!”忍者怪叫着狼狈的躲过要害,“你到底是老板从哪找来的人,就不能放放水么!”
“如果可以的话我也不愿意做不尊老爱幼的人呀。”我抬起右手张开五指,“可是我和您不一样,违反命令就只有死路一条,为了不让自己受到伤害,只能委屈您了。”
忍者盯着破旧形态的隶属对戒眼睛都直了:“晴天那犊子的烂宝贝!”
我一把揪住他,“谁的?”
“不就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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