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实只是一个普通的晚上,一个长相俏丽的姑娘被那人看上,拖进房里花了一个晚上用一些招数制服而已,后来那姑娘也就被奖赏给了下属做玩具。公子哥儿自觉驯女有方,当做fēng_liú逸事一并讲了,然而那女子实则是一个尉官老家的未婚妻。
后续就更简单,尉官上门要治了那个混球,并谈不和,被公子哥失手一枪崩了。那公子哥还豪迈地放话,别说是中尉,上尉,就算是准将之流老子也敢崩。
这话说得太有气魄,因此隔不了几天,就有一群下贱无耻的贱民兵趁着那校官出去玩小女孩的时候围了他。原本也只是围,毕竟人身份在那里,一时半会也不敢妄动。但架不住人摆大少爷的谱,牛气冲天地放了一枪,又崩了一人脑袋,同时鄙夷地笑,你们这些贱民,我记住你们了。
被一个男人记上实在不是什么好事,僵局瞬间变乱局。等军部的人到时,双方都死了个七七八八,校官幸运地留了下来,跌跌撞撞跑到最有气势那部车前哭爹喊娘,那群贱民,他们竟敢以下犯上!
哦,是吗。老神在在坐在皮椅上的银发军官眯着眼睛,饶有兴趣地上下打量那个可怜兮兮的小公子。那你先上来吧,带着你的枪一起,我们慢聊。
等高杉家主收到下人的报信时,还毫不在意地让下人止步,遵循茶道师的礼仪做了三回巡礼,啜两口清茶,长出一口气。睁开眼就是翠竹和软草席的榻榻米,道师身后清逸的毛笔字,他才缓缓说:“不就是不小心弄掉几个人吗,等他回来给他一点苦头吃得了,急什么。”
下人在家主面前规规矩矩站好,老实开口:“大人,那里传话来不只是这个意思。好像严重得多。”
“有什么严重的,难道还要我亲自去一趟。”家主嘲讽地笑。而下人据实以告:“那里正是那个意思……在坂田少将手上。”
家主立刻站起,眉头紧皱,脸色阴晴不定。最后说:“开车。”也就快步走出茶坊。一路上神色变得凝重,又忽然一松,最后眼中闪过一丝阴狠,表情反而平静下来。家宅里大小家眷仍是笑语盈盈,家主脸色也松动一些,脚步放缓。带着下人出了宅邸后,也就大方登上加长轿车,手置膝上,状似淡然。
等他近了军部大楼,哨兵让他出示证件,他一把推开那下等民,让手下留下一个教育教育那土小子,另一个随他踏上楼梯。
找到坂田军官的办公室时,戴着军帽的坂田银时正站在窗边,面带笑意地俯瞰。他的办公室窗户够大,采光够好,拉开窗帘后映出碧蓝的天空,透出一整面清朗的阳光。
见高杉家主来了,坂田银时并没有摆出严厉的表情,而是言笑晏晏地招呼对方一起到窗边。家主等了几秒,才慢慢走过来,坂田银时也毫不在意,而是有趣地指着楼下对家主说:“看,打疯狗呢。”
高杉家主只一眼,就看到那是他本留下教训哨兵的下人。楼里出来的几个士兵,连着那个哨兵一起,正对着他的手下拳打脚踢。高杉家主看得眼皮一跳,猛然回头盯住坂田银时:“你——”
坂田银时忽然把窗帘关上了。
这并不意味着室内晦暗下来,头顶的电灯已经打开,是坂田银时手底刚刚进来的警卫兵。坂田银时也随之摘下了帽子,他笑道:“不好意思,我打小有白化病,不是特别喜欢在阳光下呆着。”
他把帽子搁在办公桌上,又随手拿起桌上一叠用回形针别住的文件。高杉家主这时才注意到,那文书上写着工整的字,配了几张图。最显眼的并非那公子哥的照片,而是一把枪的设计图。
高杉家主绷起的脸色带了一点惊疑。
“白化病这种东西啊,遗传的,从小就与众不同。”坂田银时继续自说自话:“所以我在很小的时候可真是受尽歧视,什么鬼之子啊,妖怪啊,恶灵啊那真是海了去了的词汇。我记忆犹新。”
“我那个时候就知道了,有时候有的人天生就该低人一等的,这世界上就是有歧视这种永改不去的陋习。”坂田银时说着自嘲般摇了摇头:“不过这也是很久以前的事了,有感而发。”
“总之,我的意思很简单。”坂田银时坐上办公椅,翻了翻文件,又转回头:“如果你以为我是来和你聊你家小狗没管好的教育问题,那大可以放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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