银时迅速弯腰去躲,末了还抱了一团散雪,略压实便扔过来,散得土方衣领里都是。土方也不甘示弱,一个箭步追上去抓起银时围巾就把雪往里塞。银时反手抓土方的手腕,但已经被阿晋追上,阿晋撞上银时的腰把银时撂倒,银时大呼一声脸前就被撒上雪花,他伸出手正要抹,手便被阿晋捉住,土方还在旁边又抓一把雪,扯开银时的外衣扣子,把雪都撒进去。银时身体一个颤抖,原本还游戏着的笑脸僵了一下,嘶嘶抽气说冷。
“不是你先恶作剧的吗。”阿晋嘲道。
“行了行了,服了你们两个。”银时哭笑不得,动了动被土方压住的腿:“力气倒是意外的大。”
土方看了看,银时半个身子陷在雪里,被扯乱的衣服亦被浸湿,还是少年的略纤细体型也就衬出几分可欺,虽然是幻觉,不过土方气也消了不少,便打算起来。他正要这么做,但阿晋显然不会放过,他把在雪里按过的手对着银时的脖子印下去,冷得银时直缩脖子打颤,连连说冷死啦,放开点。
银时把空着的手也去抹阿晋的脸,阿晋就把银时的里衬衣也解开,带着冰碴的手呼上腹部柔软的皮肤,银时冷得僵住,之后表情也有些发愠,抬手就去扯阿晋的。两个人互扯得不亦乐乎,土方在一边不知所措,想要拉开他们,又觉得没什么太明确的立场。他四下里望了望,没什么人闲着无聊看这边的好戏,当然那些人也没空,除了桂。桂的表情依然浅淡,发现了土方的视线,就轻轻笑了笑。
土方忽然一阵尴尬,太丢人了。他转头要去拉开阿晋,很惊悚地发现这两个家伙已经消停下来,莫名其妙地亲在一块。阿晋压着银时,支起银时的脑袋。而银时也双手紧紧环着阿晋的脖子,像是在取暖,或者是恶意的报复。银时经常把小孩往怀里抱,这时也是一样的反应。两人唇齿间互相交换着微热的空气,随后又热烈地深吻。
土方有些脸红,想要别过眼睛,但又不知为何转不开眼。银时因为呼吸的起伏,皮肤上浮现红晕,使得他与周身的白雪区别开来,成为有生命的那个。而红色的眼珠子里也满是流动的,水般的生机。
银时伸手去推阿晋时,阿晋幽冶的绿眸转来,注意到土方的在场,也就带着不满的表情放开手。土方下意识咳咳两声,银时坐起身,脸上还有微红,但没什么不好意思的神色。他拉了拉衣服,被雪水浸透的衣服湿而冷,银时抬头问土方有没有别的衣服。
土方刚想因他们体型的差距反驳,忽然记起桂和银时的身量差不多。他回头去看,窗户还开着,然而桂已经不在窗边。
土方进到桂的房间时,首先感觉到的就是熟悉的暖炉热,舒服得他差点忘了自己要做什么。桂则放下手中的画笔,让土方把银时带进来换衣服,这里面比较暖和。阿晋则是回自己房间裹了别的棉和服,顺理成章走到桂屋前等着,和土方大眼瞪小眼,又互相不理会。桂又拉开门,问他们为什么不进来。
银时穿了件浅蓝和服,墨黑的丝线抽花,显得灵动fēng_liú。他坐在桂的画案前,顺手拿了画笔,在纸上胡乱勾着几笔。土方刚想制止,桂就无奈笑着按下他:“已经画了,也没办法。”
银时在桂的雪枝图上添了只毛毛虫,看上去奇丑无比。
土方看了看桂:“真的不阻止吗。”
桂眼皮跳了跳,还是说:“算了。”然后把脸沉痛地向旁边转去。
阿晋则是直截了当在一边评价:“好丑。”
银时无视阿晋的嫌弃,锲而不舍地继续画毛毛虫,不久一个枝头钻满了毛毛虫。土方也和桂一样别过头,不忍卒视。阿晋则是抗议:“画这么多虫子干嘛。”
“虫子?”银时惊讶地说:“这明明是樱花啊,你们没看出来?”
第二年的樱花大概也是因为这一出,使它们感到受了侮辱,于是开得特别晚,当然也不排除雪冬日寒流比较大的可能,总之是在四月中旬,才磨磨蹭蹭地套上粉围裙。但可惜的是这个季银时并没有来,倒是辰马来了几回,笑说银时又忙起来啦,这段时间在校习呢,西洋的新技术,但是这些东西还真比往年要便宜一些。辰马笑道,我这里东西都有些嫌多,有些东西还积了丁点存货卖不完。
外面的人都看起来匆忙些,而里面的土方也没有闲着。他还在上他的课,练眼神,含而媚,媚而不露,藏而留韵。阿晋当年也是从这里练过的,再加上他本身艳丽的气质,能很轻易地扫出一片余欲。不过这对土方来说又是一个不小的挑战。
“是让你轻轻扫视过去,轻轻的,然后在那个瞬间里聚焦。不是让你一上来就瞪人!你是在吸引人吗,你这哪是在勾人,你这是在吓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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