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其实……胥华玦怎么会不知道自己下手轻重?那应该不止是能让人‘微微皱眉’这样的程度而已吧?
不过很好!她喜欢能忍的宠物。
为此她专门去定了一块又大又厚又软的长毛地毯扔在床边,将那里指定为云悕的‘窝’。
云悕好像在将自己卖掉的那一刻开始就丢弃了所有属于自己的私有的情感和一个独立人格所应有的一切,她反应淡得就像一部没有感情的机器,面无表情,点头接受,看不出高兴也看不出不高兴,似乎不管胥华玦怎么做她都不会觉得屈辱或是尴尬。哪怕胥华玦要求她tuō_guāng衣服在屋子里走来走去或是把她压在窗户上做她也不会有半点多余的反应。
面无表情好像已经成了她脸上所有情绪的主基调,饶是细致入微明察秋毫的胥大小姐也就仅仅只能从她明镜一般的眼里看出那么一点点不小心泄露出来的情绪波动。
按说这样一个人形玩偶应该很无趣,可是胥华玦却觉得分外有趣,不是吗?还有哪个活人能这样否定自己的自我意识和存在价值?至少活到这么大,胥华玦只见过这一个。只有她,她可以,而且从不说谎。
开始的几天胥华玦纯粹是在刻意玩弄和羞辱她,她根本不相信有人真的可以抛弃自己的自我意识,可是云悕证明了她的话:“除非你希望,否则我不会对你说谎。”
面无表情的脸,配上无比认真的眼神,胥华玦从不知道自己的yù_wàng点竟然是如此诡异,可是事实就是只要云悕这样信誓旦旦的对她说话,跪在她脚下,她就会不可抑制的兴奋起来。
这真是一件不好的事,可是难道胥华玦会害怕?不,她只会高兴,自己又有得玩了。
在证明了云悕真的是一只百年不遇的好宠物之后,胥华玦觉得再这样让自己的宠物光着身子在屋子里走来走去自己这个主人就太失职了,可是苍天可鉴,她从小到大养过的宠物不计其数,包括一只非洲狮,一只美洲猎豹,一只金雕,一条丛林蟒和一池塘的食人鱼,当然,还有很多漂亮的男孩女孩。
可是她从来没有为喂养它(他/她)们操过什么心,那些都养在家里,自然有人照顾不是吗?可是这一只呢也许……亲自照顾宠物也是一项不错的消遣?反正她目前很清闲,而她的宠物是如此的乖顺。
阿甲毫无疑问是个具备着高等专业素养,完美的职业品质和职业操守的个人管家,或者,你可以套用最近流行的古老说法——‘执事’?随便你,反正对于胥华玦来说都是一回事。
显然阿甲早已经考虑好了各方面的问题,所以在胥华玦要求一套能让云悕出门的衣服时她直接从身后随从的手提袋里拿了一套给胥华玦,不仅尺寸贴身,而且款式设计和颜色搭配都很适合云悕,甚至包括内衣裤和搭配的装饰。胥华玦满意的看到自己的小宠物从更衣室出来后瞬间变成了引人注目的大美女。
“你真漂亮,宝贝!”胥华玦勾起云悕的下巴,那下腭骨看上去纤细明晰到脆弱,惹得人很像捏住它试试是否能够只用两根手指就将它捏断。
云悕顺从的任由胥华玦摆弄,她的头发被拨到耳后,胥华玦当着阿甲和四个阿甲身后的随从的面把她的耳垂含进嘴里,阿甲和随从们很懂事的别开视线,但战栗感让她禁不住微微缩起肩膀眯起眼睛,胥华玦目的达到,愉快的笑声喷吐进她的耳朵里。
云悕的确是没什么感情波动,连表情也贫瘠到可怜,可这不代表她青涩的身体就不敏感,事实上,她的身体相当敏感。因此她不得不用一张面瘫脸配上红透了的耳垂,惹得胥华玦一阵一阵欢畅的大笑,幸好她并不在意。
然后胥华玦带着自己的宠物上街大采购,她买了一大堆的零食,衣服,食材,小玩意儿,家居用品,但凡能引起她注意的全部买下,阿甲跟在三步以外负责刷卡,她的车后面低调的跟了四辆车等着给大小姐当搬运。
云悕始终跟在胥华玦身侧落后半步的位置上,安静得仿佛一个影子,胥华玦只要招招手,她就会乖乖的走上去拿起胥华玦挑的衣服去换,胥华玦给她买了很多东西,那表现就像是一个第一次养宠物的孩子,兴致勃勃的想要把一切能为它买的东西都买下来。
“姐?”胥华璎在饭店里看见胥华玦的时候觉得很惊讶,因为她金贵的姐姐竟然在亲手喂一个女孩吃饭!
胥华玦抬头对着妹妹笑了笑,示意她过来坐,胥华璎本来就是一个人,就顺应她的意思过去坐了。胥华玦和那个女孩对面坐,女孩端端正正的坐着面无表情的接受胥华玦的喂食,而胥华玦悠闲的一手支着下颚,一手拿了小勺子喂女孩一口一口的吃酸奶布丁,看样子她们已经吃完了。
不过胥华璎不介意,她介意的是——“姐,她是谁?”
胥华玦浅笑着回答:“新养的猫咪。”
胥华璎恍然记起,似乎是有人跟她说过姐姐买了一个女孩回来,所以……她打量着那个女孩,精心打扮过后看着非常的漂亮顺眼,不管是身材体型或是容貌都无可挑剔,却也算不上是多么惊人的美。胥家的人什么俊男美女没见过?何况胥家的遗传基因里最强悍的就是那固执的不肯被任何血统混淆的美貌。
胥家的人所拥有的才是那种真正稀世的容颜,以至于她们出现的地方回头率高得令人发指,例如此刻的餐厅。
不过她们早就习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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