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呀,我的好姐姐,太后宿在我家,我是主人,怎么好走开,万一她半夜找我,我还得从你屋里爬回来,也就一宿,太麻烦了。”
泰心一下抓住重点:“太后为何要半夜找你?”
“唔......”泰房心道,我只是一说,较真什么呀,赶紧转移话题,“难道心公主殿下需要我侍寝?”
泰心又是脸红,猛然移过身子,抓住袍子的前襟,做出一副色迷迷的样子:“好呀,本宫听闻小房子器大活好,连御十女,今夜正好见识见识。”
说完,顺势就把泰房压在床上,装做要强吻,另一空手还不忘在泰房裸着的身子上乱摸。泰房看到她的表情,听着她的话语,心里一阵憋笑,其实完全可以摆脱控制,却是玩心也起,不由装成弱质女流,右手推搡着靠上来的泰心,头左右晃动,躲着泰心的追击,一边说:“殿下绕了我吧,我卖艺不卖身。再逼,我可要叫啦。”
“哼哼,你叫呀,叫破喉咙也没有用,本宫混世小霸王,收个小娘子,谁敢说个不字!”
泰心屁屁的样子,真是让泰房肚子都笑疼了。这都是平日里两人玩耍的粗俗之语,泰房记得香港搞笑片里的经典桥段,偶然被泰心缠着讲故事,就把各种电影电视资料揉在一起,插科打诨地闹腾一番。混乱之中,泰房终于“体力不支”,被泰心小霸王制在身下,头脸也被泰心的双手禁锢住,只能面对面。“小娘子,别怕,我会对你好的。”
泰心看了泰房的脸许久,突然声音温柔地说道,然后一双唇就印了上来。泰心的吻技在泰房的调教之下已经趋于完美,她知道泰房每一个细微的动作的需求,重一点、轻一点、多一分、少一分,两个人的气息配合,如孪生子一般协调一致。
泰房觉得现在的气氛有点怪异,脑子晕忽忽的,可能是火炕烧得太热,还是......她开始是被动地配合着泰心的情绪,慢慢就被泰心调动了起来,有点激烈地回应了。反身把泰心压在身上,全心全意地造这个法式深吻,
“嗯......”
泰心不由发出一声满足的呻吟。把泰房给震醒了。她抬起半身,看到泰心微闭着双眼,满脸潮红,双唇微启,脸上还有一丝茫然夹杂着喜悦的表情。
晕了,一定是太热了,泰房发现自己的手掌还放在泰心的胸上,有点尴尬地移开了魔爪。两个人都没有说话,等了一会,泰房看泰心还是挺尸样,躺在自己的床上,也不睁眼。“心儿,夜深了,你该回宫了。”泰房轻声劝说。
“房儿,我刚才好像一直吻下去,再也不和你分开了。”泰心慢慢挣开眼,慢慢吐出这句话。她的心情其实也很纠结,刚才那一阵眩晕,还有身体里莫名其妙的感觉,但是又找不到宣泄的方式,两个人相互喜欢,卿卿我我,除了接吻,还能做什么呢,为什么有时候觉得身体里满满的,有时候又感觉身体里空空的,她用了很大的力气,才平复了那些奇怪的感觉,睁开眼,看上泰房。
好半天,仿佛一个世纪那么久,泰房就被泰心这样盯着看,盯得头皮都有点发麻。她当然知道她现在的境遇,自己在遇到第一个女友的时候,很长时间也是这样迷茫、激动、有未知的探寻渴求,也有灵魂深处的禁锢,即使出生在美国,但是华裔的家庭,南方的保守派的社区环境,她真正敢于尝试欢娱之事,也是在上大学之后。那时候的现在,恐怕比泰心还嫩吧。泰房暗叹着。
泰心已经调整好心态,从床上下来,整理了一下头发和衣服:“恩,我回去了。过来。”
泰房看着泰心勾着指,就长跪在床上,靠了过来。泰心突然一招“龙抓手”袭击了泰房的心脏上方的那个小可爱,果然不负所望,小可爱受不了刺激,硬了。“乖乖在家,如果让我发现你做了对不起本宫之事,我会让你生不如死的!”然后又戳了一下小可爱,装着土匪头子惯用的仰天大笑:“哈哈......哈哈哈!”破门而去。
泰房又石化了,这死孩子,怎么总偷袭我!下次、下次......泰房悲哀地发现“下次”的下面是自己想不下去的部分。不行,不能再想下去,再想下去自己就会变得好奇怪。
泰房摇摇头,正打算起身去关门,一抬头,吓了一大跳,总穿白衣的太后,正向贞子样披头散发地站在门外,目光还不怀好意地扫射着屋内。什么情况?泰房才惊觉自己前门洞开,从头到脚,春光尽泄。赶紧补救地把袍子拢紧。走到门口,也顾不得鞠礼了:“太后,您还没有就寝?”
太后淡淡一笑,竟然走了进来,泰房立刻自动补脑太后可能行动的五大预测,但是每一种预测自己都不是好下场。泰房也不敢关门,一看殿外,不知道何人值夜,怎么一个宫女都没有?自己的宫女一贯是懒散惯了,从来没有值夜的规矩,怎么太后家的宫女也都不见了。
“今夜你就宿在这里?委屈你了。”太后在房里转了一圈,本来就是给下人安排的房子,其实泰房的房间也隔得不大。泰房讪讪然:“儿臣无妨。太后,更深露重,您这是?”
“哦,刚才我好像听到什么声音,睡不着,就出来走走。”
“声音?!”泰房睁大眼睛,这个厢房改造成火炕房,本身就是睡觉而已,隔断墙都做得不厚,真正是“隔断”而已,自然隔音很差了,刚才自己和泰心的互动,岂不是都......泰房隐约觉得深吻后半程,好像是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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