茄罗德楞了半秒锺,似乎在奇怪埃尔弗怎麽会不知道,但马上就回答:“苛布里耶大人跟公爵去後山打猎了。”
埃尔弗才留意到,不但公爵,连那些狐群狗党也都不在。慢慢走进书房,关上房门坐下来,打开一本书放在膝上,却完全读不下去,明知道这一去不可能很快回来,耳朵却一直在听著外面的动静。胡思乱想著,甚至想起了安德雷卡死去的那一天,也是跟著公爵那群人去打猎,也是把自己单独一个留了下来。於是越来越不安,连一分锺都平静不下来。
到了下午,天都开始暗了,算起来埃尔弗已经向茄罗德先生询问了六次苛布里耶,群人还是没有回来。终於在接近六点的时候,书房的门被敲响了,茄罗德先生主动进来报告:“苛布里耶大人派人送了口信,说和公爵去阿布利特伯爵府上做客去了,今晚不会回来了。”
埃尔弗僵在椅子上,一颗心绝望地直往下沈。茄罗德先生安慰他:“他们也不是头一次去阿布利特伯爵那去了,陛下不必担心。”
埃尔弗微微尴尬起来说:“我没有在担心。”
茄罗德先生顺势说:“那陛下先去吃晚饭吧。”
埃尔弗点点头,跟著他去了餐厅。空荡荡的大餐桌边真的只剩了他一个人,说不出的凄凉。一顿冷冰冰的晚饭吃完,埃尔弗无精打采地回了卧室,再次躺下,久久不能入睡。
夜半朦胧之际,突然觉得身边一沈,有人上了他的床,自顾自地掀开被子躺了过来。这麽肆无忌惮,除了公爵不会是别人。埃尔弗一惊之後,隐隐生起气来,现在的自己只想知道苛布里耶在那里,有没有回来,可公爵却手脚并用紧紧缠住了他。
一只手熟练地分开了他腿,在豚缝里胡乱揉捏够了,就开始慢条斯理地玩弄他身下被黄金包裹的部分。粗糙的指尖刮擦著细嫩的器官,引起一阵阵的尖利刺痛。另外有一只手绕到他的背後,将指头挤进了他的体内,粗鲁地蠕动。他想要出声推拒,就有一双厚厚的嘴唇堵住了他的,一条舌头伸了进来,夹带著满口酒臭在他的嘴里横冲直撞。他很想呕吐,幸好那条舌头很快退了出去。接那那双手加快了动作,逼著他泄了出来。出乎意料的是,公爵没有继续深入,而是搂著他反反复复地说:“埃尔弗,我真舍不得你,舍不得你。”那声音渐渐模糊不可闻,他伸手去推,结果没费什麽劲就把箍住自己的胳膊推开了,身边的人被推开之後也没什麽反应,原来已经睡著了。
☆、小王子的幸福191
埃尔弗趁机要起身下床,身边睡得不省人事的男人却鬼使神差地伸出胳膊在他腰上一拦,就把他按回了床上,再要挣动,男人嘴里发出嘟嘟囔囔的声音,似乎随时都要醒过来。埃尔弗无可奈何,只好老实躺著,心里惦记著苛布里耶,盼望著黎明到来。好在身边的男人除了淌汗淌得厉害之外没怎麽让他难受,凌晨时分,终於渐渐睡著了。
第二天早上醒来,公爵的胳膊还是搭在他的腰上,恶魔的脸庞就在距离他的鼻尖几厘米的地方,轻轻一动,那双灰湛蓝的眼睛就立刻睁开,尖锐地盯著他,随即眯起来,那张脸绽出了一抹笑容。公爵说:“醒了吗?会不会还困得厉害?要不要再多睡一会儿?”
埃尔弗哪里还躺得住,默默摇头。
公爵坐起身,接著扶著埃尔弗的背坐起来,脱下他的睡衣,为他穿好衣服。穿戴好了,又慢慢拆下他额头上的纱布,细细看了半天,说:“好像已经差不多都好了。”拿过药膏,涂在伤处,一边说,“还疼吗?”
埃尔弗回答:“不疼了。”
公爵说:“也对。本来就伤得不重,後来又有细心料理,我想肯定是不会留疤的。”
埃尔弗却毫不在意这点小伤,心里不耐烦,抿起嘴唇不再说话。
公爵却以为他是在为了伤痕难过,一边安慰他,一边上药,手上的动作更慢了。好不容易包好了,公爵拉了铃。
埃尔弗的心扑通扑通地开始跳起来,哪知道推门进来的是捧著一叠衣服的伊莱亚斯。
伊莱亚斯站到公爵的身前,小心翼翼地开始为他更衣,接下来就是洗脸梳头,一套程序又慢又繁复,埃尔弗却只能坐在床边干瞪眼。好不容易终於一切结束了,公爵深情款款地牵著埃尔弗的手一起下楼去。
公爵穿的是家常便服,埃尔弗身上新换上的却是出门穿的薄呢外套,可见得今天早上自己就要被送走了,苛布里耶却一直没有出现。埃尔弗又是焦急又是绝望,不知道他是不是被借故支开了,一想到真的从此要与他分别,觉得全身的血液都快要凝固了。
简单吃完了早饭,公爵带著埃尔弗走向前厅,一边走一边信誓旦旦地说著不久就要接他回来之类的话。埃尔弗根本听不下去,只能机械地挪动著步子。
马车早就备好了,停在门廊外。这一次是一辆相当豪华的马车,载得行李也非常多。有一个熟悉的身影正在车边走来走去指挥仆人安置车上的行李箱。埃尔弗一看之下,心底一阵惊喜,原来苛布里耶早就在外面准备了,而且看他的打扮,也是一身外出的衣服。果然,苛布里耶一看到他,就立刻走过来,眼角轻轻挤了挤,笑嘻嘻地说:“陛下,行李已经全安置好拉,请上车去吧。”说著打开了车门。
埃尔弗喜出望外,连话也不会说了,直接踏进了马车车厢。公爵叫住了苛布里耶,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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