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爵一手托起他的背,把他抬起来,双脚离了地面,按在墙上,另一只手伸到下面不怀好意地逗弄著他,说:“你那个哥哥病病歪歪的,一看就知道是个短命鬼,你又何必去巴结他呢?不如跟了我吧,还更实际一些。我会很疼很疼你的。”
埃尔弗悬在半空,胸背被压得难受,下面还受到一只大手的搔挠,只能两腿乱蹬。
公爵根本不在乎他这微弱的反抗,说:“看看这小小鸟,简直比你自己还要可爱了。其实,男人嘛,哪个不都一样?跟著我,又有什麽区别呢?”
☆、小王子的幸福67
公爵的脸也埋了下来,像猎狗一样在埃尔弗的脖子里闻闻嗅嗅,那下巴上的髭须毛绒绒的刮得他的背脊都麻痹了。他大叫:“来人来人。”可惜脖子跟胸都被牢牢压住,发出的声音并不大。
凑巧的是,长长的走廊尽头似乎真的有脚步声传了过来。公爵不得不松开了手。埃尔弗终於抓到了这个空档,飞快地堆开了他,也顾不得压低自己的脚步声了,咚咚咚地往楼上跑。隐隐约约地似乎还是听到公爵在自己背後小声说:“别那麽害怕,反正你马上也要落到我手里了。”
那话声也像幽灵一样仿佛会跟著自己,埃尔弗吓得紧紧捂住耳朵,一口气跑到了哥哥的房间。意外的是,屋里虽然点著蜡烛,却没有看到哥哥,他竟然还没有回来。
埃尔弗微微失望,在床上坐下来,想起刚才的情形,又是恶心又是害怕,拉起被子裹住自己,也并没有感觉好一些。世上竟然有公爵那样无耻的人,在他是难以想象的。那手指的不规矩的动作,还有喷在自己脖子里的湿湿热热的呼吸都似乎还像毒毛毛虫一样粘在身上,甩也甩不掉。虽然对哥哥完全没有信心,他却也在一心一意地期待著跟哥哥的身体结合,就像在期待人生中最後的幸福。哪知道公爵这麽轻易就碰到了自己,尽管只是隔著衣料的手指的触碰,也让他觉得自己期待中的幸福被污染了。
安德雷卡跟伯爵普罗克特谈完事情,已是凌晨,留下伯爵在城堡里住宿,自己则是迫不及待地往房间里走。他走的不是埃尔弗常走的那扇小小的侧门,而是拿出钥匙打开了房间与走廊相通的正门。门一开,就看到了这样的情景,埃尔弗坐在床上,全身蜷成小小的一团,头发乱蓬蓬的,被子胡乱裹在身上。安德雷卡大吃一惊,走过去问:“埃尔弗你怎麽了?”
埃尔弗抬起脸来,两颊边红通通地像涂了胭脂,一双眼睛水汪汪的就好像包含著数不清的东西。
安德雷卡又问:“到底发生了什麽,快告我。”
那一刻,埃尔弗简直要把刚才遇到公爵塞斯的事一股脑儿全讲给哥哥听,可是转念一想,又觉得这种事情还是不要讲给哥哥比较好。搜肠刮肚地想了半天,问:“哥哥你是不是在怪我。”
安德雷卡更是诧异,说:“我要怪你什麽?你做了什麽要被责怪的事吗。”
埃尔弗说:“我独自一个离家出走,害得你要绕远路去接我,太不该。”
安德雷卡说:“千万不要这样想,小埃尔在什麽时候要去什麽地方都是自由的。我太想念你赶著去接你,也是我的选择,怎麽能够怪你呢?”
埃尔弗明知他只是安慰自己,恨不得他痛骂自己一顿才好。实在是难受,却又已经无法挽回局面,只能低头不动了。
安德雷卡把他从被子里挖出来,铺平被子,抱著他躺好,才自己脱下衣服上床去搂住他,说:“睡吧,别胡思乱想,什麽都交给我,就行了。”
埃尔弗突然很想要求他立刻对自己做那件事,那样之後也许就会安心些,却不知道该如何开口。
☆、小王子的幸福68
安德雷卡连日里心力交瘁,这个时候已经精疲力尽,根本没有多想,轻轻拍著弟弟的背,很快睡著了。
安德雷卡与伯爵普罗克特当晚的商量,里亚士王的葬礼就安排在第二天。仪式当然是完全按照安理教的习俗。冬日里没有鲜花,灵柩上只点缀著暗绿的柏树枝。安德雷卡带著埃尔弗跟在灵柩之後,骑著马一路出城,沿著北面的山坡一路向下,经过了积雪覆盖的一片谷地,登上了另一片山坡,这里是王家的墓园。比起历史上数不清的昏君,里亚士王已经是一位很值得敬爱的国王了,不但城中所有的贵族都依例参加了葬礼,连大多平民也前来为里亚士王的遗地送行。墓园内外是层层叠叠的人群,静静地听著神父塞西尔的祷告,除此之外,只能隐隐听到掠过山间的北风的声音。
里亚士王生前有两位正式的妻子,都早早过世,墓地里已经葬著第一位王後凯撒琳和她的刚出世就夭折的幼子,还有第二位王後伊斯塔。两位王後的墓地之间留有一块空地,这就是里亚士王最终的归宿。掘墓人干净利落地挖出墓穴,接著将柏木制的灵柩安放进去。
安德雷卡将手里的柏树枝放进墓穴,紧跟著是埃尔弗,接著依次是贵族和平民。柏树枝越积越後,最後把灵柩遮得严严实实。人群渐渐散开,掘墓人又拿起铁锹,铲起刚才挖出的泥土石块,一锹一锹地洒在墓穴里。泥土沙古砸在灵柩上,发出模糊的声音,阴沈沈的,不停敲打在埃尔弗耳边,使他毛骨悚然。
他不敢去看洒落的泥土,也敢再去听那声音,转开眼看著母亲的墓碑,默念著上面早就背熟的铭文。一边又暗暗祝愿:父亲,你终於可以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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