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容风这才知道冯灵和夏尚冠表面的开朗笑容背后,竟隐藏着这么多辛酸,忍不住柔声安慰道:“不管怎么样,你们总算是一家团圆了。”
“团圆又如何?”夏尚冠一声冷笑,“爹现在的眼里还是只有那个上官蔷……”
“……你?!”慕容风第一次听到夏尚冠用这种语气说话,更是第一次见到他露出如此阴冷的眼神。
“哎呀,不好意思,是我一时激动,失言了……”夏尚冠瞬间又恢复了一贯的温柔微笑,“不说这些不开心的事了,我再给你看一样好东西!”夏尚冠说着,又翻出了另一个布娃娃,“你看,这个是我自己做的。我的手艺是不是和爹一样好?”
慕容风仔细一看,那个娃娃竟然和夏尚冠长得几乎一模一样,不禁由衷地赞叹道:“我觉得你的手艺比你爹还好!”
“嘻嘻。”夏尚冠灿烂地一笑,“慕容大哥现在是不是没那么讨厌我了?”
“不不不,我从来就没讨厌过你!”慕容风面红耳赤地解释道。
“那……慕容大哥可以帮我了吗?”夏尚冠牵起慕容风的手,放到了自己的裤带上,“帮我解开,好吗?——就当是我对你命令。”
慕容风无奈,只得帮夏尚冠脱下了裤子,将一只手指伸进了他的后穴。
“啊!!!”夏尚冠发出了一声疼痛的惨叫,“别这样直接进去!!去找些药膏来再说!!”
慕容风这才发现夏尚冠的那里竟是如此的紧,像是一个从来没被人扩张过的领域。难道,他并没有和洛子鸿做过?可是即使如此,他不是自己伸进去过了吗?慕容风心中满是疑团,却也来不及多想,只得按照他所说去找了瓶药膏涂在了自己的手指上,然后再继续。
即使有了药膏的润滑,夏尚冠还是痛得要死。可是,他心中却充满了幸福。不管怎么说,总算能把自己的第一次献给一个喜欢的人了——哪怕是以夏尚冠的身份。要是换了碾花公子,怎么做得出主动引诱这么不要脸的事了?那个神秘的存在,还是在慕容风的心中保持最好的样子吧。至于夏尚冠,慕容风反正也不喜欢,再怎么有损形象也无所谓。
从来没有一个人说过,比起看似完美的夏尚冠,自己更喜欢那个心狠手辣的碾花公子。从来没有一个人面对撵花公子的时候还会如此温柔,更从来没有一个人会向碾花公子表白。而夏尚冠一直都觉得,碾花公子,才是真正的自己。
自从发生了跳崖事件,年仅8岁的夏尚冠只好寸步不离地呆在宸王府。他唯一能做的事就是去看书。
宸王里,除了四书五经一类的东西,还满是武功秘籍。夏尚冠无意中发现了一种以丝线作为武器的武功,感觉很适合力气单薄的自己,就开始偷偷地练。
一开始,只是为了打发无聊的时间,渐渐的,却想要试一试它的威力。在府中施展自是多有不便,哪怕打倒一颗小树都怕是会被人发现,母亲要是知道自己居然在偷偷练这种古怪的武功,又不知道要作何反应了,所以夏尚冠又开始学轻功和缝纫,然后想出了一个极好的办法——缝出一个和自己身高胖瘦一模一样的娃娃放在床上,自己偷偷溜出去。昏暗的夜光下,任何人都很难分辨出床上那个“夏尚冠”是假的。更何况,根本没人想到他晚上会偷溜出去,也就一直没有人在意。
就这样,夏玄宸终于有法子出府一展身手了。当他看着外面的世界,看着满大街都是温馨亲密的一家人,不由得生出了一股强烈的恨意。于是他开始杀人——杀所有曾让他目睹过幸福场面的人。不管是男人,女人,老人,还是孩子。因为世上绝大多数人都是有家有亲人的,所以一直没人能找出他行为的规律。至于“碾花公子”这个称呼,只为碾碎那朵夺走了本应属于他们一家三口幸福的蔷薇花。
不过这些年,冯灵的精神状态还算稳定,那天还破天荒地同意了让夏尚冠出门一趟,让夏尚冠终于不用再戴着那个面具,可以光明正大地走在街上一次了。当然,他必须对所有暗中保护他的侍卫装出一副他对外面很新鲜的样子,并因此结识了洛子鸿,后来还因冥冥之中的安排偶遇了失散多年的大哥林郁。对于心无城府只一心对他好的洛子鸿和境遇凄惨的林郁,夏尚冠原本没有任何敌意,心情也因为他们的存在而渐渐地好了,也就极少去杀人了。
可就在这个时候,父亲和上官蔷居然回府了。但见上官蔷对自己总温柔呵护,千依百顺,父亲对自己也甚好,让他沉浸在了从来没有感受过的父爱当中,夏尚冠其实也生出了是否就此原谅他们的想法。可是那天,他过人的听力让他无意中听到了一个天大的秘密——自己的身体状况竟然是上官蔷当年埋下的苦果!一想到自己这么多年忍受着病痛和精神双重折磨的痛苦,竟是由上官蔷一手造成的,那股本就埋藏在心中的恨意不由得又霍的一下猛然升起。
他暂时奈何不了上官蔷,就只好又想着去杀别的人来泄愤。但在杀了几个人后,他身边忽然莫名其妙地多了个慕容风,整天把他守着,让他根本没有机会再动手。他对慕容风本来是充满了厌恶,就如同慕容风之前对他也没什么好感一样。就这样过了几个月,想着慕容风的警惕性应该已经和其他人一样下降了不少,夏尚冠才终于决定展开行动。可惜,慕容风的警惕性比他想象的还要高。
他也不知道被慕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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