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般的预先做好角色定位,让顾易云对这样的一个状态的把握更加容易了。一直以来他就很喜欢自己给自己排戏,就算是没有工作的时候,他也喜欢独自钻研很多角色,这样看来是有点入迷的程度了,但他就是觉得这样会比较放松。他现在已经找到跟司徒凛相处的窍门了,他只需要把司徒凛当作一个角色就行了,这样相处起来也会比较放松。
“我回公司。”司徒凛冷声。他也不知道顾易云是怎么回事,昨天还挺失落的一个人,今儿就直接上了他的车,昨天不是还叫他不要碰他的吗?今天是谁主动接近的呢!
“那我跟你去。”顾易云爽快地说。
司徒凛一听,眯起了眼睛,顾易云为什么要跟他去公司?
“你看你什么时候有空,就带我去参加周雾歌的葬礼吧,总之今天我是跟着你了。”顾易云两眼带点小可怜,哀求地看着司徒凛,因为他坐在车里,而司徒凛是站着的,这样的高度差更加让顾易云的姿态更低了,加之他外形本来就让人感觉弱小,如此样子更是狠不下心来。
司徒凛只是冷着脸,他重申:“我回公司。”
“你就带我去周雾歌的葬礼嘛。”顾易云说,稳了稳腰,故意让司徒凛看到大肚子,“你看我这个样子也不可能自己去啊,也没人会让我进去的,你带着应该没有人怀疑我了。”
“给我一个理由。”司徒凛冷静得几乎绝情。
“我是周雾歌的粉丝!”顾易云赶紧说,见司徒凛没有任何反应,便有点沮丧了,任他用最哀切的眼神看着司徒凛,司徒凛回视他的眼神里充满的都是冷漠。
这个人,好像真的没有感情一样。
顾易云跟司徒凛对视了三秒钟,便败下阵来,他发现无论他如何哀求,司徒凛都不会动摇。司徒凛理智得如同花岗岩,坚不可摧。
顾易云低下头来,顿了一下,吸了吸鼻子。
“卡”一声,司机打开了车门锁,顾易云也不说话了,已经完全处于举白旗宣布投降的状态了。林礼顺势打开车门,把他迎接下来。
顾易云的声音小小的:“我只是觉得除了你没人可以帮到我了……”
低着头的顾易云像是在哭一样,那声音也是含含糊糊,像蚊子一样,但是却准确无误地传达到司徒凛的耳朵。
那种沉重的无助感,沉重得只剩下唯一一根可以握着的稻草了,却被狠狠拒绝……
“啪”——
一只手按在半开的门上,把林礼正要打开的车门关上了。
林礼循着那只手看去,司徒凛板着脸,站在旁边,一声不哼,手还按在车门上。林礼没敢再动。
顾易云不动声色地把眼睛往上瞄了一下,透过车窗看着外面的两人,心中暗道有转机。
“顾易云,就这一次,当是你求我。”司徒凛即便应允,也不示弱。
司徒凛之所以会改变主意,不是因为顾易云被拒绝后的失落让他产生怜悯之心,只是因为顾易云的那句话,让他觉得被需要,而且,有唯一的感觉。平白无故的,就产生一种使命感。当然,对一个代孕的人产生使命感,当司徒凛细想下来,也觉得自己是疯了。
司徒凛上了车,顾易云依然低着头。因为司徒凛就坐在旁边,所以他索性把脸对着车窗,不跟司徒凛有任何眼神交流,免得被看穿了。
林礼在后面目送车子离开,到转过身来的时候,便看到了身后的不远处站着林严。
“父亲。”
林严看着林礼,“小礼,老爷找你。”
林礼顿觉头皮发麻,“老爷找我是有什么事吗?”
“我不清楚,但我猜是想跟你谈一下关于顾少爷的事情。”林严说道,看着表情有点不自然的林礼,“小礼,你好像有点紧张。”
“是的。”林礼如实回答,看一眼林严,果然是自己的亲生父亲,自己在他面前是说不了谎的,但是关于顾易云的一些事情,他不能说出去,“因为从来没有试过连续几天都见到你,说实话,我很不习惯。”
林礼的一句话,直接戳到了林严的心里。
对于这个儿子,林严一直是觉得亏欠的,但是林礼从来没有怪责他,即便内心是有过怪责的吧,但是从来没有说出来。如今,林礼也是没有说出怪责的话来,但是这样的一句话,便让林严深深地感觉到自己是一名多么不称职的父亲。
然而,终究是不懂得该如何把自己内心想法表达出来的汉子,林严在处理司徒家任何事务上都是很细腻很用心的,唯独在处理自己跟儿子的一段关系上,就有点粗糙了。林严并没说什么,尴尬地笑了一下,便把林礼领到司徒震庭的书房里了。
另一边,一上车的司徒凛只目视前方,看也不看顾易云的方向。而顾易云因为心虚也没往司徒凛身上瞥去。
时间一分一秒地过去。
“不要看了,再看鼻子就撞到车窗上了。”司徒凛淡淡的一句话,在车厢里飘出。
顾易云一听,一个心慌,差点就直接撞在车窗上。
“我就看一看风景……”顾易云说,有点不安。
刚才想好的角色设定,瞬间就忘得灰飞烟灭。他自认并不是一个容易思维涣散的人,但是每每面对司徒凛,总会在一个不知不觉的瞬间,就找不着状态了。
“说,为什么一定要去周雾歌的葬礼?”司徒凛转过头来,看着顾易云。但因为顾易云并没有扭过头来看他,只是用后脑勺对着他,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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