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仔细的看着玉慧的胸,看玉慧的素手拂过脖颈,撩起水撒在胸前,她撩一次,正月的心就动一次。索性扑过去抱住玉慧,嘴里念叨:“真凉!”
玉慧笑着:“打水仗好啦?打水仗就不凉了。”一边说一边往正月一头一身撩水,一边撩一边跑了远去。正月傻呵呵站在那,等想起反击时,头发已经湿透。她一个猛子扎进水里,想要游几圈水,把心里的燥热给游走。只扎进水里,却看到玉慧隐在水中的下半身,□的毛发隐约随着水流飘动,那短小精悍的毛发,不像长长的头发能在水里掀起波浪如海藻,那短小精悍的毛发有另一种带着神秘性的美。在两条雪白大腿中间,忽左忽右的飘。正月在水里伸手,未及近前,玉慧在水上面叫:“月儿,月儿?快出来,小心呛了水,月儿?”一声比一声急迫。
正月只得钻出水面,大口喘着气。
玉慧紧张道:“你吓死我了,水凉,别游了。那边深,万一你冻抽了筋,我都不知道怎么救你,黑灯瞎火。。。”
正月笑道:“怎么就抽筋了呢?哪里又黑灯瞎火,我看得清楚呢。”这一说,又想起刚才的毛发,遂脸红起来,她半游半走靠近玉慧,两人挪腾中已经站在深水与岸边的中央。不深不浅,脚底的细沙缓缓钻过脚趾缝。
玉慧一把拽住正月:“可算了吧,咱俩好生洗个澡,洗完回去睡觉。不许游泳了,危险。”
正月由她拽着自己,一声声应道:“好,洗澡,洗澡,胆子这样小。”
玉慧气笑:“你大,你哪里都大,郭大胆儿。”
正月色心既起,胆子倒是真变大了:“我当然哪里都大,我个子比你大,屁股比你大。”说着挺起胸脯:“这里也比你大。”
玉慧上去抓一把:“你大你大,这才几天,刮目相看,不说自己是未出阁的姑娘了,看把你浪的。”
玉慧心里实在有些拿不准,她其实对于这么寂寞的生活是一种隐忍的习惯,有个小丫头给自己撩拨,聊胜于无的解闷儿。可到底不顶什么实用。
只是正月近几天忽然变了一个人,也说不好哪里变了。
她正想着,正月问道:“玉慧,给我讲讲你男人吧。”
玉慧笑了笑:“讲什么?”
“就说,你爱不爱他?”
“都嫁了他了,自然是爱的。”
“那。。。你恨不恨他?”
“早前恨,恨得心都在疼,死了以后就不恨了。他死了,我倒觉得他可怜。他死了,我还能想起他的好来。”
玉慧一边说,一边打算往岸上走,她想抽根烟,她已经很久没想过爱恨的问题。
正月站在水里,看着玉慧背影:“玉慧,你要再嫁么?”
玉慧头也没回:“有人敢娶我么?你娶我?”
正月杵在水里许久,她也不知道该怎么回答这个问题。完全不能像以前那样说笑:“我若是男的,我就娶你。”这话她有点不敢说了。
玉慧终于下决心把正月劝回家去,就几步路,总这么住着不是个事儿。
正月犹豫着不肯走,玉慧好说歹说,最后拎起那双镀金蝴蝶的白皮鞋:“呐,这个就送你。我现在爱花样简洁的,我个子小,穿这么繁琐的花样,总像是小孩儿穿大鞋。”
正月推辞不掉,只得拎着鞋回家。
到了家门口,伸手推开大门,吱嘎一声。
老妈在里屋窗里往外看,一看是正月,气得哼一声,终归还是下地迎出去。
院子里养得大黑狗晃着铁链子转圈儿咬尾巴,听到大门响,抬头看是正月,于是继续转圈咬尾巴。
正月顺手把鞋放在仓房的窗台上,蹲下命令:“大黑,叫两声。”
大黑啊呜~一声打了个哈欠。正月笑:“熊样,大白天你倒困了。”
大黑冲她摇尾巴,正月捡了两个正在晒着的土豆条扔给大黑,拍了拍手,站起拿了鞋进屋。
老妈等在二门里看着,正月一进屋,她装作不经意看到女儿:“哟,稀客,知道回来了?”
正月白了一眼,老妈又道:“来就来了,还带了东西,真客气。”
虽是一副,我不稀罕那个女人的东西的样子,可还是一眼眼看过去,看到那钢丝镀金的蝴蝶须子一抖一抖,抖得金光闪闪,倒引得她挪不开眼。
“老说人不正经,倒是别看人家的东西。”正月酸酸的说了一句,又把鞋往台子上一放,让她妈看个仔细。
“你这孩子怎么说话?我什么时候说谁不正经?我说过谁闲话?嗯?”
正月笑:“是是是,方圆十里谁不知道您是大圣人,您哪里会说别个,顶多肚子里骂两句。”
老妈急了:“你是回来同我吵架是吧?”
正月不吱声。
“你二姑家素云这个礼拜天结婚,叫我们吃席去。”边说边去翻日历牌:“呀,就明天呐。你跟我去。听见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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