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是一圈老家伙,这次是对着两个物件啧啧称奇。王远知满脸红光,一副与有荣焉的样子,他是真心把洛风当做有前途的晚辈,甚至为此不惜动用潜藏了多年的暗子,只为了洛风行事方便。
一大票道门的高人汇聚一堂,看着桌上的和氏璧和轩辕剑,有那思想灵活的道人心开始蠢蠢欲动了。之前是说好了的,不争,可是这样的东西就这么到了道门手上,不做些什么简直天理不容啊!
洛风表示,这件事可真不怪他。
天道表示,突发事件,可以理解。
简直呵呵哒!
出了大门,鲁妙子的面部表情再次生动了起来,拽着洛风说了三天“秦始皇陵游记”,等到洛风实在说不出来了才放人,然后两眼放光的在一本本子上写写画画。在洛风眼角的余光看来,恩,他是看不懂的……
东海之滨,余杭城外的大码头上,船舶无数,樯桅如林,以千百计的脚夫正在起卸货物,商人旅客上落往来不绝,十分繁忙热闹。
十几座大船组成的船队也泊在此处,每一艘的桅杆上都悬挂着绣有鱼纹图案的旗帜,在这一带混饭吃的人都知道,那代表着一个大帮派,海沙帮。就在这海沙帮的船队中,其中的一艘巨大船舰上传来这样的声音——
很清朗的声音语气凝肃:“你还未说究竟要我们去做什么事呢!”
一把圆润的嗓音语气淡淡:“记得我说过每一个帮派都有他们赚大钱的方法吗?东溟派最拿手就是打造优质的兵器,这在江湖上非常有名。最出名的十多件神兵利器,其中三件便是出自她们在琉球的铸造厂。”
室内布置j-i,ng巧,尽是女儿家所爱,赫然便是一间闺房。而这房内坐着的几人中洛风的两个弟子便在其中,也不知道是两人逃脱杜伏威的追捕后又是怎么跟这海沙帮扯上关系的。
徐子陵恍然大悟:“原来你是要我们去偷兵器,君子有所为有所不为,我二人虽是无甚名声,也绝不做这等偷j-i摸狗的事情!”
“就是!”寇仲毫不脸红的接口道,“我等虽然不是真君子,也不会做这种事情!”在他看来出了扬州城,以前那两个以扒人财物为生的小混混就只是过去了。”
云玉真气道:“不是偷!只是让你们取一本事关重大的账簿!”
寇仲抢白道:“不告而取是为贼!还不是一样!”
……
自从寇仲和徐子陵打开洛风留下的蜀染布包,离开扬州城之后,两人的生活就发生了翻天覆地的变化。
先是招惹了宇文化及,然后又惹来李密的悬赏,后来有被杜伏威追了一路,除开遇上宋师道算是一件好事之外,全都是背运。
这就是洛风介入留下的后遗症了。两人的人生起点从洛风踏入扬州城的那一刻就发生了变化,他们注定不会再像命轨中的那样一穷二白,起于微末。而天道的调整就来了,原本该有的机遇因为起点不同,很多都不适用,而原本没有的事情,因为洛风的影响出现了。
那么一中和,就出现了这样的情况:一路奔逃,处处倒霉,但是在绝处总能逢生,这个逢生跟单纯的好运气不一样,而是洛风的各类好友顺手搭救。而洛风所教导的各方面的素质,又使得两人在天生的资质之外更有一分高门大户出来的风度,这份风度在遇上陌生人的时候,很容易让人高看,从而免遭白眼。比如这个海沙帮主现在说的事情。
云玉真简直要气死了,要不是实在找不到合适的人选,她才懒得跟这两个小子废话。寇仲和徐子陵身怀长生诀,又有洛风教的练剑之法,轻功也好,在她不知道两人话里的“先生”是谁的情况下,实在是难得能遇上这样与各方都无甚瓜葛的人才。
她也曾旁敲侧击过多次,想要知道到底是谁教出来的两人人才,但是寇仲和徐子陵咬死了先生是隐士,打死都不说!而“先生”这个称呼,则是两人觉得给洛风丢脸了不好意思称呼“师父”的情况下共同商定的。
按捺下暴躁的心情,云玉真努力维持住脸上甜美的笑容,但是见过洛风提供的各路大唐妖娆或清纯或大气或端庄的美女画像的两人表示,这点美色真心不够看。
很淡定的听着云玉真继续游说:“这账簿记录了近几年来东溟派出售兵器的交收记录,卖方买方均有画押盖印,列明兵器种类数量。宇文化及命海沙帮攻打‘飘香号’,为的正是这账簿。这牵涉到朝廷内的斗争。例如某个大臣暗中向东溟派买入大批兵器,那这帐簿便成了如山铁证,可让宇文化及奏上那个昏君,从而扳倒对头,实在是无比紧要,关系到江山社稷!”最后她甚至咬牙切齿的重音“江山社稷”来加重账簿的重要x_i,ng。
但是寇仲和徐子陵都用了一副茫然的表情看着她。这本账簿是很重要,可是,这跟我们有什么关系呢?
云玉真无力扶额,徐子陵这才发现他不知道什么时候把心里话说出来了,索x_i,ng就直说:“那宇文化及跟我们有仇,你这样说,我们更不会帮你了。”
“那是宇文化及的事情,我只是想抢在宇文化及的前面得到账簿做一件事而已。”云玉真继续解释,同时很妩媚的一笑:“两位公子,看在这些日子奴家帮了你们的份上,就帮我这么一次嘛……”
j-i皮疙瘩掉一地的寇徐两人瞬间面瘫,很正直的说:“若不是看在云帮主之前的帮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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