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贵龙走过去,拂了拂他头发上的雪,然後关上窗子:“风大,当心著凉。”
“爹,咱们就这样过一辈子吧,就咱俩。”玉清池忽然牢牢抱住他的腰,把头靠在他肩膀上。
王贵龙感觉怪异,却又说不出怪异在什麽地方,只好自嘲说:“等你再大一些,恐怕就该看不得我这个糟老头子了。”
“不会的,我发誓,永远不会。”玉清池抱得更紧了些。
☆、第八章
父子两个坐在桌前饮酒吃菜,王贵龙今夜心情格外好,酒也就喝个不停,一直在说著玉清池小时候的趣事,说著说著,又不由得感慨万千:
“别的长辈都说你不懂事,年纪越大越顽劣。但我知道,你对我是一如既往的孝顺,爹很高兴,真的……很高兴。”
玉清池给他夹菜:“爹,吃菜吧,少喝点。”
“嘿嘿,没事儿,爹今天高兴。”说著又干了满满一杯,还顺便给玉清池也倒了酒。
玉清池偷笑,如若爹清醒之後知道他给自己灌了这麽多酒下去,指不定是什麽反应呢。二人喝光了整整三坛,玉清池的脸颊都红润起来,不过王贵龙喝得更多,到最後已经趴倒在桌面上起不来了。
玉清池扶著王贵龙躺下,接著又收拾干净碗筷,去打水烧热了给王贵龙擦身。屋内炭炉烧得很旺,所以并不担心著凉伤风。
脱了王贵龙的上衣,玉清池不由得感叹,自己什麽时候才能长得像爹爹那样壮硕呢?相比之下,他还如同一只弱不禁风的小鸡崽子,皮肤又白得不像话,简直像个姑娘家。
把布巾弄湿,玉清池给王贵龙擦了起来,擦著擦著,布巾却不知道什麽时候掉了,玉清池的手就摸在他爹紧实的胸膛上再也挪不开。接著小心地往下移动,眼看就要探进裤裆里──
“牡丹?”王贵龙迷迷糊糊的,只看见一张动人的脸在自己面前晃个不停,一双微凉的手在自己身上抚摸得很舒爽,本能地伸手要去触碰,那人却僵硬地躲了躲。
牡丹……
玉清池心里顿时涌上阵阵酸水。
“她都死了那麽些年了,你怎麽还对她执迷不悔?”没有考虑到这麽说是否对亡母不敬,玉清池只感觉到了自己心中疯狂的嫉妒。说完,又著迷地把脸颊凑了过去,让王贵龙粗粝的掌心贴著自己磨蹭。两人的呼吸渐渐都有些乱了。
“牡丹……”
“嘘。”玉清池用手遮住了王贵龙的嘴,然後指尖在他丰润的嘴唇上摩挲,“叫清池。”
王贵龙声音哑哑的:“清池?”
“嗯……爹……”玉清池的大腿跨在他身上,小腹摩擦著他的身体,腿间的玩意儿已经硬得不像话了。於是把它掏出来,在王贵龙面前握住了套弄。
不知羞耻。
失心疯。
逆子。
玉清池骂著自己,但是下身传来的却是阵阵舒爽,头部已经渗出晶莹的玉液:“爹,我好硬啊,我是不是要死了?”
王贵龙没有回应他,可是裆下也慢慢鼓胀了起来。玉清池大喜过望,壮著胆子扯下了王贵龙的裤子,傲人的男茎就这样弹了出来,引得他目不转睛地盯著瞧,随後伸手过去抓握。
和想象中的一样,又大又热……
“爹……爹爹……”玉清池一手握著王贵龙粗壮的男根,一手握著自己白生生的玉茎,感觉身子好像要烧起来。
他在做著如此禁忌的事,有悖道德、违逆lún_lǐ……死後会下油锅麽?
玉清池承受著剧烈的快感,迷迷糊糊的,听见王贵龙低沈的喘息声。手中动作忽然一紧,白浊就泄得一塌糊涂。
“啊……”难以把持地尖叫一声,玉清池脑中霎时空白,躺在王贵龙怀里,嗅著他身上的气味。玉清池又忍不住重新兴奋起来。低下头,把脸埋在王贵龙胯间,尝试著舔了舔那根东西的顶端,并没有什麽难闻的味道,很干净,硕大而火烫。玉清池张开嘴,尝试著慢慢吞入到喉咙里,王贵龙那话儿实在太大,玉清池眼角都难受得沁出了泪花,可他仍是尽量吞到了根部,用软嫩幼滑的舌尖包裹舔吸。
这些东西,他早就在春宫图上见过,也听自己那些狐朋狗友提过,只可惜始终没胆子实施,现下总算有了机会。
“唔……”王贵龙哪里受过这样的侍奉,玉清池没吸几下就泄了身,浓稠腥气的精华喷得他满嘴都是,顺著下巴滴落到床上。
“咳……咳咳……”玉清池呛得脸和脖子通红,擦干眼泪,舔干净王贵龙小腹上的液体,全都贪婪地吃进肚里去。
就是下油锅也值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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玉清池头一回发现自己对王贵龙有异样的心思,是在十三岁那年。他和爹爹经常一起搓澡,给对方擦背,但就在那一次,他忽然很想摸摸王贵龙的身体,从头到脚,甚至用嘴唇亲吻个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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