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的,伯爵,我们当然没必要和为女王效力的您保密,只是,我们警局从昨天到现在,除了例行的巡逻检查,并没有接受任何案件,更不用说押解了什么人。这是怎么一回事,伯爵请告诉我们详细情况,我们也好帮到伯爵大人。”
“安德鲁局长,会不会是您的下属做了这件事还没来得及向您汇报?”
“绝无可能,如果是像您所说押回了一批人,至少要动用一个小组的警察,我们局里只要超过十个人的动作我都必须知晓。”局长当机立断地打消了夏尔的怀疑。
安德鲁局长一脸焦急与诚恳,看上去也的确是一直尽忠职守的老警察,夏尔仔细盯着他的眼睛,从其中感觉不到丝毫的隐瞒和慌乱之色,他好像真的不知情。夏尔陷入了沉思,那这究竟是怎么回事,会不会——
“先告辞了,安德鲁局长,需要你们协助的时候会通知你们。”夏尔忽然想起了什么猛然站起身来,“赛巴斯钦,我们走,去孤儿院。”
“伯爵大人小心,需要我们请随时通知!”
礼貌送客的的局长话音未落,刚刚还在房间的二人已经不见踪影。
作者有话要说:
☆、那个执事-解围
“少爷,您这么匆忙,是想到什么了?”坐在驶向孤儿院马车里的执事疑惑地望着主人。
“我们被他们骗了。”抿着嘴唇的夏尔露出微怒的神色。
“哦?”
“那天去押走仪式上那些人的警察,根本就不是真正的警察,而是事先准备好的假扮警察的自己人,如果一旦遇到可能破坏他们仪式的突发事件,就让这些假警察出手。呵,不论去调查的人是什么目的,看到警察出现也都不会轻举妄动,这样他们就稳定了局面。”
夏尔想起那时身为仪主的男人被带走时给他留下的那个锐利眼神,更加确定了自己的推测。
“少爷怀疑孤儿院派去的孩子和他们都是同伙?”
“这个,不能确定……”夏尔回想到那些连用手语交流都不能的孩子,和那个一直护着他们慈祥的妇人,觉得十分犹豫。“不论是否是同伙,他们也许会知道些什么,去问问总不会错。”
孤儿院大铁门上的锈迹在阳光下格外清晰,已是入秋了,枯黄的叶子从树梢上旋落而下,满满地堆积在孤儿院的庭院中,几名女工正在那里清扫落叶,哗啦哗啦的扫叶声掺杂着几声凄厉的鸟鸣,一片萧条之景。
“看来这家孤儿院也没得到什么得力的资助。”夏尔低声感慨了一声,跨步踏进院内。
执事刚为主人推开主楼的大门,一个女人就迎了出来:“二位来这里,有什么事吗?”
“请你们的负责人来见我。”
眼前的人明明还是个孩子,却用如此不用质疑的命令口吻和自己说话,接待的女人心中多少有些不悦,立马摆出一副‘这里我才是主人’的姿态,“小鬼,有什么事先和我说。”说着还伸出手探向夏尔的头发。
“别碰我!”忽然爆出幼狼般的低吼的夏尔用力地打掉女人伸过来的手,没有眼罩的那只蓝瞳里闪着些许厉色,“还有,请收回你对我那愚蠢的称呼,那可不是你配说的话。”
什么吗,本就是看着他和孤儿院的孩子差不多年纪,还装成一副大人的样子,只是想逗他一下拍拍他的头而已,这小鬼就摆出这幅气势。不过自己是怎么了,就是一个小孩子,刚刚还真的被他的气势吓到了。女人有些讪讪地收回被打掉的手,心中有些莫名又有些不甘。想不出能让自己找回面子的反驳话语,却也沉默着没有任何动作,两个人就这样尴尬地僵持着。
“这位女士,我家主人应该和您这里的孩子们差不多大吧,您在这里工作,一定是位温柔细心的人,应该最理解这种年纪的小孩子了,怎么能和他们认真呢,呵。”塞巴斯稍稍往前了一步,带着柔缓的口吻和笑意向那个女人微微欠身。
“诶!??”刚才还一直和主人一样一脸冰霜杵在那儿的英俊男人居然忽然就露出这种笑意,还用这么温柔的声音和自己说话,“诶!!!是……是……呵呵……都是小孩子嘛,我哪有认真,哪有……哈。”女人瞬间觉得全身的血液都涌到了脸上,这种满脸发烧的感觉让她无法思考语无伦次,只想赶紧逃开这里让自己失态不已的人。
“我……我这就去通报下院长……”女人留下一句都有点跑音的话一溜烟消失在长廊的尽头。
“解决了!”塞巴斯拍掉袖口的一点灰尘轻松地说,斜下头却看到小主人主人一脸要杀了自己的表情。“唉,少爷,刚刚说您是小孩子是我失礼了,可是您也看到了,只有这样才能最快的解决问题。”塞巴斯转而用一副无奈的神色取代了刚才的轻松。
“对一位女士用那样轻浮的语气,总是说人类充满yù_wàng的你也不过如此。”夏尔闷闷地回敬了恶魔。
咦?难道少爷生气是因为我的语气而不是我说他是小孩子,这还真是……出乎意料啊,这样想着的塞巴斯嘴角不经意扬起一丝玩味的笑,“可是少爷刚刚对一位女士做出那样粗鲁的举动,也是不合乎绅士礼仪的吧。”
“你!!”夏尔内心本就对自己刚才的行为有所内疚,居然还这样被塞巴斯□□裸地戳破。无法与狡猾执事继续抗衡的夏尔扭过头不再看他。
“我知道的,”看着那个被自己堵的无话可说的沉默背影,塞巴斯本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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