言归正传,已经取得真经的沈恩泽知道,男人是不能说真话的,花言巧语,怎么好听怎么来。于是遇见韩蛮子的时候,他掩饰得非常好,只是偶尔伸出咸猪手去猥·琐那蹦蹦跳跳的马尾。
可是后来,韩蛮子去了演武场,寂寞难耐的沈恩泽只好吃吃喝喝,无所作为。这下又提到那个心怀天下的吴家少爷了,整天在沈恩泽房间里进进出出,苦口婆心规劝他。
院里的老婆子,小丫头看见了难免嚼舌根,风言风语就起来了。传到大黑熊耳朵里,怎么不是滋味,却又不知道如何去说。一个是自己的亲亲媳妇,一个又是自己的顶头上司,这种事情可是苦煞这只会拿刀砍人的山寨大哥了。
然后他真的砍人了。一个人冲到临川城外,叫战匪军。
沈恩泽接到消息,嘴里的鸡腿还没下肚,全掉了出来。一旁的二黑熊提刀走人,召集大家伙,又开始了快意恩仇的日子。沈恩泽很无奈,这群不会享受生活的杂碎,但也无能为力,只好跟着去了战场。谁让这大黑熊惹了人家,如果自己不出马,就眼睁睁看着那群没长脑子的送死么?
其实沈恩泽不知道,这全是自己惹出来的。谁让他聪明一世,自诩情场高手却看不出这不善言辞的大黑熊吃醋了呢。然而,早些天,就在那次发现本来每天大清早地就会来房里游说自己的吴家少爷到了中午才一瘸一拐的进来的时候,他就该想到的。
不过这有事可做总比浑噩度日来的快些。不知不觉中便去了一个春夏。
这日,沈恩泽携着府上的老小,站在门口迎接那去了一年不曾归来的韩蛮子。沈恩泽连把他留在身边的理由都想好了,这可是自己费尽思量,想了两夜的成果呢。
“长得真高了呀,真高,真高……啧啧,长得这么快,以后就叫你子高吧,怎么样?本王的贴身备刀侍卫。”沈恩泽将贴身二字咬得特别重。
韩蛮子心领神会地剜了他一眼后,也没搭话便自行进了府门。
沈恩泽眉毛一挑,这算是答应了吧。手一招,示意大家伙回了院子。准备今晚的团圆饭。
韩蛮子在屋子里转悠,连身上的行李都没有放下,沈恩泽就盯着他身后的束发,眼睛都不带眨一下。这会儿,头发长了很多,就不像从前那样蹦跶蹦跶了,显得有些沉寂,和现在的韩蛮子倒是很般配。
“这不是你的房间么?”韩蛮子解下佩刀,放在桌上,倒了口凉茶喝。
沈恩泽心喜,没想到过了整整一年,他居然还记得,“你的房间被征用了,来了个做淮阳菜的师傅住着。你只能住这里了。”
“那你呢?”韩蛮子头也不抬,声音里也听不出情绪。
“这里这么宽敞。”沈恩泽仰着狗腿脸,眨着星星眼,床也宽敞。
“也罢。着人备水,一路风尘,总该洗洗。”韩蛮子低垂着眉眼,薄唇轻启。
“好勒!”沈恩泽咧嘴,眼底尽显欢愉。出了门,才发现有什么不对的地方,自己怎么又多了个小二的角色?!
想必记忆不错的看客都记得前回说道这韩蛮子想着武艺学成归来就海扁这临川王一顿。韩蛮子做事风风火火,次日便下了战书。
沈恩泽一见此书,搪塞不前。原因大家都知道,这沈恩泽的丢脸事咱就不便多提,好歹他也是一本书的主角,光辉形象还是要树立的。
不过这生病的借口,公务繁忙的借口用多了也就太过明显。这会儿,沈恩泽正想着用什么理由推脱出去时,韩蛮子便起了架势从沈恩泽身后袭来。练了几个月武的沈恩泽还是有些警觉性的,第一招恰巧避过。
沈恩泽定睛,瞧见是韩蛮子,正准备开口问时,却见那韩蛮子一勾嘴角,眼现凶光,蓄势而来。刚巧路过的大黑熊一见不得了,连忙扯着大步子,“王爷,我来助你!”
奈何靠近时,力没收住,大黑熊一下便扑倒沈恩泽身上,两人双双跌入脚边的荷塘,额,错了,刚要下水的大黑熊这会儿到收力迅猛,在池边前后摇晃,终究没有落了水。
只有那倒霉的沈恩泽,沈旱鸭子在水里扑腾。
“哎呀呀,王爷落水啦!救命呀!”大黑熊捧着一张胡子拉碴的饼脸叫道,一对贼眼左右转悠。
一旁的韩蛮子冷哼一声,走过来,一眼也没给水里那人,“刺杀王爷,当死!”
大黑熊一个白眼翻上天,转过头,吊着眼睛瞧跟前的小白脸,“彼此,彼此。”
挣扎半天的沈恩泽突然发现这荷塘并不深,便连忙扯着周围的荷花杆子站起来,一身污垢,满脸狼狈,怒目而视岸上两人,“来人啊!把这两个杂碎给本王关啰!”
岸上二人耸肩离去。
“来人啊!还有没有喘气儿的啊,都给本王过来!!”沈恩泽扯着嗓子,杀猪般嚎叫。
染了风寒的沈恩泽窝在床上,感叹自己一语成谶,这刚装完病,自己就真生病了。这不是最气人的,最可气的是这两个肇事者,居然不闻不问,一个都没来瞧自己。果然自己养的就是一群白眼狼。
“王爷可好些?”一身着月白衫的少年提着檀木质饭盒走进来。
“怎么是你?你又来干什么?”沈恩泽没个好脸色。这大黑熊自己不来道歉,派自家媳妇,沈恩泽可不买账。
“我送些吃的来。”吴家少爷轻车熟路地将盒中饭菜端出来,布着菜式,“王爷下床吃点吧。”
沈恩泽不屑,不见摞动身子。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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