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人校卫寻遍府衙上下,独不见展昭与白玉堂的身影,正奇怪的工夫,公孙策却笑道:“不必找了,看月华如水,难得良辰美景,展护卫必是又被白护卫拉去饮酒了……”
此时,汴河岸边的一家酒楼内,两个避了干扰偷溜出来的人,躲了尘世的浮华喧闹。正临窗借着月色,二人共用一杯对饮……
“听说圣上钦赐了十坛御酒,宫内琼浆玉液千金难求,可还是比不上这正宗上好的女儿红喝起来过瘾!”
“琼浆玉液千金可得,知己挚爱才是世间难寻!”
“猫儿,你醉……”
“为何突然这么说?”
“物情唯有醉中真!你不醉说话会如此直白?”
“就算我醉了,酒逢知己千杯少。”
“既然如此,那我们就不醉不归!”
“好,今宵是个太平之夜,何妨醉上一次……”
“猫儿可宁愿一生与我做知己?”
“此事……不是早已注定?”
——全书完——
番外之——陷空岛--醉明月
上篇 醉相识
陷空岛?飞峰岭
骤雨初歇,空中零落几点疏星,伴着一钩淡月,飞峰岭下,松江岸边,清景无限。
江上一叶扁舟,顺风飘来,未等小舟完全靠岸,立在船头、一身簇新素蓝长衫的青年已经轻巧矫捷地飞身而起,眨眼间双脚便稳稳地落了地——
“有劳了。”
蓝衫青年回首向船家道了声谢,握紧了手中长剑,顺着蜿蜒的山路拾阶而上。
来到卢家庄前,只见面前高墙耸立,大门紧闭。上前一试,却是锁着的,只好一边叩门一边问道:
“里面可有人在么?”
“什么人这么晚了还来叫门?”院内有人应道。
“开封府展昭,特来拜访白玉堂白五侠。”或是说——
奉命前来捉拿盗走了三宝的钦犯。
展昭答着,不知为何,对这”飞来横祸”只觉好笑——
想不到这御猫的名号,竟无端端惹恼了陷空岛上排行老五的锦毛鼠,不光盗走三宝,还公然下了”战帖”,限期他亲自来取,当真是胆大包天!
如此率x_i,ng张狂的人物,以前只是耳闻其名,却素未谋面;如今借此机会,他倒正想会他一会!
“来人莫不是展南侠、四品带刀护卫御猫大人么?”院内拔高了声又道。
“正是展某,请问白五侠可在府中?”展昭问道。
“我家五爷已等候展大人多日了,请展大人稍待片刻,容小的前去禀报。”
那人说罢,便再无动静。
展昭在门外呆立多时,始终不见有人出来,正纳闷皱眉,门内冷不防传来一阵哈哈大笑——
“真是有趣,原来开封府养的猫儿还会守门!”
“白玉堂!”
展昭低呼一声,始才发觉定是上当,被那白玉堂戏耍了,心中不觉暗恼,足下一点,旋起身来,跃上墙头;
院内一道白影,在眼前倏得一闪,来不及看真切,已经疾疾地飞纵起来,踏着月色去了——
“好俊的功夫!他这是要与我一较高下?好——”
心念一动,展昭已运起轻功,一路逐着那抹莹白时高时低、飞上飞下,穿过一片竹林,不觉已一路追至了后山。
到了近前,才发现已没了路,面前是一处断崖,崖下便是滚滚松江水;江上无桥,只横亘着一条铁链。
此时白玉堂早已跃上了那条铁链,竟是如履平地一般,只见夜风微拂,衣袂翻飞,不消片刻已到了对面岭上。
回得头去,见展昭还立在另一侧峰崖边,又是一阵大笑,尽显狂恣得意——
“猫儿,你若有本事,尽管跟了我来!白爷爷备有好酒,恭候大驾光临!”
说罢,腾身而起,转瞬便不见了踪影。
“猫儿?此人还真不客气!”
展昭不觉怔了怔——并非他妄自尊大,可也还没见过什么人敢如此称呼他。
他展昭一向讲理;可这白玉堂,盗了三宝又上门挑衅还如此理直气壮,真真霸道得不把天下之理放在眼里!
若不是亲眼见到本尊,只怕会以为是哪家顽劣孩童一心戏耍作弄他人的恶作剧,之后还要向受害者扮鬼脸!
心下喃喃自语,并非赌气,到是越发觉得有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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