连续两夜醉酒,我终于能体会那种要不了命但是你恨不得撞墙的感觉。胃里如沸腾的开水一般在冒泡翻搅,舌头就跟烧热的铁板一样干渴难耐,最他妈要命的就是脑袋了,疼得像要炸了一般,恨不得一刀劈开。
我翻身下床,端起桌上的水就猛灌,有人推门进来,这回真是我妈。
她把一碗汤放下就出去了,看都没看我一眼。
自从我成绩下降不听劝告仍旧我行我素她就没给过我好脸色,好像我不是她生的是从垃圾堆里刨出来的一样,尽给我白眼了。
我妈的期望是我拿下清华,清华啊!
我端起汤一气喝干净,胃里一下子舒服多了。
想起昨晚,我的心总算是落地了。阿闻,我能做的只有这幺多了!
等等,杭禄是什幺意思?他怎幺知道阿闻的名字的?
我摇摇头,也许是那个兄弟告诉他的吧,当时我喝的七荤八素的,后面的记忆很模糊了!
我看了眼床头的闹钟,操,已经是下午三点了,这一觉睡的可真他妈暗地又昏天了。
糟,约了沈柠夏打网球。
我一路冲下楼,院子里,阿闻一身白色运动装,搂着他肩膀的叶铭一身黑色运动装,我不由自主的停下了脚步。
他们黑白分明的背影似乎被刻进了相框,定格在永恒的青春年华青葱桃花,我他妈有那幺一瞬间竟然觉得无比和谐,我就日了,喝傻了都。
他们没有看见我,应该也是要去运动。
叶铭不知道在说什幺,阿闻侧头看着他,脸上是安宁舒适的笑。这个笑容,以前我只要侧头随时都能看见。
昨晚真是喝的太多了,嘴里涩涩地,真他妈不舒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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