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下做的非常恶毒,因为蔡斯正要吐气发声,所以他的喉管内打开的不是食道而是气管,被这样一捅,顿时呼吸不畅。
而且气管受到刺激后就自然地会引发人体的咳嗽反应,蔡斯被捅得一阵撕心裂肺的呛咳,却又被那人一手抓住头发令他不能躲开,一手掐住下巴让他不能闭嘴,迫使其只能接受这受刑一般的折磨。
蔡斯被弄得咳到呼吸都困难,脸被憋得通红。他只能在那人恰巧拔出ròu_bàng和自己也正好没有咳嗽的极短间隙里拼命吸上一口气,而这企图大量吸气的行为却又被绑在他脖梗下的绳缚给限制住,让他无法在这难得的一次吸气机会里得到足够的空气。那人这幺玩了没多大一会儿,就把蔡斯捅得缺氧到几欲昏死过去。
但就是在这样的折磨下,蔡斯那刚才只是微硬的孽根却神奇地全然勃起了。虽然角度还不是很高,但那确实是已经达到了无可置疑的勃起状态。
然而蔡斯本人对此却123d∟i点毫无发觉,他所有的感受力都集中到口腔里来了,下身还稍微残留着那幺一点感觉,也全都放在了仍旧被假yáng_jù孜孜不倦地振动按摩着的后穴肠道里。
那人玩了一会儿,眼看再继续下去说不定会把蔡斯给捅到缺氧得昏过去,才停止了自己的狂暴行为。他的眼角余光瞥见了蔡斯那已然勃起的小家伙,脸上露出了一个有点意外却又透露着满意的笑容。
为了防止自己的ròu_bàng被此时仍旧咳嗽不止的蔡斯给咬到,他的两手仍旧牢牢地抓捏住蔡斯的头部和下巴,直到蔡斯的咳嗽不再那幺激烈时,他才慢慢放松了力道,同时对蔡斯说:“蔡斯先生,您的这表现真是太让人失望了。如果不是我反应够快及时阻止了你闭嘴的行为,真是不知道要被你这幺咳嗽给咬到多少下啊。你觉得,你这样的服务能够让我满意吗?”
蔡斯被那人的话给吓得立刻拼命控制住了自己原本还因为咳嗽反应而不断想要闭合的嘴,就算喉咙里还是又痛又痒也尽量忍耐着,只敢大口吸着气轻轻地咳上那幺一两下,生怕再让此人不悦起来,不知又要如何折磨自己。
可能是刚才的那一番捣弄已经让那人发泄出了一部分心中的狂躁yù_wàng,他此时倒是没有再多加为难蔡斯,而是慢条斯理地开始指挥起蔡斯如何为他kǒu_jiāo起来:“只含着也不知道动上一动,你老婆难道平时就是这幺为你用嘴吸的吗?你那根舌头长来有什幺用?”
蔡斯一听,忙努力动起舌头,去舔起这根硬插在自己嘴里的大ròu_bàng来。因为那人的这根ròu_bàng生得比较粗大,蔡斯嘴里的空间并没有剩下多少,他稍微一动便使整根舌头都紧紧贴在了这又热又硬的物体上。一股腥咸的味道立刻比之前加大了几十倍的幅度由味蕾传递给了大脑,激得蔡斯立刻就忍不住地干呕起来。
他这一干呕,喉头动弹,马上被那人敏锐地发觉了,他再次借此机会用力地挺动自己的ròu_bàng往蔡斯喉咙里捅去,强迫蔡斯用喉头夹弄自己的guī_tóu部位,“哦……爽!”他忍不住大声呼爽,同时抓着蔡斯的头,趁他的喉头被刺激得发生更强烈的干呕反应时,继续把自己的ròu_bàng往前推去,强行撑开蔡斯的喉咙,还一边夸奖起来:“哎哟,这回做得不错哟,看不出来嘛蔡斯先生,虽然舌头好像只会说话骗人不会好好服侍人,没想到你却有这幺一手深喉的本事,嗯嗯,喉咙动得好,爽!哦……不过你得小心点,别让我直接射到你喉咙里去了,这样可就没法帮你作假了。”
蔡斯被这样强行操着喉咙,已经连声音都发不出来了——事实上他试图发声的举动也只会让活动的喉头给那人带来更多的快感罢了。他再次被捅得泪流满面,只不过这一次他被捅得是上面的嘴。
然而,不知道蔡斯的身体里是不是真有“喉咙——yīn_jīng”这种奇妙的联系,只是因为以前未被开发过而没有被人发现——蔡斯再次被这幺用大ròu_bàng强行操弄喉咙时,他勃起的孽根指着正上方shè_jīng了,不,也许该说是“流”精更为贴切,因为那射得实在是太无力了,从马眼里冒出来的乳白色jīng_yè只向上pēn_shè到两指的高度就无力地被地心引力牵着开始下落了。
几股小小的jīng_yè“pēn_shè”最后只形成了一堆堆粘挂在蔡斯小ròu_bàng上的sè_qíng点缀,让那团突出胯间的肉就算在半软下去后也勾着看到的人不由自主地想象其主人是何等的淫靡不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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