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可从黑暗中醒来,身上的道具依旧尽职的挑逗着他,如此这般过去了多长时间,他已经记不清了。从拒绝那个男人之后,他才真正见识到他的一切。
他的双手绑缚在身后,小腿同身下的椅子固定在一起。莹白的皮肤上一道道赤红的鞭痕刺激着人的眼球,勃起后一直没能发泄的yīn_jīng涨成了深紫红色,马眼顶端镶嵌着一颗小小的珍珠,在昏暗的光线下发出黯淡的光芒12█3■dΘ▄回,封闭了男人的输出通道。红肿的rǔ_tóu已经滚烫发热,似乎不能再承受多一分爱抚玩弄。
“嗡。。。。。。嗡。。。。。。”
机器转动的声音自可可的身体内传出,3颗高强度的跳蛋按摩着他淫痒烂熟的肠道,肠液止不住的流出体外,将屁股打湿的一片亮白粘腻,椅子成了最好的堵塞器,无论如何扭动又或者是用力都无法排出来,随着pì_yǎn的收缩,反而将跳蛋吸入到更深的地方。
“不,不要了,啊~停下,快停下,下来~”
嘶哑的呻吟声泄露出可可的疲惫,喉咙如同火烧一般疼痛,从被关在这个地下室起,他就没有进食过也没有休息过,不断的干xìng_gāo_cháo朝他袭来直到承受不住昏迷过去,又从可怕的淫虐中清醒过来,期间,除了赏了他一顿鞭子,那个男人再没有露过一次面,但是他知道,男人正从房间角落的摄像机观察着他,那个男人是如此的渴望着他又是如此的作贱他,目的只是为了他的点头同意接纳他。
在被关起来前,男人曾告诉过他他一次不妥协,他就会一直关着他,不会让他死,更不会让他逃脱,只能沉沦在无尽的无法发泄的yù_wàng当中。
那时他对此嗤之以鼻,想着无论如何也绝不求饶,现在他知道怕了,干燥起皮的嘴唇张嘴就是一阵呻吟声中间夹杂着妥协。
不知过去多久,也许只是一个晃神间,屁股里的跳蛋已经停止了肆虐,整个房间只剩下自己的喘息声和心脏咚咚的跳动声被无限放大。
一阵脚步声由远及近,喀嚓声响起上锁的房门从外被打开,高大结实的身体堵住了门口,男人的五官隐藏在黑暗中,虽然没有说话,可可却知道对方一直在看着他,灼热的视线从上到下光顾了一遍自己。
“哒。。。。。。哒。。。。。。哒。。。。。。”
男人迈开修长的双腿走向可可,站定在他的面前居高临下的看着他。昏暗的光线映照出男人五官深刻的脸,可可甚至能从对方的瞳孔中看见自己几尽苍白的脸和无神的眼睛,那是被yù_wàng折磨后的妥协,他现在只想求个痛快。
男人抬起手脱下了洁白的手套,轻轻的抚摸着可可的脸颊。
很久之后,已经和男人在一起的可可才知道对方的洁癖严重到时刻都要带着白手套,只有在面对他时这种重度洁癖才会不药而愈。
当然,此时的他无暇顾及对方的生活状况,只想从深渊里解脱出来。
“求你,不要。。。。。。这样,这样对我。。。。。。求你。”死死咬住下嘴唇,几乎听不见的话语从他嘴里说出来。
男人抿着嘴不说话。面无表情的脸上看不透他在想什幺。
可可慌了,立刻大声的说:“真的,求求你,不要再这样对我。”
对方摸了摸他的头,感受着细软的发丝,一会儿后哑声开口:“乖。你是我的,要听话,不然我会不高兴的,你也不想我这样对你吧?”
“我会听话的,你不要这样,我害怕。”生怕男人反悔,可可立刻点头道。
再次满意的摸了摸他的头,男人解开可可已经没有知觉的双手,给他揉了揉,又同样解开脚上的束缚,随后将他拦腰抱起。
“可,可以,把跳蛋拿出来吗。。。。。。”
“不了,没关系的。”
敏感的感觉到男人停下脚步,抱着他的手紧了紧,可可立刻补充改口道,生怕男人继续折磨他。
离开地下室后,男人先喂了些食物之后又清洗了可可的身体,期间一言不发。鉴于前期的惩罚,可可也不敢再开口说话。擦干身上的水,男人给可可穿上了鸳鸯戏水的肚兜,柔滑的布料磨痧着rǔ_tóu,小小的凸起尤为明显,身上罩了一件女士的嫁衣,可可刚想开口说话在男人阴郁的眼神下又什幺都没说,最后大红的喜帕遮住了他的视线。
古色古香的房间里。
可可坐在大床的边沿,腿上的衣料已经揉搓的不成样子,他对眼下的一切和未知的情况感到疑惑和不安。男人将他放置在这里后就出去了,借予对方的淫威,他不敢随便乱动。不知道过了多久,可可靠在墙边睡着了,醒来时感觉到有人隔着喜帕在抚摸他的脸,心里一惊,立刻坐直身体,小声道歉:“对不起,我睡着了。”
男人没做声,只听到窸窸窣窣的声音,一杆喜称挑起了遮住他的帕子。他看见对方同样穿着大红的喜服,脸上有着淡淡的笑意。随后拿来两个杯子,缠绕过彼此的手喝下里面的酒。
接下来的一切,顺理成章。
英俊的男人将可可抛进柔软的大床里,压住他的腿不让他乱动,双手急切粗暴的撕扯着他身上的衣服,用力揉捏着削瘦的身躯,一边伸舌舔弄他红艳的嘴唇,待他张口后迅速含住柔嫩的舌头,逼迫对方吃下他的口水。
急促的呼吸声围绕在耳边,可可只觉得浑身发热,尖锐的骚痒从屁洞产生,一直没能sh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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