马车和唐了一起被扔在了谷口,唐了抱着缩成狐狸团子的小蓬蓬等着守卫排查完,守卫其实也只是走个形势顺带着瞧瞧靳嵘带回来的人而已,唐了抬眼扫了周边一群看热闹的人,这些人只知他的名头从未见过他真人,眼下靳嵘还他明面上的身份,他也就无需再以一个暗桩的标准要求自己,他摩挲了两下软蓬蓬的狐毛,透着笑意的眼眸看似无害单纯,但却能在一瞬间变得杀意十足。
唐了弯起好看的眸子,甚至还扬起嘴角露出了笑意,他轻轻磕了磕车辕弄出些许动静引得这群人的注意,尖锐银亮的耳钉随着他抬头的动作折射出晃人视线的亮光,他未穿劲装未带手甲,素白纤长的五指一扬,凭空的就摸出了一枚淬着毒的化血镖,“好看也给我管住眼睛,那是靳将军的内眷,记得带话回去,想活命的,就别惦记。”
斐川在离开凛风堡之前洗了个热水澡,浴桶比外头客栈里的大许多,太过寒冷的环境也只有泡热水澡的时候能让人放松一些,他本想自己洗,结果靳嵘不依不饶的也tuō_guāng衣服陪他一起坐进了桶里。
水里浸着药材,浅褐色的热水升起腾腾水雾,药香很快就在房间里蔓延开,斐川披着布巾缩进水中,长长的发丝在水面上铺开,额前的碎发被浸湿后悉数黏在了他的脸上,桶里的水因为靳嵘进来溢出去了一些,斐川顾不上害羞,反倒还有点不乐意的拍着水花赶他出去。
心性未曾成熟的少年大概是最容易被宠坏的那一类,靳嵘发现自从斐川拿雪球糊过他脸之后就胆子大了起来,水花溅进了他眼睛里,轻微的刺痛并没有让他觉得恼怒,他乐呵呵的伸手将斐川搂进怀里明目张胆的耍起了流氓,水花接二连三的溅出桶外,打湿了一小片兽毯之后水面就恢复了最初的平静。
斐川被他按在怀里分开了双腿,痊愈的雌穴恢复了最初的紧致,靳嵘吻着怀中人的眉眼,指骨慢吞吞的蹭过紧闭的花唇,一点一点的试图开拓熟悉之极的地方,粗糙的枪茧在水中软化了不少,斐川的敏感度始终只多不少,粘腻的汁液很快就被他蹭了出来,他又吻上少年人紧闭的双眼,指节进入穴口的时候他一遍遍诱使着斐川放松,同在长乐坊那一晚不一样,斐川最近几次只要是被他碰到雌穴揉搓就一定会紧张的绷起身子。
他知道斐川不是生涩而是害怕,生理上的抵触在悲痛褪去的时候占了上风,他每次都极尽温柔的将斐川送到高潮,他不做任何插入的举动,连手指都是浅浅送进去一个指节磨蹭穴口而已。
斐川的身子特殊,属于开过荤就食髓知味的那一种,他不可能再恢复曾经的青涩懵懂,尝到了甜头的身子被打开了淫窍,靳嵘其实不用这幺举步维艰就可以再次将他占有,但他舍不得,他们失去了一个孩子,血淋淋的教训让他无法再无视斐川的感受。
浴桶的水由热到温,斐川夹紧双腿瑟瑟的抖着,生理的眼泪被靳嵘一一吻去,绽开的花唇充血艳红,淫靡的液体拉成丝线附着在靳嵘的食指上,他动动手指让淫液被水冲淡,他抚上斐川抖个不停的脊背将他彻底拥进怀里紧紧抱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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