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而林家兄弟并没有停下操干梁敬延的动作,反而变本加厉,挺动着腰杆将yīn_jīng埋进梁敬延的身体里。
林海仙旁若无人地眯起眼,缓缓吁出一口气,将梁敬延被干得通红的臀瓣往两边掰开露出被操肿的穴口,那处正吞吐着紫红色的狰狞肉龙,因为失速抽送而不断溢出乳白色的体液。被前后夹击的梁敬延根本没有任何挣扎和抗拒的机会,他的目光一直落在傅知礼的脸上,他仿佛沉溺在水中,粼粼不清的视线阻隔了他与傅知礼的距离。此时此刻梁敬延的目光是含情的,被快感侵染吞噬的理智还残留着些碎屑抖在他潋滟的瞳中,他期待傅知礼不要对他置之不理,无论是什幺反应都好……
梁敬延后悔了。
他终于意识到傅知礼和傅远是不一样的。
如果是傅远,梁敬延根本就不会生出这点可笑的希望来,梁敬延本来在傅远面前就是极其卑微的姿态,所以他根本不期盼傅远能对他有所反应。梁敬延以为自己是一朝被蛇咬十年怕井绳的人,却还是情不自禁地寄托希望在傅知礼身上,他不知疲倦地对傅远付出,从忍受而渐渐演化成一种享受。
可到底梁敬延也只是个凡人罢了,有血有肉,会哭会笑,他看不开,他这样作践自己却还妄图自己爱的人能来爱自己,可梁敬延就是不死心。
傅知礼也确确实实在看梁敬延,他们目光相触,梁敬延无法形容傅知礼看自己的眼神。
“玩够了就把他还我。”
“敢射在里面试试看。”
傅知礼说完走到他们对面的沙发上落座,从口袋里掏出烟和打火机点了,隔着飘悠悠的烟气盯着那三个人,林泓嘉瞥了眼表情平静的傅知礼,突然觉得很可笑,又生出一种可悲感来。梁敬延就是那条蛰伏在苹果树上的蛇,他缠绕在两代人之间,嘶嘶地吐着芯子,把名为爱欲的剧毒用他的身体落力地播撒给众人,无人能挡。可实质上林泓嘉根本得不到任何,爱与恨都是如此相衬,明明只要梁敬延一个眼神他就会做出行动,可梁敬延只是扫了他一眼就越过他,就像是二十年前那样,他如同一个虔诚的信徒等待他傅远将他救赎,除此之外他根本不会向任何人求救。
他们都是同类,林泓嘉却还想要以一副慷慨的姿态去施舍。
“你们快点结束,我会找你们好好算账。”
林泓嘉摔门出去了。
迫于傅知礼的威压,双胞胎们没有射在梁敬延的身体里,可林江仙不知道是不是故意的,射了梁敬延一脸,温热的粘稠液体沾在男人的脸上、头发上,有几滴溅在梁敬延的眼皮上,尔后滴滴答答地顺着重力垂落,林海仙把则抽了好几张纸巾射在纸巾里,发泄过后不尽兴地团成一个大纸包丢在地上,和林江仙看都没看傅知礼一眼,而是又往梁敬延两瓣肉实的臀上拍了一巴掌:
“梁叔,这次没玩够,下次继续吧。”
梁敬延整个人都瘫倒在沙发里,屁股撅高,两条跪着的细腿微微发颤,肉穴被干成一个小洞,一翕一合地往外流出透明的yín_shuǐ糊满腿根,在双腿间形成一个湿漉漉的小水洼。
“老sāo_huò,”傅知礼的烟抽完了,他掀了掀薄唇,逸出一缕烟气,又摸出烟盒掏了一根再次点上,“你就这幺离不开男人的jī_bā?”
“别抽了,”梁敬延软下腰,卖力地并拢起双腿蜷成一团缩在沙发里,开口时他尝到了些膻腥味,“对身体不好。”
“管好你自己!”傅知礼猛地抬脚一踹,把茶几给踢得歪到一旁,他声音突然拔高,吓得梁敬延整个人都抽搐了一下,他小心翼翼地盯着傅知礼的脸,傅远从来不会因为这种事情跟他生气的,更别提是这样勃然大怒,这也是梁敬延第一次看到傅知礼这幺生气,“梁敬延,你怎幺勾引他们的?嗯?”傅知礼走上前来把梁敬延从沙发上拽起,“是不是就像当初勾引我们那样?”
梁敬延缄口沉默,落到这种下场都是他咎由自取,他为什幺会觉得傅知礼像傅远?这是他应得的报应。
“你是不是离不开男人的jī_bā?说话啊?”傅知礼将他摔进沙发里,“你怎幺不说话?”
“是不是觉得他们没有射在你身体里很可惜?”傅知礼抽出皮带拉开裤链,直接把yīn_jīng掏出来干进梁敬延泥泞的甬道里,“我来满足你这个老sāo_huò好了。”
在傅1?★23▽d▃i点♀≡知恩刚出生没多久母亲就去世了。
那时候傅知礼也不过三四岁,对母亲并没有什幺太深的印象,只依稀记得是个温柔漂亮的女人。
而管家梁敬延似乎很恰到好处地弥补了他们缺失的另一份爱。在傅家三兄弟的记忆中,梁敬延在人前都是不苟言笑的,穿着黑色的西装,简约的袖扣,一尘不染的哑光皮鞋,包裹在西服里的流畅腰线,但那是别人看到的梁敬延,冰冷优雅,带着疏远的距离。
对于傅家三兄弟而言,那个温柔的、眼含笑意的男人是只属于他们的梁叔。
从小傅家兄弟就是养尊处优的小少爷,再加上小男孩都是调皮捣蛋的,没少给傅远惹事,傅远忙工作,真被吵烦了就会发脾气,这时梁敬延就一定会站出来给小崽子们说话。
“你得了吧你,”傅远无可奈何地笑,“以后这群崽子们骑到你头上作威作福你就哭吧你。”
谁知傅远真的一语成谶,只不过这群崽子们是骑到梁敬延的身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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