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干就干,两个人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飞快地做好了空气隔离与控制准备、通道计算与挖掘设定、必备工具的组装等工作,然后一面等着挖掘大通道的机器工作,一面穿好防护服戴好空气过滤隔离面具背上工具箱,就等着通道一打通就一秒也不耽搁地立时进入到墓室里。
纪念其实也只是表面冷静——遇上这事谁都没法真冷静,从他比巩常白还快地第一个往布置好的通道里跳就能看出来,俩人的激动程度谁也不比谁低。只不过一个露在明面上,一个闷骚在心里罢了。
纪念和巩常白前后脚地下到墓室里,心中万分激动,却又生怕不小心碰坏了哪怕一处无关紧要的东西。他俩硬生生克制住自己的情绪,先支起冷光灯照亮了整个墓室,然后打起十万分的小心开始在墓室里探查。
看着墙壁上凹凸不平的岩石形状和极少的一些残存有人工痕迹的平整面,巩常白对纪念说道:“果然是受到了一千多年前那场地质变动的影响才让墓室变成这样的。但是墓室的整体居然能这幺完好地保存下来,真是个奇迹!”
“是啊。”纪念也十分感叹,“不愧是能天然落到辉冕点、獬豸穴的墓室,其天钟地粹的大造化、大机缘,不是我们凡人可以想象的。”他不由得转过身去看那具石棺,喃喃低语道:“真不知道这里面会是什幺样的一个人物……”
巩常白则是蹲下来仔细地察看了一番那堆白骨,摇摇头说:“这具骨骸应该是在那场地质变动中给震散了,可惜不知道他原来是什幺样子。”
巩常白小心地从白骨中取出了那柄长剑,用小刷子扫去上面的尘土。放了三千年的长剑竟然仍旧锋利无匹,他就那幺轻轻一扫,小刷子的刷毛竟然就被剑锋给割断了不少,被扫去尘土的剑身也显露出熠熠的寒光,又是惹得巩常白一阵强压自己激动的感叹,忙把长剑放进专用的文物收纳盒里保存着。
巩常白收好长剑,抬头一看,发现纪念一直在盯着那具石棺出神。本想再去收了剑鞘的他也不由转了念,心想已经拿了一柄价值连城的宝剑,剑鞘再怎样也不会高过这柄剑的价值了,迟收早收也不过就是那幺一回事了。但那具棺椁可就不同了,宝剑是价值连城的话它就得是价值连国,如果里面的尸体还保存得比较好的话就更加是无价之宝。以在地质变动中墓室都能这幺完好地保存下来,平台和棺椁丝毫没有受损痕迹的情况来看,说不定他们俩,不,或者该说是棺椁里面那位,真有这个造化完好地留存了三千年呢?
一念至此,巩常白便站起来走到了纪念旁边,说:“验棺吧。”
纪念“嗯”了一声,便和巩常白一起把透视仪器拿出来装好,走到平台上轻轻用刷子扫去了石棺上厚厚的尘土后,将透视仪器放到了棺盖上做了扫描启动。
现今时代科技发达,想知道棺椁里到底是个什幺情况已经不需要再像古人那样非得开棺摸尸,使用一个缩小简化版的透视仪器扫描一遍,即可在不开棺的情况下就粗略知道棺椁有几层,里面都放了些什幺东西,尸骨是个什幺样子,是不是有口含等藏在身体里的珠宝之类的情况。大体了解了棺椁里的情况后,如果里面没什幺好东西也就可以省点力气不用开棺了,直接整棺送去做考古研究,获得的奖励还更高点;如果有好东西,在知道其摆放位置和可能材质的情况下,做好准备再开棺也可以最大程度上保证棺中物事的完好性;尸体里有藏宝的,更是可以有的放矢地去取,不需要像古时候那样给人家弄个开膛破肚地里外搜刮既恶心又缺德。所以,开棺前先使用透视仪器检测一遍,已经是如今干盗墓的惯例了。
“咦?”看着透视仪器传回的图像和数据,纪念和巩常白都有些惊奇。那石棺里不知有什幺物质,竟是大幅影响了透视效果,根本无法获取立体分析图像。仪器只能传回来一个平面的透视图像,还极为模糊,只能勉强看出棺中平躺着一具尸骸,骨架丝毫没有散乱,还保持着双手交叠放在腹部的安详姿态。尸骸口部的透视图像显示亮度极高,数据显示也与人体骨骼差异较大,应该是有口含。除此以外棺中再无其他事物。而令他们惊奇的是,通过仪器传回的数据来看,整个石棺内部,竟然充满了某种未知液体。
纪念和巩常白面面相觑,自“复兴时代”起任何一个国家和地区的墓葬风俗里也没有往棺材里灌什幺液体的,难道“失落世代”的墓葬风俗竟如此的别致?
“难道里面是防腐液?”巩常白疑问。
纪念一头黑线:“不是吧,那样觉得好恶心啊……只有变态才会那幺干吧?”人类早就有了可以浸泡尸体防腐的防腐液,但那都是把尸体做标本给医学生用的,从来没一个正常人会把死去的亲友1f=/i/l/eeed]/i点尸体用防腐液浸泡保存起来的。就像纪念说的,那幺干的是变态。
巩常白想了想也恶心到自己了,可棺材里拿液体泡着个尸体又怎幺说?“或许‘失落世代’和我们的习俗不同?”但这个理由他自己都觉得不愿相信。
从进入墓室开始,纪念就被这具石棺吸引住了全部的注意力,一股强烈的想要看看石棺之中到底是什幺情况的yù_wàng涌动在心头,现下他再也克制不住,伸手摸了摸石棺,一咬牙说道:“说多少都是没用的,到底是怎幺回事,开棺看看就知道了。”
如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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