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顿饭下来,大家都喝得挺多。温海林也喝了不少,司机扶著他上车。酒店是早就定好的,温海林累了一天,很快就睡著了。
朦胧间,他觉得有人在抚摸他的背。细腻干燥的手掌,让他浑身舒泰。正想翻身把人抱进怀里,突然想起温瑞冷淡的表情,顿时吓了一跳。一把把人从身上拽下来:“滚。”
黑暗里的影子不依不饶地扑上来,主动地抱著他的脖子,热情地吻他。温海林火气上来了,反手就是一个耳光:“滚!”对方被他一个耳光打得发昏,不敢置信地捂著半边脸。温海林有些烦躁,他身边的人一个个都太周到,尽会给他添麻烦。
来人还是不死心,发狠地扑上来。温海林捂著因为酒j-i,ng而变得迟钝的脑袋,他突然觉得好笑。难道现在的行情这麽不好?还要强买强卖?他一把扣住对方的手腕,防止他往更放肆的地方滑,像是要捏断似得一点不留情面。对方终於忍不住,吃痛地倒吸一口凉气。温海林一愣,立马放手,紧张地问:“疼不疼?”
开了灯,正是温瑞。他一脸的不满意,嘴角还微微肿著。温海林看了心疼,一把抓他过来,温柔地按他的嘴角:“你这不是胡闹麽?”温瑞掸开他,自己用手背擦了擦红肿的伤口:“本来想给你个惊喜的。”他解释:“谁料还挨了打。” 温海林悔得肠子都要青,扶著脸细细地看,又打电话让总台送冰块来冷敷。
温瑞自作孽,却也不生气。至少他知道了温海林正身体力行著“忠诚”二字,他一个翻身下床,站在窗边看景色。温海林则对他给的“惊喜”意犹未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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