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敬文抚了抚身上微皱的衣裳,转身便坐到床前,端起福来端进来的药,轻吹着递到裴溶月唇边。
富源替裴溶月调整枕头的手一顿,继而又替裴溶月扯了扯被子。
“富源。”裴溶月唤道。
“奴在,主子有何吩咐?”富源柔声回道。
“你也去洗漱用膳吧,这里有敬文在,不会有事的。”
“这……”富源抬头看向那个满脸温情的男子,虽不如三位爷那般容貌出色,却独有气度与傲然,便是端药的手都修长莹白,哪像他这般粗大。
“去吧,早些好早些过来伺候我,出来这些日子,福来服侍的也好,到底没有顺心。”裴溶月对着这个一贯听话的男子也是心中一软,她欠他,良多。可是她更知道,他的心思,钱财不如陪在自己身旁,若是让他离开才是最伤他罢?
“是……”富源躬身退出,关门时停顿稍瞬,便转身离开了。
待喝完了碗里的药,接过徐敬文递来的蜜枣压了压口中的苦味,这才开口道:“你不应去得罪于他。”
“嗯?”徐敬文没反应过来,还沉浸在刚刚她柔软的舌尖舔过自己指腹的余味中。
半晌没见她开口这才回味过来,不由恼怒道:“为何不行?莫不是你心疼了?我又没说什幺,你……你这心也太偏了些。”说罢便扭身过去不再看她。
裴溶月轻叹:“孔家是圣上钦点皇商,现如今也有二十年之久,在京都早已根基稳定,与朝中大臣世家各族也是说的上话,户部侍郎更是与孔家相交甚笃。徐家的七彩染虽闻名整个东陵,可在京都却无甚根基,你若此时得罪于他实在不是智举。”
裴溶月自然知道孔卓然不会因为一个小小的挑衅就大动干戈,可徐敬文这性子着实让她头疼,二人前世就不知为何天生冤家一般斗个不停,这世又加上她与他现在这般关系……一想想她的头就更疼了。
“你是在关心我?而不是心疼他?”立马转过身的徐小爷两眼弯弯露出藏的较深的小虎牙,让人实在毫无抵抗力。
裴溶月勾唇一笑,罢了,随他高兴。她既决定要他,能让他开怀的话又何必吝啬?
“嗯。”裴溶月点头。
“太好了!”徐敬文心中欢喜不已,忍不住便紧紧抱着床上温柔一笑的倾如果┓┓】.城女子,狠狠地吻了上去。
略带苦味又带着蜜枣的甜腻,让他整颗心都跟着飞扬起来。
女子无力承受他的莽撞,男子生涩的亲吻毫无章法,甚至有几次还磕到她的牙,只是从他身上传来的欢悦,让她不忍推开,只得打开牙关配合于他,香舌犹豫的勾探着在自己城池横冲直撞的大舌。许是男人对这种事天赋,大舌勾住软小的香丁舌缠绵飞舞。
室内暧昧逐渐攀升,裴溶月本就娇弱的身子被这番激情也弄的逐渐呼吸困难,心里暗恨不公平,明明是个生手,被她稍稍引导便立马反客为主让她丢盔弃甲。难不成她要成为东陵第一个被吻昏过去的人?
徐敬文猛的放开裴溶月头扑在她喘动的胸口大口呼吸,裴溶月一僵。她觉着,还不如被吻昏过去。
徐敬文难免想起沐浴时她那玲珑有致的身子,又念及她如今身体不适,强压自己内心骚动。唯恐自己过于孟浪给她本就孱弱的身子造成负担。
只是男子沉重炙热的呼吸透过轻薄衣裳扑在她不可描述的区域,让她本就乏软的身躯更加无力。
“你……快些起来吧。”似娇非娇,媚意入骨,还不如不出声制止来的方便。
不意外的那本就透过薄被抵在她腿上的硬物更加昂扬了。
徐敬文那曾想自己这般不争气,虽说他时常言语不羁,对于裴溶月这个他心之所悦的人难免有些轻狂,可到底是个未经人事的少年。在心仪之人面前这般丑态也着实令他难堪,生怕抬头便望见她厌恶的神情,便自暴自弃般还往那高耸之地拱了拱,喃声道:“不起!”
“嗯……你……你快些起来,我有话与你细说。”裴溶月进了食好歹能提起手来,本想推开他的头,却后继无力的搭在男子的头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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