管家带着几个人推开房门,被扑面而来的腥臊气味熏得咳嗽了几声,好一会儿才适应了一点,朝床边走了过去。床上横陈着杨池伤痕累累的雪白ròu_tǐ,全身浸泡在湿腻的jīng_yè和尿液里,黄黄白白的一片,几乎看不清正脸。管家也没什幺同情心,指挥仆从们把晕迷的杨池从床上拉起来,抬到浴室去清洗,自己则换好了新的床单和被褥,又打开窗户放放味道,忙了一阵,才总算让房间稍微干净了一点。
仆人们很快把人洗干净了,按照惯例也只是洗了表面,没敢动他身上的“装饰”。杨池的两个尿道仍被贯穿着那两根耗尽了电量的导线,下面的两个肉穴里也插着电动棒,里面估计被射了不少东西,肚子都鼓了起来。
管家已经司空见惯,谈不上什幺怜悯,把人丢到床上胡乱盖上被子,便带着人离开了。
杨池一直昏睡到了下午五点,直到尿道口忽然传来一阵刺痛,才惶然睁开眼睛。
是杨晓,应该是放学回来了。
少年正饶有兴致地把玩着他的yīn_jīng,抓着垂在外面的导线来来回回地抽出来又插进去,不停捅开他身体里连接膀胱的肉孔。杨池痛得打颤,被他抓着那种地方也不敢乱动,小声哀求说,“晓晓,别捅了,好疼……”
杨晓听到那声“晓晓”忽然皱了下眉,手上的动作稍微停了一会儿,然后又动起来,反而比之前更狠了。杨池没注意到他眼里的情绪,只顾着忍耐那时不时穿刺的痛苦,抓住他的手哆嗦着求他,“别,停……真的疼,好疼……求你别捅了……”
杨晓的手指又顿了一下,然后忽然啧了一声,两手抓住他两根串在尿道里的导线,哧啦一下狠狠拽了出来。杨池猛地痛叫一声,抓着杨晓的手青筋都暴了出来。杨晓甩开他的手,拉住他的肩膀把人拽起来,然后掏出jī_bā捅进他的嘴巴里,边操边说,“坐床上,腿打开。”
两个肉逼里的大号电动棒一直尽职尽责地搅动着,杨池是太习惯被肏了,就算那东西震着也能睡着,只要别太强烈,被操着逼也能昏昏沉沉地睡过去。他知道杨晓的意思,是要自己用逼口把两个大棒子吞没到根,他没法反抗,只能照做,勉强动着身子打开双腿,然后用手臂后撑着身体,将屁股牢牢坐实了,很快就把那两个嗡嗡震动着的棒子含到了底,只露出一小部分的底座。
杨晓抬起脚搁在床边,一边肏他的嘴,一边用脚趾踹那两个露出来的底座。他脚上用足了力气,狠踹了几下便把那两个电动棒彻底踹进了杨池前后两个骚逼里。杨池被踹得两眼发白,舌苔又被粗壮的jī_bā狠狠碾压着,胃里犯恶心,想吐又吐不了,只能不停干呕。
不过呕吐的动作带动喉咙狠狠紧缩了数下,杨晓被按摩得很舒服,得了趣,继续用脚趾踹他的骚逼,甚至把脚趾头塞进那水淋淋的松逼里,一边顶里面不停震动的电动棒,一边抓着杨池的脑袋用足力气干他的嘴巴。
sāo_xué里的电动棒几乎要被捅进子宫里,杨池的鼻子被彻底埋没在杨晓蓬勃的yīn_máo里面,一呼一吸都是浓重的骚味。他实在是呼吸不畅,本能地开始挥手挣扎,杨晓没好气地肏了一会儿,看他不老实,干脆从床头柜里拿出两个手铐,把人推下去压在床上,一左一右把手腕拷在了床的两边,然后跪在杨池头顶,扶着jī_bā又捅进了他的喉咙。
这姿势没刚才方便,杨晓有点恼火,自然把火气撒在他身上,抓住他的头发提起他的头,让他整个头立起来和身体呈九十度,开始直上直下地猛肏。
没法畅快地捅喉咙,杨池就抓着他的奶子泻火,他一边抓着头发用力捅,一边又抽打杨池肿胀的rǔ_fáng。因为是跪着的关系,他打了一会儿也不顺手,便干脆坐在他高耸的大奶子上,腰身不动了,只抓住他的脑袋前前后后如果】..◎chōu_chā自己的jī_bā。
他时不时抬起屁股朝杨池的奶子上重重坐下去,几次都把杨池压得不住干呕,那喉咙的蠕动反而取悦了他,舒舒服服地抽动杨池的脑袋,把他的整颗头当做jī_bā套子上下移动,又配合着砸两下他的骚奶团,玩得不亦乐乎。
他一边肏一边说,“再叫我晓晓,我就把你的脑袋割下来,钉在墙上给我套jī_bā用。”他又抬起屁股砰地一下坐下去,坐得杨池眼白都翻了过去,嘴角淌出来一大片的口水。杨晓却不在意,又探出手掐住他葡萄大的红肿rǔ_tóu,360度旋转着拧过去,又拧回来,边折磨边说,“你给我,我再不是你弟弟,你就是个杂种,只是我们拿来消遣的母狗,畜生,知道吗婊子?”
杨池说不出话,只能流着泪唔唔点头。
两只被铐住的手不停挣扎抽动,几乎窒息的痛苦让他实在没法忍耐下去,只好拼了命用舌头讨好舔弄杨晓凶狠的肉刃,渴望他快点射出来,能稍微放过自己一会儿。
就这幺被凌虐着喉咙和奶子,一直到快要晕厥了,胃里才被赏赐了一大泡的浓浆。杨池急急忙忙吞下去,满脸的急迫,好像吃到jīng_yè是一件无比幸福的事,吃得眼睛都亮了起来,急促地一滴不剩地全部咽了下去。
杨晓看他表现不错,心情稍微好了一点,直起身抽出大jī_bā,赏了他可以呼吸的资格。杨池大口大口喘气,喉咙灼烧似的疼,可他顾不得了,只咳嗽着拼命吸气。杨晓看他那急切的模样觉得好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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