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零一回~吞噬(h)
段宴若听着左砚衡这些日子为自己的担忧,眼泪便止不住的掉,因为这时她才注意到他的消瘦与眼下明显的黑。
她只能不断地向他道歉,一次又一次的。
但盛怒中的左砚衡,根本无法接受她的道歉,伸手轻柔拭去她眼角不断流出的泪,可双眼里却满是冷冰的残酷,没有一丝的柔情。
「放心,妳未来有的是时间还我这些债,因为我不会再让妳从我手中远走了。」
话落,便捧住她满是眼泪的脸,蛮横地吻住她,将她无助的小舌拖出吸吮着,粗鲁地掠去她所有的呼息,直至她因缺氧而挣扎才放开。
「今日,此刻,妳需要做的,是取悦我,温暖我的身子,并填补我心中的空虚,我想妳办得到的。」
粗糙的指背在段宴若曝晒成蜜麦色的脸颊上温柔滑动,其中暗含的威胁叫段宴若禁不住的胆寒,尤其是他眼里赤裸裸的慾望更叫她畏惧颤抖。
过去他在xìng_ài上向来粗鲁霸道,尤其是在盛怒时更是如此,这让她害怕地拉扯着绑住她双手的腰带,扭动着身子想摆脱眼前的困境,但左砚衡实在绑得太牢,她一点也挣脱不了,就算她挣脱了,脚踝上的银鍊她也挣脱不了,毕竟那暗扣的解法只有左砚衡会,她一点也不懂。
她只能颤抖着身子,无助地望着眼前的男人,嘴角勾着满是柔情的笑,但眼里尽是待发的残暴。
她屏着呼息看着他将那只被她典当掉的玉珮,半悬于她赤裸的肌肤上,勾引似的轻轻滑动,玉珮特有的冰凉,惹来她一次次不受控的颤抖,甚至再一次窒碍了她的呼息。
因为这若有似无的碰触,竟叫她体内的情慾冉冉升起,让她痛苦的蠕动着,希望左砚衡别再这般对她,但他却视若无睹,继续手上的动作。
他将玉珮轻撞着段宴若已然挺立的rǔ_jiān,令她难受的想躲开,但手脚受限,使她只能咬牙忍着那带起一bō_bō慾望的轻撞。
左砚衡显然十分满意她这样的反应,但还不够,他还要她更加疯狂失控。
于是左砚衡将那玉珮沿着白皙的腹部中线,一路往下,来到她早已鼓胀的花蒂,先是轻撞几下那敏感无比的花蒂,才转而抓着玉珮,在她此刻脆弱无比的花蒂周围旋绕,然后滑上花蒂的顶端轻轻摩擦着。
直至耳边听到段宴若承受不住过多情慾的呻吟,他才停下对于花蒂的刺激,但段宴若却已达到了数次高潮,浑身瘫软,想合上腿休息,可眼前的男人却不允许她就此歇息。
因段宴若看出了左砚衡双眼间勃勃的冷酷只增不减,她知道这只是刚开始而已,接下来他绝对会一次次挑战她的极限,直至她理智丧失,全然沉于情慾中他才会满足。
因为唯有这样,他才会感觉自己全然控制了她,进而得到前所未有的优越感。
段宴若睁开情慾未散的迷离双眼,紧紧盯着他,希望他能让自己休息片刻,获得些许喘息时间,但左砚衡却再次低头吻住她,在段宴若沉溺于他温柔带着诱惑的亲吻中时,竟出奇不意地将那块冰冷的玉珮,塞入她的花穴中,仅留朱红的流苏在体外。
玉珮的进入,叫她不自在地猛挣扎,不断对着左砚衡发出嘶哑的求饶声,虽那块玉珮扁圆滑润,但大小却与左砚衡的龙阳相同,硕大得叫她感到不适。
毕竟她的花径尚未完全湿润,加上她已有半年未有性生活,花穴早已恢复窄小,根本承受不了这突然塞入的巨大。
正当她準备适应花径中的不适感时,左砚衡却已然开始拉扯着体外的流苏,模仿着自己龙阳进出她体内的律动,进攻着她逐渐升温敏感的花穴。
穴中的蜜液随着左砚衡的抽拉,一点点流出,没一会儿整个花穴口已沾染满晶莹的水泽,当左砚衡再次将玉珮推入穴中时,带着黏腻的水声随即发出,诱惑着他失控地加快手中进出的速度,享受着那叫他着魔的水声。
但承受着这样攻略的段宴若,早已濒临崩溃,綑绑住她手腕的腰带,随着她的挣扎,手腕上浮现殷红的勒痕,且越来越深,下唇更为了抵御那不断冉冉上升的高潮,而被牙齿给咬出伤来,流出一丝鲜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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