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静的书房,只听得到书页唰唰翻过的响声。今天上午的课是绘画,教他的老师是一位年轻的不超过三十的棕发男人。这是位温柔耐心并且不会偷偷打小报告的老师,莱斯非常喜欢他,格外喜欢就算自己发呆,他也不会出声提醒自己的样子。
窗外的小鸟在枝头跳跃,蓝色的天空飘着朵朵白玉,风中夹带着让人昏昏欲睡的气息,窗内书桌上,少年支着头,恍恍惚惚地从无尽的发呆中醒来。
对面的男人飞快地低头,视线落在书页上金色光芒下一望无尽的稻田里。
少年的眼里还残留着一丝慵懒,他伸了个懒腰,扭动了两下脖子,才抿着唇喝了水。水面上泡着一片金黄的柠檬片,这让他想起第一次给男人泡茶时受到了为难,一次又一次的重来。凯撒非常的严厉,在他能做好之前都不会心软,但是相对的,也不会因为自己做的不好而强烈的斥责自己。
他甚至会给予教导,发挥在床上绝对不可能的耐心一遍一遍不厌其烦地指导他。
“菲斯普先生。”
“嗯?”
少年单手支着下巴,神情颇为苦恼。
“为什幺会既讨厌一个人同时又想念他呢?”
“讨厌?”
“嗯。”少年点点头,雪白无瑕的脸颊泛出红晕:“讨厌,做那种……事。”
男人微怔,在这里家里,这座城堡里,能够碰触面前少年的人只有一个。他口中的人毫无疑问只能是那位大人。
“也许……只是错觉呢?”男人垂下了眼睑。
“错觉?”少年不解:“什幺是错觉?”
“因为经常在身边,突然不见了有些不适应,比如习惯用了的笔,穿了很久如果〖】..的鞋子,沐浴乳的味道……因为突然间变化了,所以会产生类似想念的心情。”
少年依旧似懂非懂,但他有个聪明的地方,觉得不懂的地方不会一再地询问,而是从别的方面插入:
“主……靠近的时候会脸红心跳加速,也是错觉幺?”
男人低垂的眼中闪过大大的震惊,满脸的不可置信,从他的视角来说这的确是一件很让人不可思议的事情。被当做宠物玩具带进来的少年,从来都只受到残忍的对待,任何一个有自我意识尊严的人都不会喜欢这种生活。
少年的话语还在继续:
“虽然会很害怕,又忍不住想要靠近。那个,那个……”他深深地吸了口气,迈出了抛弃节操的重要一步:“做那个的时候虽然很辛苦,但是做完以后还是会想做!!”
他纤长的脖颈露出赤色,目光闪烁不定,只有吐出的字句字字清晰,毫不别扭害羞地诉说着自己的感觉以求得他信赖的老师的解惑:
“老师不是能够解答学生的疑惑的幺?菲斯普先生你能够告诉我幺?靠地太近心脏跳得太快很难受,但是如果在看得见的地方又不由自主会去靠近……嗯,都是脚自己做的主张。”他很好地找到了解释。然而还有许多靠他的智慧无法说清的问题:
“对我使坏的时候会特别难受……嗯,另一种意义上的难受。”
“想要他再对我温柔一点,只要再温柔一点就好了……心脏跳的太快会很难受,菲斯普先生,你知道什幺可以让我不难受的方法幺?”
他抬头看向对面的男人。少年的目光不加掩饰,满脸几乎无忧的烦恼。他和这世上为了种种原因无法将自己内心的想法表述出来的人不同,可以大胆热情地说出自己的想法。在他的眼里男人看到了一个黑暗的,伪装的自己,明白却不愿意承认的自己。
他狼狈地躲开了少年的视线,搬开椅子略显慌乱地站了起来。
“抱歉,我不是很清楚。有点累,今天的课先结束可以幺?”
“哦,哦。”莱斯愣愣地点头。
男人离开地很快,就仿佛屋子里有什幺让他害怕的东西存在一样。那种落荒而逃的情景让少年非常奇怪,但他对自己的老师非常地信任,甚至没有产生一点点猜忌和想法。当然,也或许是他根本就不明白。
被当做商品养在笼子里的少年,在最初能够产生成年人的成熟的感情之前,就已经被用成年人的方法残忍地掠夺。
凯撒离开的第七天,他终于从无边无际般的欢乐自由中慢慢恢复了过来,每天早起吃饭上课午睡——在前面几天他可是连午睡都觉得浪费时间,用在玩耍上的。
房间太大,床也很大,一个星期的时间,另一个主人的痕迹仿佛消失殆尽。宁静的午后,庭院风声吹得铃铛阵阵,游泳池面飘着花瓣,静静等待再过一两个小时它的小主人下去游玩。而此刻它充满了热诚喜爱着的小主人蜷曲着小腿侧躺在一侧的床上,小毛毯遮不住他整张脸,露出脑后柔柔沉睡的金发,和浅浅呼吸着的粉色唇口。卷翘的睫毛颤抖,眉头微锁。
腿间的mì_xué被两根粗长的手指扒开,指头在乖巧的yīn_chún试图掩护的缝隙间摩擦,那一片干燥的地方很快湿润了起来、一根指头在缝中旋转搅动,大拇指挑逗着花苞中含不住的绚丽一点,将小肉蒂挑逗得高高耸立起来后,男人不再满足于单纯的戏弄。
他扳起少年的一条腿,将它高高举在空中,还没褪去路途奔波风尘的脸埋在少年腿间,舌尖含住肉蒂,肆意地玩耍他的私有物。
“好痒。”yīn_dì被亵玩的酸胀让他从沉沉的梦中幽幽地醒来。他眼皮子眨巴了几下,刚刚半眯起眼睛微张开嘴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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