圣诞番外下(h,秋竹)
沙发两次,床上一次,纠缠了个过瘾。
云收雨歇,玄婴拥着小情人心满意足地睡了,青竹躺在他怀里拿着手机发消息。窗口对面,男友正在哭诉今晚要在办公室打地铺,耍赖打滚地向她求安慰求裸照。她默默无视后面那条,陪他聊了会儿天,等那头的人说要专心工作了,刚放下手机要闭眼,忽然听见房门外隐隐传来几声响动。
青竹看了眼身旁酣睡的男人,轻手轻脚从他臂弯里溜了出去。
厅的灯灭着,一片漆黑,门口模模糊糊似有一个人影。
“谁?”
没有回答。房间所有灯的位置都离青竹很远,客厅吊灯的开关在一进门的地方,那人站着不动,显然也没打算去开。
?”
她试着叫了叫唯一还有这个家的钥匙的人,那人仍是不作声,却开始动了,一步步向她靠近。
青竹努力地睁大眼睛去看,那团黑影身形臃肿,步履蹒跚,样子与寒秋生相去甚远。她扭头往回跑,想去叫醒玄婴,身后的人却突然以从刚才的笨拙难以想象的迅捷冲过来,拦腰一把抱住她,同时捂住了她的嘴。
从室外带进来的冷空气瞬间包裹了她。青竹睡衣单薄,禁不住打了个寒颤。背后是一个身材高大的男人,向前凸出的肚子棉花一样堆在她后腰摩擦。他一手就困住了她两条手臂,另一只手戴着厚大的棉手套,将她的口鼻全部堵住。青竹闷得喘不上气来,呜咽着摆了摆头,身后的人才好心放开,同时用浑厚粗沉的声音在她耳边说:“别害怕,我是圣诞老人。”
“……”
青竹收拾着瞬间扭曲的面容,尽量放平静语调,“这位先生,我早过十八岁了。”
“哦。所以呢?”为老不尊的圣职者把手套放在她发育成熟的某个部位拍了拍,“你在暗示我什幺?”
青竹呼吸陡然变得急促,强自镇定着说:“我已经成人了,不相信什幺圣诞老人。如果你不离开,我就——”
话未说完,她口中突然一满,背后那个男人竟然把整只手都塞进了她嘴里。青竹呜呜地说不出话来,一口利牙立时恼怒地咬下去,谁知道手套太厚,她这一口半点没伤着人,只咬到了一嘴厚实的棉花。
耳边传来一声轻笑:“乖,再咬紧点。”
圣诞老人借她咬合的力量把手滑出笨重的手套,移到胸前,在黑暗中细细摸索。青竹身上穿着系扣的睡衣,衣领很低,松松地分向两侧,露出半截漂亮的锁骨。他摸过了再往下,摸到系得很好的衣扣,却没有动,继续往下寻到第二颗扣子才解开。
那枚扣子的高度差不多和青竹的rǔ_jiān持平,解开之后,就像在胸口开了一个约两指长的大洞。圣诞老人手伸进那道狭长的缝隙,宽厚的袖口被上下系住的衣扣阻在外面,只有光裸的手成功潜入,抚上一侧的rǔ_fáng。不同于背后鼓鼓的肚腩,他的手生得修长而灵巧,手指骨节分明,没有一丝赘肉,在棉手套中裹了很久的手掌没有冬夜的寒冷,掌心甚至出了一层薄汗,带着潮湿的暖意握住那团丰盈,充满qíng_sè意味地搓弄。
“唔……唔唔!”
“你说什幺,我听不懂。”圣诞老人边揉她的胸边笑。
青竹这才想起自己还傻傻地咬着手套,急急吐掉,压低了声音警告:“你再不住手,我可要叫了。”
“叫什幺?”流连胸前的两指忽然掐住被拨硬了的rǔ_jiān,食指屈起,指甲在顶端来回刮弄,“给我听听。”
“啊……”青竹胸口一阵酥麻,难耐地蜷起身子,在他手臂的桎梏中扭动,“你……放开我,别……好痒……”
“叫得真好听。”
圣诞老人笑了笑,突然一把抱起青竹,在一片模糊的黑暗里笔直地朝沙发走去。
“你不信我是圣诞老人,可我知道你的愿望……”如洪钟般浑厚的声音蓦地轻柔而魅惑,好像忽然之间变作了另一个人,“夏小姐的圣诞愿望不是想要一个男人吗?”
青竹脸颊隐隐发热起来,却偏开头说:“不想要,我已经有了,现在就在里面睡觉呢。”
“好孩子可不能说谎。”圣诞老人精准无误地将她扔上沙发,“里面睡着的男人是你男朋友的养父,对不对?”
“是又怎幺样?”青竹撑着身子坐起来,“男友的养父也一样是我男人——”
一讲出口,她猛然意识到这话听起来有多罪恶,“人”字说到一半,立刻重重咬住自己的舌头。
听她旋即又痛得嘶嘶抽气,圣诞老人闷着声音笑起来:“既然连未来公公也能勾搭,那再多添个男人也无所谓吧?”
说着黑暗中便响起叮叮咣咣的金属碰撞声。看着眼前的黑影在解腰带,青竹蓦地想起几个小时之前,她也就是在这里,被玄婴压着双腿,挺腰摆臀,入得失控哭叫。那个男人克制地连裤子也没脱,由她解开的皮带就挂在髋骨上,随着挺身的动作细微响动,一下下拍打在她的大腿……
正想得出神,她忽然被圣诞老人拽着转了半个身,两只手拉到身后,用刚摘掉的皮带捆了起来。
“你做什幺!?”青竹试着动了几下,但手腕被抓得很紧,挣不开。她愤怒地说,“你……你这样对我,老师不会放过你的!”
“老师?哦,你说睡你床上那个……”圣诞老人语带嘲讽,“呵”地笑了一声,“让他知道了也好。奸夫捉奸,倒也别有一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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