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难道你觉得自己倒追很丢脸?我说也不是吧。那你就好好努力,不成就干脆下药勾引他。”
下药这种伎俩才丢脸。你自己都不用的烂招就介绍给我?
……
……
楚然特后悔跟他说了那么两句能让他猜测真相的话,他也第一次领教到,梅易初想添乱的心情真是无以伦比。不过,能说出原因,能听到他乱七八糟的解释,也算是缓解了一下心情。
梅易初说的都很对,起码前半部分挺对的。以前洛小米执意要接近楚然的时候,楚然就退缩了。一是因为自己的职业,二是因为自己的病。大好时光的女孩子干吗跟着自己受罪?而且万一哪天仇家上门不是会连累她?一次拒绝,两次拒绝,到后来楚然连她的电话都不接了,干脆躲着自己家门走。可还是被她“堵”到了……至于为什么她能抓到自己行踪这一点,想也知道可能是萧青告诉她的。那是楚然第一次看洛小米哭,现在想想,也是唯一一次。因为在那之后,楚然没给她哭泣的理由。既然坦白一切还不足以让她退缩,那就等她自己看到的时候,等她自己离开的时候好了。在那之前,就满足这个女孩子的愿望,起码不再让她边流泪边假装微笑。
大概是沉思的时间太久了,梅易初开口打断了他的思绪。“在想洛小米吗?”
楚然微微点了点头。他见过梅易初之后还从来没有问过他,关于自己死后洛小米的情况。那种有点紧张,有点茫然的心情,不足以言明。但,对洛小米的担忧还是占了多数,于是他看向梅易初,寻找他眼神中的答案。
可惜梅易初回避了他探究的眼神,只是给他倒了杯酒。“你一直没问我为什么让洛小米找到你。”
楚然借着几分醉意,笑了笑:“的确很奇怪。她好像不适合我。”特别是我的身份。
梅易初飞快的瞥了他一眼,让楚然觉得那一眼很有点含义。梅易初说:“没有一个让你牵挂的人或者东西,你可能早就放弃自己了。那两年找不到匹配的心脏,你也早就倦了吧。”
楚然敛了神色,却加深了嘴边的笑意。的确让他看出来了。
楚然举杯:“敬你的敏锐。”还有多管闲事。
梅易初和他碰杯:“举手之劳。”
月西落,夜色阑珊。
一坛子莲聆酒大部分都进了梅易初的肚子,但他却比楚然清醒。把楚然拉回屋,梅易初带着他的空坛子往外走。楚然闭着眼睛问:“洛小米是不是……”
梅易初的声音更快,直接打断了他:“她已经跟你无关了。”说完的同时,门已经关闭。
足以照亮你最后的生命,已经足够了。
楚然半睡半醒间,已经知道,洛小米肯定死了。死得非自然。
所以梅易初绝口不提。
月河跟梅易初走了,符和影又许久不见。楚然这一天过的很是冷清。宿醉过后的代价很是惨痛,脑袋迟钝,眼神迷茫。不过对别人来说,这位无上门的新门主可是一副可亲可近的样子,而且比当初的冷冷清清不知好看了多少。脸色红润不说,眼神也格外勾人,随便歪在藤椅上的模样都慵懒绝美的吸人三魂七魄。
就在侍女三次掉了茶盘小仆六次摔了跟头以后,舞流云的出现算是彻底让楚然拜托了被人观赏的命运。
他来一点都不稀奇,因为这周该和他好好“相处”了。
不过还好,楚然知道三天后自己就能跟他说再见了。
舞流云盯了那张藤椅一眼,楚然正想着是要给他让地方,还是让小仆再去搬一张过来。舞流云已经很自来熟的把楚然的衣摆扫到一边,自顾自的坐下了。
“小优昙好兴致啊,莲聆酒可不是谁都能喝到的。”
“流云的鼻子也是比动物还灵敏那。”楚然挪了挪地方,顺便直了直腰。还是没心情和他胡扯,不过他既然跑来说话,就不是没事。
“看来还没醉糊涂。”舞流云的脸看起来太自然了,一点都不像是假的。不过,他带了这么多年各种面具,都不觉得闷吗?“你已经见过无觞了?”
楚然点头,本来有点下意识的皱眉,但却在舞流云面前生生忍住了。这个人,到底怀着什么心思,谁都看不透吧?楚然收拾了刚才纷乱的情绪,说:“你应该是早就知道了吧。”
舞流云这种人j-i,ng,当然很明白他的意思,直接回答:“也没有很早,比你稍早那么一点点而已。”
表情很欠扁,语气很无耻。楚然却没直接把他踹下去。
所以说,楚然也不是完全没有成长。
“你消息这么灵通,大概已经知道我在这里呆不了几天。”
“对这点,我很难过那。本来是真心想要和你成亲看看的。”
表情更加欠扁,语气格外无耻。
“那真是让你失望了。不知道你对梅易初印象如何?你们两个倒是珠联璧合啊。”
“梅宫主那么fēng_liú俊朗的的确少见,不过我可不喜欢和拖家带口的男人成亲。”
“他虽然东宫西宫的折腾了不少床伴,可没正经娶过妻子。你嫁过去倒是可以做正房。”
“那更不可能了。我可是要娶人的。”
楚然没心情和舞流云打太极了,索x_i,ng站起身,道:“你还知道什么,一并告诉了我吧。”
舞流云也起身,拉着楚然往他的前院走去,说:“你该吃点东西了,咱们边吃边谈。”
吃食变不出太多花样了。前世今生,楚然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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