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祁毓将苏少衍半扶半抱的弄了回了房。
温热的身体是少年特有的柔韧,外袍半敞开,脖子根都红。李祁毓给他弄了些茶灌下,却也不肯醒,一双眼盯着房梁顶,转都不带转一下。
李祁毓看着直趟在床上的人儿,不知怎的就开始觉得喉头干,他轻轻按上苏少衍的肩,朝那仍带酒香的唇吮了吮,忽地面颊一痒,原是苏少衍小刷子似的睫毛对自己眨眨,道:“阿毓?”
李祁毓捉住他的手,“嗯,我是阿毓。”
苏少衍摇摇头,“不,你不是。”
募的又抽出手,弓起身子往后缩了缩:“我的阿毓不会这样对我的。”
李祁毓顿住,苏少衍那句我的阿毓让他没来由的神思一滞,就仿佛两块磨了许久的石,噌的一下绽出火苗,瞬间全身都着了。
李祁毓耐着x_i,ng子慢慢解开他的衣襟,沉醉中的苏少衍似感到了冷,下意识向带着暖的地方靠了靠,这一靠,李祁毓霎时着了个彻底。
“少衍,这是你先勾引我的。”李祁毓吻了吻他的耳垂,手指顺着他细致的肌肤一路向下,游走之处,不禁引得怀中人一阵阵的战栗。
“少衍,你真美。”李祁毓看着他白皙的身体,修长的手臂正搂着自己的腰际。“冷……”怀中的人又唤,那个声音颤颤的,头还不时向自己蹭着。
“一会就好。”李祁毓封住他的唇,手指已然向那人的大腿内侧游走去,终于,他的手指寻到那处柔嫩,可惜才试探x_i,ng探入一点,那人的身体便马上绷的死死,“痛。”那个身子不安的开始扭动,可惜立刻又被扳正。
“我的好少衍,我怎么忍心弄坏你。”李祁毓催眠般亲亲他的眼睛,指尖沾上少许那日出宫买得的晶莹软膏便往两丘之间抹了去,“你应该相信我,我看上的只是你。”他喃喃着,看苏少衍玉一般的肌肤慢慢浮出一层薄红,眼中的不安亦愈发强烈起来,怎么办?明明答应过这人一年以后再说,可是……当真一天都不愿多等了。
李祁毓叹一口气,轻轻道了句别怪我。随即将这人小心翻过身,以免看到那双沾着薄雾的双眼,李祁毓,看不到就可以当没发生过吗?这样的自欺欺人,你就不怕你的好少衍醒后再不理你?脑海中一个冷冷的声音嗡嗡响着。李祁毓摇了摇头,试图甩掉这个声音。
“痛。”指尖触进那寸柔软时,苏少衍下意识的又念了句。
痛,怎么不可能不痛?李祁毓苦笑一声环上苏少衍的腰,只这一触,身体又似着了魔般的烫起来。不行,这样下去,自己非崩溃不可!他将衣襟完全解开,把自己一点点、很小心的送入,霎时,一股奇异的温暖将自己包裹,好、好舒服……他差点叫出来,忍不住又抱紧苏少衍的腰用力抽动了几下,这是自己的第一次,也是……也是少衍的第一次么?
真是明知故问的问题。他用力的吸了下鼻子,一张脸先从耳根子处红了起,又弯下腰半跪着搂紧那个不断喊着好难受的苏少衍,那一瞬,他觉得心里仿佛同一刻也充盈了什么,有点酸,但又很圆满。
其实这样不就很好了么?什么家国天下,什么江山一统,拢起袖子看着都如戏文中的段子一样离自己那么那么的远,关上门,唯一有的不过是眼前被自己死死抱住的这个人,想亲就亲,想抱就抱,既温暖又踏实,还什么比这更能令人满足的呢?
自古红颜多祸水,但是没有办法,我认了。李祁毓将苏少衍揉进怀里,不想就看见了那一串晶莹的液体沿着泪痣留下来。他又哭了么?还是自己把他弄哭的?
“少衍,你醒了是不是?”李祁毓俯身,吻上他湖水瞳下的泪痣,但是没有回应,静默的时光一如那年北烨的落雪,绵延、无际。李祁毓注视着那双紧紧闭上,又不停抖动的眼睛,叹了口气。
不想看我么?他暗自道着,将手轻轻覆在苏少衍微s-hi的双眼上,空谧的房间里,他的声音仿佛沾染了南方特有的潮气,一点点的渗入,经年透心蚀骨,“我只说一次,你听好,我李祁毓喜欢你,只喜欢你。”
“喜欢我就该让我上。”苏少衍侧过脸,倏地,一点轻微的水渍声提示李祁毓还停留在他的体内。
“那不行。”李祁毓红着脸,俯下身在他光滑的背脊重重落了个吻,笑的分外霸道。
“这样,你跑不出就是我的了。”
“唔,阿毓你给我停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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该说的不该说的,「茧」还说一个字没说。昭和君表示很无奈。这日李祁毓按昭和君的吩咐去见「茧」。「茧」被关押的地方,是燕次著名的死牢「血狱」。基本上,「血狱」之名令人闻风丧胆有如下两个原因:
一是有进无出,二是严刑峻法。
李祁毓听着周围传来的哭丧的绝望声和抬头仅间一处的光源——北面墙的小窗口,不禁也觉得像这里这样浓的化不开的黑暗,还真是让人不得不心生绝望。
随从的军官将他带至「茧」的牢房,轻声道:“三公子,「茧」不是个容易开口的人。”
李祁毓冷笑笑,道:“你们都下去,他被绑着,伤不了我。”
军官只得替他c-h-a好火把,退了下。
李祁毓扫了眼他的脸,轻笑道:“这种程度的易容术都没被发现么?”
言罢「茧」似乎吃了一惊,耷拉的眼皮也跟着轻微的颤了颤。
李祁毓道:“我知道,你们走江湖的一贯不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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